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昂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半撑起身,嘴唇衔上了贺炀的锁骨,贺炀闷哼了一声,许司昂抬起眼睫:“好听。”
贺炀手掌抚上他的耳朵,轻轻咬住,喑哑道:“那我叫给你听。”
气温在急剧升温,两个人都急需发泄。
贺炀拉开床头抽屉。
……
荒唐的一夜。完事后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享受了一段悠闲畅然的贤者时间。
夕阳早已落下,外面一片黢黑。
许司昂趴在枕头上,侧头露出一双眼睛:“饿了。”
贺炀撑起身看他:“我去给你做。”
“那我也来。”许司昂坐了起来。
贺炀把他抱起:“先洗澡。”
许司昂先说好:“只洗澡。”
贺炀定定地看了他两眼,“嗯”了声,然后赤.条.条地抱着人走到了花洒下。
“言不由衷。”许司昂被人抵着,他微喘道。
贺炀笑,贴着他的耳朵低哑吐字道:“那你就是欲情故纵。”
又来了一场,换了个地点,两人都有点兴奋。
情趣这种东西果然和地点绕不开关系。
兴起的时候,贺炀蛊惑他:“下次去车里试试?”
许司昂:“……我就知道刚才你是故意的。”
贺炀不置可否。他掰过许司昂的身体,将人压在墙壁上,他一边在许司昂的肩上亲了亲,一边托起他。
这事结束,爽是爽了,就是有点累,也有点饿。
两人饥肠辘辘去厨房做饭。主要是贺炀做,许司昂在一旁打下手。
许司昂看着贺炀做菜的身影,忽然想起正事来,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伦敦?”
“昨天。”贺炀说。
“这么早。”他以为顶多是今天早晨。
贺炀瞥了他一眼:“看来某人自己都忘了当初和我的约定了。”
“没呢。”许司昂想起那一周之约,当时贺炀还说如果他不回来,他就来接他。没想到还真成这样,都接到伦敦了。
许司昂走到贺炀身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到他肩上,问:“想我了?”
“我刚刚的表现还不够明显?”贺炀侧头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