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用独手抓着干毛巾给她细细擦拭身体,先是擦双臂,莲藕般的臂膀让他忍不住伸头啃上一口,留下一圈牙印。擦拭胸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绕开了会引起疼痛的奶头,仅擦拭靠上侧的乳肉和乳根。不是说其他痕迹擦起来就不疼了,被他咬得重了的地方破了皮,露出粉色的肉,不知她太娇嫩了还是他太兴奋了。
薇薇配合他的动作张开腿,外阴被洗干净了,腿根摸上去不再滑溜溜的像鱼一样,而是和别的地方无异。薇薇的身体被热水蒸成粉红色,她的玉足在他手掌里显得格外小巧。
他再次意识到两个人的体型差距,果然她适合做他的宠物而不是恋人。他对她究竟爱到什么地步呢?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放她自由,并且无法直言对她的心意。
做恋人的话,他多半不会再把她像狗一样拴起来。可万一他阳痿了,要想再有性生活,岂不是得背弃誓言伤害她?克洛克达尔本不是那么守信的人,但在这件事上却不乐意食言。
“运动了半天,该饿了吧?我都听到你肚子叫了。”他给她披上浴袍,薇薇带着半湿的头发和他一并下楼。
厨师确实把墨鱼炖了汤,做成一道菜摆在餐桌上看起来色香味俱全。薇薇的底线一再降低,加上她有着不浪费食物的好习惯,尽管这只可怜的墨鱼一个小时前还插在她的小穴里,但马上就要进她的胃了。
薇薇坐在克洛克达尔的胯上,待佣人盛好一碗汤放到她面前,优雅地用银勺舀起热汤吹了吹,将金色浓汤送入口中,没有怪味,鲜美非常。
毕竟它被厨师处理过了,克洛克达尔又不是让她生吃这只墨鱼。想到这,薇薇心里也就没那么膈应了。
克洛克达尔看她喝得香甜,让她喂他一勺。喂汤时薇薇目光不自觉地下移,看向他被衣服遮掩的胸部,其实克洛克达尔的胸肌也很丰满来着。
他猜到她的想法,觉得有些好笑,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她的头:“都说了得是产妇才会下奶。”
薇薇有些糊涂:是啊,男人不会生孩子是没有奶的,那男人长乳头是干什么的呢?仅仅是个性器官吗?
要是克洛克达尔能流奶的话,那一定很色情吧。哎呀,她怎么能想这么淫荡的事呢,都是他带坏了她。
薇薇低下头去,用勺子舀起汤里的一小节玉米啃着。她确实是饿了,加上墨鱼汤很开胃,所以不知不觉吃了不少。
她吃饱喝足后克洛克达尔尚未吃完,但他放下刀叉,摸了摸她鼓起来的胃,打趣道:“这就怀上了,真快。”
孩子吗?薇薇自知没有拒绝的权力,下意识地想象起她和克洛克达尔的孩子的模样。
是男孩还是女孩?是黑头发还是蓝头发?她个人更希望生个和她一样发色的女孩,遗传妈妈的基因多一点,少遗传爸爸的基因少一点。
克洛克达尔没有真的让薇薇怀孕,告诉她他做之前吃过避孕药了,这让薇薇稍微放了点心。
“这一次的任务是在格林阿莫河边伏击这个男人,能干掉最好,干不掉至少也要消耗他的体力。”梅把一张照片递给寇沙,照片上是一个棕发刺猬头男人,看上去穷凶极恶。
“格林阿莫河边。”巧的是现在正是嚓朵拉花的花季,原本说好今年雨季和薇薇一起去看的,寇沙本以为他已经消化了残酷的现实,然而总有那么几个瞬间剧痛会突袭他的心房。
事情正确的处理方式明明想过很多遍了,也告诉过自己要等待时机,轻举妄动只会葬送有可能得救的未来。可是啊,他还是忍不住幻想:要是当时他能有现在这么强,至少能让薇薇从那些人手中逃脱。是不是他本可以保护她,让她不用遭受这样悲惨的事情?
