方南指着他碗里的小山堆说:“吃完再说!”
林林埋头:“嗷!”
贺炀一边往锅里下菜,一边问陈晨:“这周能空出档期吗?”
“能。”陈晨扒了口肉,“要几天?”
“给个三天吧。”贺炀说。
“要三天干什么?放假吗?”林林问。
左辛无语:“想得美,肯定是练歌啊!你刚干什么去了,导演说话的时候不会都在游吧?”
林林悻悻。
方南哼笑:“他没游,打盹罢了。”
左辛:“……”还不如游呢!
林林破罐子破摔问:“所以导演那时候说啥了?”
许司昂道:“说我们下次竞演的歌,歌曲的选择范围没有限制,但要对歌曲进行改编,不能使用原歌。”
“改编啊……”林林咬了咬筷子,“那我们的歌定下来吗?”
贺炀:“还没,你们这会儿也可以想想,想要演奏哪首歌。”
那林林和左辛的想法可太多了,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贺炀由着他们天马行空。
一直聊到这顿火锅结束,都还没有个定论
陈晨去前台结账,一行人在夜色里往保姆车方向走去。贺炀和许司昂落在最后,两人并排走着。
路上,许司昂打了个呵欠。
贺炀问他:“困了?”
“有点。”
贺炀忽然来了一句:“待会儿去我房里睡吧。”
“?”许司昂瞥他,“干嘛?不怀好意啊?”
贺炀乐了:“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太困了,石更不起来。”
许司昂不愧是许司昂,话糙理不糙。
贺炀笑:“就抱抱你。”
许司昂瞥他:“都是男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贺炀大笑。
话是这么说,到了酒店许司昂还是进了贺炀的房间。
许司昂困得不行,脱了衣服就往床上滚,贺炀在床边抓住他的脚踝。
许司昂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困,别弄,明天再陪你玩。”
玩?玩什么?
贺炀嘴角勾了勾,拍了拍他的屁股:“洗澡。”
声音模模糊糊的,依稀能辨别出是“明天”二字。
贺炀弓身看过去,人眼睛已经彻底闭上,呼吸微微一起一伏。
贺炀笑笑,去把灯关了。进入黑暗前,他低头轻轻吻了吻臂弯里的人,搂着人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许司昂醒的时候,贺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许司昂坐在床边醒。
贺炀走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
许司昂眼皮动都不带动的:“遛鸟呢?”
贺炀绷不住,捏他的脸:“哪里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