寇沙的心中总是懊恼,也总是竭力排遣心中苦闷。梅看出来他有心事,对他说他能向她倾诉,没问题的,但寇沙选择了缄口不言。
他没有办法坦诚地把这件事告诉她,梅这么热心绝对会想要帮助他,那样会让无辜的人卷进他们与克洛克达尔之间。那个男人很可怕,他杀人如麻,梅可能会死,寇沙不希望她死,她有三十多个弟弟妹妹在等她。
寇沙家里也有父亲在等他,但是他有着悲观的预感,觉得自己会为薇薇而死。
到了伏击地点,河边果然盛开着大丛的白花。
“哇,好多嚓朵拉。”梅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跳起来,然后转着圈。她忽然说:“小安妮想要我采些嚓朵拉带给她。”她检查自己的口袋,看看剩余的空间,很满意地说:“能采个五六十朵吧。”
“五六十朵也太多了,这样你裤子又要掉了。”寇沙想到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携带背包呢?”
“我的父母是被藏在包里的炸弹炸死的,从那以后我一碰到很重的背包就会脑袋发晕。”梅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依旧是笑着说的。
“抱歉,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没关系,事情都过去好多年啦。那个,我只是背不动包。像放在骆驼身上的背包或者是旅人的行李什么的,我看着倒是不害怕,就是情不自禁去想里面会不会装了可怕的东西。当然,那种事几率很小。我很愚蠢吧,又不是所有人都会背着炸弹到处走。”
“我能理解你。”
“你父母也是被炸死的?”
“不是,我是说能理解你那种感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是个比喻,那些不幸经历给人造成的创伤影响是会很深远。”寇沙试图描述他的感受,薇薇在他面前被侵犯的事都过去快一年了,但那些画面他记忆犹新。
“你这样我真的会爱上你的,奥克图波。虽然你有女朋友了,而且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但对于我们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特工来说,及时享乐才是优先级吧……”
她还想说什么,寇沙看到有船只往岸边靠,急忙拉着她在大石头后面蹲下。
他们的目标佩着一把剑,从船上牵着一头骆驼下船,在下船后点着了香烟。骆驼在河边饮水,而它的主人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地图。
这时梅从口袋里掏出狙击枪的零件,迅速地拼装。
寇沙见状顿时头大如斗:“你今天要用这个?不是手枪?怎么现在才开始组装?”
“刚刚在和你聊天嘛。”
“你就不能一边聊天一边组装?”
“我会分心的,我没办法同时做两件事。你看,跟你说话我就容易出错。”梅动作再快也赶不上了,她的组装进行到一半,他们的目标似乎认准了方向,收起地图只等骆驼饮完水。
寇沙当机立断决定他先开启战斗拖住目标,暗杀变成了强袭丧失了部分优势,就当是梅枪没打中吧。
目标实力远在他俩之上,难怪任务是要求他们消耗体力而不是直接击杀。善使刀的棕发男人把他压制得死死的,关键时刻梅的远程支援到了,只可惜她射出的子弹不是被他躲开就是用刀弹开。
最后还是让那男人逃掉了,所幸的是他们都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寇沙眼花以为她脑壳被削掉半个,差点吓死,还好被砍掉的只是她的小辫子。
战斗中他冒险发射了两次左眼的激光,其实前天出任务时他发射过一次。频繁使用左眼对他身体的负担不小,他鼻血都流出来了。战斗结束后眼球烫得他忍不住把脸埋进了冰凉的河水里,直到恢复正常温度才把脸拿出来。
梅坐在他身边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寇沙摇摇头:“我没事。”
“呼,没事就好。”梅看看水里的倒影,摸着头发整齐的断口,心有余悸道:“太恐怖了,我工作这些年来第一次和死擦肩而过。”
梅用手帕给寇沙擦拭脸颊,他右眼往下一瞥:“那个,你裤子掉了。”
“哦。”梅反应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激烈了,很自然地把裤子提起来,才发现是裤带被砍断了。
“喏,这个给你。”寇沙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扁宽的布带给她。
梅接过裤带,一边系一边狐疑地看着他:“喂喂,你这家伙,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啊?”
“我看你裤带细细的,一直怕它断掉。”
梅忽然叫了声“糟糕”,寇沙问她怎么了,她说:“我们直接在花丛里开战,花都毁掉了,小安妮今天恐怕要失望了。”
寇沙看看地上,被他激光轰过的地方一片焦黑,白花都被踩得惨不忍睹。伏击点附近有其他类型的当季花,但是没有白色的嚓朵拉了。要想找到嚓朵拉得沿着河流来回搜寻,但两人都没什么精力了。
寇沙从口袋拿出一朵白花给她:“这是战斗开始前我随手摘的,明天我再陪你来找嚓朵拉花吧,今天先带这朵回去。”
梅从他掌心捏走嚓朵拉,想到什么,说:“奥克图波,你不会是打算把这个带给你女朋友的吧?”
寇沙沉默几秒,回答:“她不需要。”
他确实想把花送给薇薇,但那样会引起克洛克达尔的怀疑。所以他只摘了一朵给自己留个念想,将这份爱意深埋心底。
“梅,我……我们回城去吧。”有那么一个瞬间,寇沙想对这个和薇薇一样纯洁善良的女孩子倾诉他的悲伤,告诉她他的痛苦根源,但他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谈。
“你刚才不会是准备告白吧?”
寇沙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想:“瞎讲什么,都说我有女朋友了。”
“在生死线上走一遭,难道不会动摇你固有的一些想法吗?”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有些事是不会变的。”
梅嘟着嘴:“你好讲原则哦。”
第二天寇沙拿了一个竹筐给她:“这种内容物露在外面的容器,看着会安心些吧?”
“是啊,不盖布的话里面有什么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河流附近找到了没有凋谢的嚓朵拉花,采了两筐带回孤儿院。
孤儿院的孩子们和寇沙已经很熟络了,七八岁大的孩子经常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有的已经开始管梅喊妈妈,管寇沙喊爸爸了。
虽说小孩子不懂事,但两人还是会因为那样的称呼脸红。大孩子板着脸帮他们教育小孩子不要乱叫,但扭头也会一脸期待地鼓励他们交往。寇沙和孩子们解释不清,无奈地与梅四目相对,后者同样苦笑不已。
把花分给孩子们后,梅告诉寇沙有孩子捡了一枚蛋,早上孵出了一只小快跑鸭,还没想好给它起什么名。
寇沙帮薇薇一起照顾过卡鲁,了解快跑鸭的习性,索性拿笔在纸上写了一些饲养要点,又拿起锤子敲了一个简易鸭棚出来让小鸭子住得舒服点。
做好鸭棚天色不早,加上有点小雨,梅就留他在孤儿院过夜。
一张小床上通常是五六个孩子挤着睡,谁挤着谁了还会哭闹,要大人去哄。就连寇沙的床也躺了两个孩子,他都不敢翻身怕压着他们。
夜里外面打起雷来,绵延低沉的轰隆声,偶尔特别响亮。闪电照亮天空,透过窗让屋子里也亮堂些。
梅同样是睡不着,在床上躺不住,下床轻手轻脚到了寇沙床边。
寇沙睁眼,小声问她:“你害怕打雷?”
这时又有一声炸雷,梅哆嗦着点了点头,快要哭出来了。
寇沙心想雷声和爆炸声有相通之处,可能是因为这个她才恐惧打雷吧。
“怕的话,就握住我的手吧。”寇沙握着梅的手,伤感地想他还没有摸过薇薇的手。虽然和她做过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像情侣那样牵过手。
梅坐在床边,把上身靠在寇沙怀里。寇沙没有推开她,给她一个能依靠的胸膛。但是当她要吻他的时候,他非常敏捷地用手隔开了她的唇。
梅泪眼婆娑地问他:“真的不行吗?”
“真的不行。”
“我好羡慕你女朋友,为什么我不是你女朋友?”梅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雷声爆开,她的身体随之一颤,哭得更厉害了。
睡在寇沙里面的两个孩子有一个把腿跷到他身上,寇沙拍拍梅的背,想着说点什么来安慰她:“我的真名是寇沙。”
梅果然不哭了,惊讶地问:“三年前的叛乱军首领?”
“是我。我被克洛克达尔利用,掀起内乱,要是我能意识到他的阴谋,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在战争中死去了。”寇沙叹息。
“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只是不知情的受害者而已。你想要这个国家的人民能好好生活,出发点是为了大家。”梅顿了顿,“环境大臣失踪了,原来是来了穆恩城。你来这里干什么?”
“失踪的不只是我,还有薇薇公主。”
公主失踪的消息被王室压下来,寇沙猜想他们不愿把事情闹大,应该在秘密地搜寻薇薇的下落。
寇沙大致把他和薇薇遇到的事情和梅讲了一下,梅震惊得合不拢嘴:“你是说,我们现在的上司就是三年前的幕后黑手克洛克达尔?天哪,那个恶魔居然回到了阿拉巴斯坦。”
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寇沙可谓是不吐不快,梅也非常同情薇薇的遭遇,说她会想办法帮他把他的女朋友救出来的。
“虽然她是我的情敌,但是落到那种人手里也太可怜了。我要帮你打败克洛克达尔,再把她救出来。”
“谢谢你,梅。”寇沙感激地说。
“不客气,我只是做了任何一个阿拉巴斯坦人都会做的事。”梅有些丧气:“没想到你女朋友会是薇薇公主,我蛮喜欢她的。她很有眼光嘛,和我看上了同一个男人。”屋顶上又是一声霹雳,梅紧张地抓着寇沙的领子,望着窗外:“薇薇殿下应该不害怕打雷吧?”
寇沙没有回应,梅扭头一看,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她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并且在心里向他们两个道歉。
没想到她一个籍籍无名的特工会和公主爱上同一个男人,还能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寇沙拒绝了她,对落难的女朋友一心一意,这反而让梅更喜欢他了。谁会不喜欢品德高尚、为人正直、勇敢坚强的男人呢?
雷声停止了,她悄悄从床上下去,回到了自己床上。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嫩绿色的叶片、规则交叉的刺毛像合起的捕兽夹那样。
寇沙还是第一次见到巨型食人草,这不是属于圣汀岛的生物,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世界那么大,大海的另一头有数不清他没见过的妙的动物和植物。
梅大半个身体被夹住,竭尽全力用背撑着不让草叶完全合上,不借助外力她无法挣脱。腐蚀性强的消化液溶解了她的衣服乃至皮肤,露出血肉,被吃掉只是时间问题。
寇沙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部,然而他的刀被克洛克达尔沙化破坏掉了。
寇沙束手无策,他很愤怒,他的左眼已经超负荷使用四次了,但是根本打不到身体能元素化的克洛克达尔。他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沙子凝聚成人形,克洛克达尔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梅射击。枪响的一刻梅闭上了眼,然而子弹并没有打中她。是故意射歪想折磨她吗?梅睁开眼,发现是寇沙挡在她身前,他的肩膀被打中,痛苦地闷哼一声。
他的行为不出克洛克达尔所料,明明那个女人明显活不了了,还要给她挡枪,真是个傻瓜。克洛克达尔最讨厌这种为他人牺牲自己的笨蛋了,他冷笑着说:“薇薇要是知道你为别的女人拼命,恐怕会伤心的吧。”
寇沙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放了她,这件事与她无关。”
梅不顾一切冲他喊道:“寇沙,别管我了!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只要你自己逃掉就好了!”说完她竟然主动放手,任食人草把她吞了下去。
“可恶!梅!”寇沙顾不上自己的伤,扑过去用手掰着紧合的叶片。
克洛克达尔不紧不慢收起了枪:“喔,好煽情的场景呐,简直像戏剧里烂俗的生离死别桥段,我都要感动哭了。”
食人草好不容易捕获了猎物,自然不肯轻易打开叶片。锐利的刺毛像荆棘一样划伤了他的手臂,食人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噜声,一想到这是在消化梅,他简直要崩溃了。
从食人草嘴里漏出红得发黑的血,像三色堇也像梅的发色。寇沙闭上眼,那女孩的笑容仿佛又出现在眼前,泪水从下巴滴落。
薇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四肢不翼而飞,大概是她被注射了麻药后做手术切除了。的是这次没有疼痛感,幻肢感还是那么强烈。
薇薇这段时间以来并没有尝试逃跑,反而格外安分守己,没想到……她又觉得克洛克达尔对她做出这种事没什么好意外的,本来他就不把她当回事,她作为他的宿敌能活到现在全凭他的心情。
失去的四肢没办法接回来,之后克洛克达尔要是玩腻了她,她会变成什么样薇薇都不敢想下去。
变成人棍后薇薇并没有克洛克达尔想象中的反应激烈,连眼泪都没有流,很安静地由着他摆弄她。
她格外沉默,他说没了腿就不会碍事了,她也没有应和。薇薇体重本来就轻,去掉四肢后愈发像个抱枕。他把她摆放在办公桌上,她再没有办法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体,也不能再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举动。
“这样很可爱哦,薇薇。”难得他用本名称呼自己,薇薇恍惚地想自己的死期也许真的要不远了。
他在她脖子上绑着链子,面朝上一路拖到寇沙的牢房前。楼上铺着地毯加上她头发很长垫在身下,所以她背部受到的摩擦并不多,引起的不适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下了楼梯地牢的石板太粗糙,把她屁股上的肉都磨烂了。好不容易到了,她躺在地上看见牢房里寇沙。
见证梅惨死的寇沙此刻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小床上,左眼没戴眼罩,眼眶空荡荡的。他左肩的伤口没有得到处理,子弹还留在肉里,伤口流出的血在衣服上结成块发黑。
“呜,寇沙……”长久以来薇薇在克洛克达尔面前能把对他的爱掩饰得很好,可是失去四肢后她觉得自己活不长了,也就情难自已,满怀爱意地呼唤他。
她忘记自己没有了四肢,探着脑袋想起来碰碰他,但是因为变成了人棍,只能跟一只被翻过来的甲壳虫一样,徒劳地挥动四条短短的还没完全砍干净的肢体。
克洛克达尔用脚把她翻过来,她一点点蠕动到打开的牢门里,伸着已经没有胳膊的短短的肉柱一边哭一边想要碰他的脸。
寇沙看到昔日恋人变成这种骇人听闻的惨状,不禁心生悲戚,也不在意什么演不演戏。他把她抱起来,宛如抱一个小婴儿那样轻而易举,同样泪流满面。
“我好想你。”薇薇想环住他,抱紧她的爱人,却只能用两只短肉柱一样的胳膊夹紧他的脖子。
“那个恶魔居然把你……”寇沙泣不成声,薇薇变成这样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吧。也许她可以成为改造人,靠着科技的力量重新站起来、奔跑,可克洛克达尔夺走了她的自由。没有四肢的她确实便于克洛克达尔亵玩,他可以预见薇薇以后会变得更加悲惨,事事都要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恨的人。这就是那男人想要的吗?把宿敌的傲骨一根根踩断,坚硬的骨从体内刺破血肉,更可怕的是这时敌人求死不能,唯有清晰体验到那份痛苦。
都说活着就会有希望,可是寇沙对于未来看不到一点希望。梅死了,薇薇变成了人棍,自己又回到了牢笼之中,他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
两人流着泪接吻,寇沙细致地理着她的头发,低声向她叙说着心意:“对不起,薇薇,对不起……如果我不是一个弱者,而是强者,就能保护你了。薇薇,要是有来世就好了,下辈子我还想要和你相遇。”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着自己没有牵过她的手这样的小事。或许这并不一件小事,而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事已至此他改变主意了,与其让薇薇生不如死地活着,还不如亲手了结她的性命。他爱她,所以不愿意让她在世上受苦。杀了薇薇他可能会被克洛克达尔残忍地杀害,但他想要给予她解脱。
正当他准备拧断薇薇的脖子时,站在克洛克达尔身边的蓓提倏地一抬手,飞刀刺中了寇沙的太阳穴。
“……寇沙?”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倒下,她也随即滚落在地。“寇沙!”
他拖曳着身躯,竭力想要爬过去扭断她的脖子,但是他的四肢已经使不上劲了,在离薇薇一步之遥的地方不动了。他死前最后的念头是一定要杀了她,但是他的意识模糊了,只听到薇薇在大喊他的名字,很快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孤儿院里,一个小女孩坐在寇沙绑的秋千上晃荡着小腿,满面愁容地问身边的大女孩:“梅姐姐怎么还没回来?我已经一周没看见她了。”
“他们可能工作比较忙吧,迈克说他昨晚在菜场里遇到梅姐姐了,寇沙哥哥陪着她呢。”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啊?”
“呃,大概还要再过一段时间吧,我妈妈说她和爸爸认识了三年才结婚。”
“好浪漫呀!”
9
薇薇来月经了,克洛克达尔用三根绳子绕着她的脖子和胳膊上余下的两截肉柱,把她挂在墙上,像欣赏一个花瓶或是一幅画那样看经血从她下体流出来。
她眼眶红肿,眼空洞,好像在看着很远的地方。他给她喂饭时她也张嘴了,没有绝食。
自从早上他把她抱到巨型猪笼草边,让她看寇沙被溶解了一半的尸体后她就一直是这个状态。
至于这么受打击吗?克拉克达尔托着腮,回忆自己看到的画面:人类的皮肤很容易就被强酸腐蚀,黄色的脂肪和红肉堆积勉强能看出一点人形,还有一部分没沉下去暂时未被腐蚀的茶褐色发丝。说到底不就是一堆无机质嘛,他假装要把她丢下去时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很渴望地挣扎着想跳下去。
唉,真是喂不熟的狗啊。他撇撇嘴,把她抱回怀里,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
第二天她月经量变大了,满屋子都飘着血腥味,克洛克达尔手指蘸着经血在她肚子上涂画着。
“你说草帽小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会不会特别后悔和我作对?他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但你的小情人看起来明显很后悔。”
薇薇叹口气:“路飞他不会想那么多复杂的,只会来把你揍飞,就这么简单。”
“哼,你说你多活的这三年有什么意义呢?”他用温热的经血涂抹着她的乳头,仿佛在为她化妆:“‘当初掉下去摔死了反而干净’,你应该是这么想的吧?还是说你很乐意被我这样豢养?”
他低头含住抹了经血的乳首,舌面碾压凸起的奶头,大嘴含吞着乳肉,铁锈味在口腔内丝丝蔓延。他手指抠着她另一个乳尖,手法精湛地挑逗。
生理期薇薇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就连他从她下面取血,手指蹭过阴唇都会给她带来快感。滑腻的经血弄得她奶头湿湿的,两边的乳首被他用不同的方法玩弄,在他的吮吸和抚慰下,她不由呼吸急促起来。就在她以为克洛克达尔要侵犯自己的时候,他忽然丢下她回到桌案前,看报纸、抽雪茄、喝茶,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
薇薇燥热的身体慢慢平息下来,她以为克洛克达尔是怕经期的她太脆弱,被操死才停下。没想到经期过后他也那样,总是把她撩拨得起了反应,又扔在一边不管不问。
他要么揪揪她的乳尖,舌头给她舔两下阴蒂,要么手指在甬道里抽插片刻,让她小穴湿得厉害后就退出。当然这样是不够的,他还在她饭里掺入春药,没有四肢,发情的薇薇连自慰都做不到。她身体悬挂在空中,再努力动腰也只能让屁股撞墙,性器官没办法通过任何摩擦来缓解生理需求,这让她非常难受。
就这么被戏耍了二十多天,薇薇快来要下次月经了,心情也变得焦虑急躁。她心里是不想向克洛克达尔臣服的,但是她的身体一直是叛徒。
“这么喜欢吃苦头啊,小狗。”克洛克达尔照例玩弄了薇薇一番,“你里面都把我手指吸住了,看来真的很想要我。”
薇薇咬着牙不理睬他,怕自己一张嘴就是求饶的话。
他逼着她咽了一颗药丸,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带到花园里的草地上放下。他拿出一个网球往前面一丢,网球咕噜噜滚出去十多米。
“去捡回来,捡回来就奖励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薇薇像小婴儿那样趴在地上,始终不为所动。克洛克达尔也不急,坐在长椅上抽着雪茄。
抽了五六分钟雪茄后,一股热流从下身泄出,她无意识地把屁股靠在他的皮鞋面上摩擦自己的外阴来缓解瘙痒。
他咳嗽一声,薇薇像是从梦中惊醒,又羞又气往前爬了几步。
“骚母狗,把我鞋都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薇薇没有理会他,往网球相反的方向爬去。一根根青草扫过她垂下的乳房,她的胸太大,四肢又那么短,乳头不可避免地在草地上拖着。
“怎么,你指望靠这样的身体逃走吗?鹰隼会把你当成小羊抓走,路边的野狗都能把你吃掉。回来。”他捡起网球用力向她丢去,硬球打在她右边的屁股上,很痛。
薇薇身体一个趔趄,估计这一下能留下淤青,趴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继续往花园出口爬。
“蠢狗,比驴还倔。”他一把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去浴室给她洗澡。洗掉草汁与灰尘,薇薇屁股被球砸中那块现在是粉的,过一会应该就会变成深紫色。花洒冲洗下体刺激外阴,他伸了一根手指感受她的小穴不断收缩,她也该察觉到自己的欲求才是。
薇薇意识模糊,浑身都是汗珠,她想自己应该是成功了,在花园里她没有向向他示弱。
“舒服吗?小狗。”他关掉花洒,专心用手指在甬道里拨弄一番。
薇薇流了好多淫液,很容易就高潮了一次。但她饥渴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想要了。
她勉强挤出一句话:“别碰我,我讨厌你。”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他云淡风轻地说着,把她身体倒过来,在白色灯光下仔细打量她翕合的下体:“啧啧,母狗就是母狗,不管是谁的鸡巴,就算是仇人的鸡巴也会想要。”
薇薇满脸通红,觉得是他给她吃的那颗药丸在起作用,不料他却说:“你以为我给你下药了?不是的,你吞掉的那颗只是普通的硬糖。所以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做爱,不是药物作用。”
薇薇闻言嘴角抽了抽,难怪那个圆球滑过舌尖时她尝到了甜味。他又拿出一颗相同的糖丸来,含着渡到她嘴里。圆溜溜的硬糖在她的口腔里被两条舌头撵来撵去。克洛克达尔向来不喜欢吃过于甜的东西,但是这个蜜一样的吻让他很是满意。
比耐力的游戏他懒得再和她玩下去了,浴室里雾气缭绕,他坐在台子上拉开裤链把她插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如今的薇薇就像一个放大了的飞机杯一样,轻飘飘的要他手动使用她。
好没意思,克洛克达尔心想。即便之前大多数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她手铐起来,提防她,现在她这个样子全无可能伤害自己,他又觉得少了点什么。骑乘式的话他希望薇薇以腿为支点主动把屁股抬起来,在被限制行动的情况下最大幅度在他身上展示自己淫荡的一面。制成人棍还是太极端了,把她唯一一点主动性也剥夺了。
他卡着薇薇的细腰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压,薇薇没被砍干净的四肢在乱挥,展示她心中的不情愿。
克洛克达尔往上一顶,薇薇的奶子便弹了起来,晃得他眼花。她只是被动承受的话,这和他自慰有什么区别?因此他想和她来点互动:“都不需要你使劲,你能不能说点骚话,叫得好听点?”
“又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薇薇心中的悲愤像是岩石下流动的岩浆,数量众多且炙热沸腾,但是却没有办法爆发。汹涌滚烫的怒意像是把她放在火上烤,让她一睁眼就备受煎熬。约莫是失去了手脚的缘故,她做不到像上次掰断水管在花园里追逐他那样肆意喷薄自己的情感。
当时真的很开心啊,明知道自己大概率会失败,但还是一往无前地去做了。所以她才那么憧憬路飞,路飞他能永远保持着前进的动力,有无穷无尽的勇气,仿佛不知疲倦一样。薇薇动摇的时候是他坚定了她的信念,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绝望的处境,会怎么应对呢?
对于薇薇来说,伙伴们是照亮她人生的太阳,是指引她坚持下去的路标。她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给他反应,决心无论欢愉还是痛苦都要忍耐。
克洛克达尔停下了,在他看来这家伙怎么突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不认命么?
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能给自己添点乐子:“喂,小狗,你相信迹吗?”
迹?三年前路飞打倒他、拯救了她的国家算迹么?贝尔从爆炸中生还算迹么?可是她的左手被砍掉了,寇沙死了,那些时候迹没有发生。
浴室里很热,薇薇刚洗干净的身体又出了不少汗。他像对付墨鱼那样把她从鸡巴上拔下来,用浴巾随意地把她一裹,带她去了卧室。
等到了卧室她身上干得差不多了,他从床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大箱子,里面有她被捆住的四肢。他把薇薇四肢依次给她装回去,等她回过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人棍了。
她是发了疯还是在做梦?失去的四肢怎么就回来了?薇薇试着动了动胳膊,又摸了摸,确实是肉做的,不是义肢。
克洛克达尔看着她傻乎乎的表情,很是想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如何?”
薇薇一时无言,半晌问他:“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吗?”
也只有恶魔果实能力者才能做到这种事了吧。薇薇思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人:超新星死亡外科医生特拉法尔加·罗。靠着他的恶魔果实能力,可以做到把人的四肢不流一滴血地切掉,还能原样装回去。
难怪四个大伤口她一点痛感也没有,薇薇还当他用了特别的药物麻痹了她的经,没想到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做的。这次的幻肢感和上次有所不同,弄了半天她真正被砍掉的只有左手,四肢是被他藏起来了。
请罗出手花费的代价不小,但克洛克达尔并不遗憾。把她制成人棍风险太大,而且没办法还原,万一她失血过多死了,那他可就悔不当初了。罗的果实能力用在做爱上倒是有趣,不过克洛克达尔不想要他的能力。每个恶魔果实都有各自的优缺点,虽说沙沙果实的弱点过于明显,但打架杀人很方便,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习惯了。
刚把薇薇变成人棍时,克洛克达尔新了一阵,玩了这段时间,他照顾她照顾得有些腻烦,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把她的身体复原了。
突然拿回四肢,薇薇简直要不会走路了。她没有欣喜若狂,而是觉得极其不真实。她在床上爬了一会,才适应了有手脚的感觉。
“怎么样,现在相信迹了吗?”克洛克达尔把衣服一件件脱掉,爬上床来:“做得好的话,我就把你的小情人还给你。”
虽然寇沙不是支撑薇薇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但他在她心中也占据了不小的重量。薇薇心中全无杀念,想着只要让他舒服了,寇沙就能活过来,她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她也不去思考那是否可行,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她失去了对克洛克达尔的杀意,甚至忽略了寇沙是因为他才惨死一事。她手足无措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迟疑片刻,开始撸动他的肉棒。
克洛克达尔憋笑憋得很辛苦,在他看来薇薇实在蠢得过分,居然连那样的话都信了。但换个角度想,她那么渴望让她的青梅竹马活过来,为此不惜放下尊严来讨他欢心,克洛克达尔又有些不爽。
她手按在克洛克达尔肚子上,想坐到他肉棒上,结果左手没把握好力度,弄疼他了。
克洛克达尔拧着眉毛,不悦道:“不想做趁早滚,别在这耽误我时间!”
“对不起,我会努力的。”薇薇好像把做爱技巧全忘光了,听了他的责骂更是慌张,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和他做了一年,薇薇的小穴不如最初的紧致,但只是进入没那么困难,依旧没办法把他的肉棒完整地吞进去。
“笨狗,这种时候该做什么还用得着我教你吗?”
薇薇无助地摇头,手扶着自己的大腿两侧,灵活地用小穴套着他肉棒,腰臀的运动非常规律:“小狗不会,麻烦主人教教我。”
“自己想。”克洛克达尔悠闲地靠着堆起来的枕头,看她歪着头沉思。
薇薇嗫嚅着嘴唇,小声地说:“小狗……喜欢主人。”
“太敷衍了,再淫荡点。”
“小狗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了,被主人操得很爽。”薇薇绞尽脑汁想着,说的净是违心话:“小狗想一直一直和主人在一起。”
他冷笑道:“其实真正让你想长相厮守的人,是那小子吧?”
薇薇急忙摇头:“他算什么东西,连主人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她逼着自己说了很多奉承克洛克达尔的话,说得自己想吐,他意外地很吃这一套,脸色缓和了许多。
薇薇试着浪叫,她叫了两声便觉得太过淫荡。不过她的羞耻心本就破碎不堪,强压下不情愿,从嘴里接连发出“嗯啊”的叫声。
然而克洛克达尔皱着眉,毫不客气地评价:“叫得太做作了,不要这么假。”
要求真多,薇薇都想给他一拳了,但那样寇沙不会活过来。她只能闭上嘴,用心感受肉棒操弄小穴的滋味,在被操到要害时再发出销魂的娇喘。
其实她蛮熟悉这一套流程的,去年她也有过刻意讨好他的时候,如此说来她确实算个标准的性奴。薇薇心里很难过,但会做爱也不是坏事,至少能靠这个来让寇沙复活。
抱着这样的希望,薇薇卖力地动着腰,是真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
一个小时后,她做得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克洛克达尔点了根雪茄,不紧不慢地说:“我对你的表现很失望,所以让他活过来的事就免谈了。”
“怎么会这样……”薇薇的心一下坠落谷底,她欲哭无泪地抓着他的手臂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主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再也不会逃跑了,一心一意侍奉主人。真的,我会做一条乖狗的,求求你了。”
克洛克达尔脸色渐渐沉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为了他,你还真是奋不顾身啊。”
事后薇薇冷静下来想想,才意识到整件事可能只是一场骗局,寇沙确实是死了,克洛克达尔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过来。她重新得到的四肢也不是所谓的迹,而是一场魔术,他只是一个欺骗观众的魔术师,而非明,怎么可能让死者复生。
她被骗了。
意识到这点薇薇只想笑,笑自己是个傻瓜,居然忘了他是怎样卑劣的一个混蛋,走投无路到一定地步连那样的谎话都当真。
薇薇痛苦万分地用义肢使劲想要扯断特制的铁链,太结实了,她拽到义肢错位都没有把它弄开。
医生为她把义肢装好,克洛克达尔警告她:“如果不想我再没收你的四肢把你挂在墙上当摆设,就不要再做这种愚蠢的行为。”
薇薇气得发疯,她偏偏要和他反着来。她当着他面刚想用义肢来一点自伤行为,比如瞄准自己的肚子使劲打一拳,又或者生生捏断自己的右手,还没决定好哪个,克洛克达尔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把她鼻子都扇出血了。
医生吓了一跳,赶忙端着盛医疗器械的盘子闪开。克洛克达尔动作幅度很大,把她摁倒在地,膝盖压住她的左小臂。她胳膊抬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使用金属义肢了,这样她拥有力量的义肢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此刻薇薇终于深刻理解为什么他说单独的机械手在战斗中没用,他掐着她的脖子直到把她掐晕过去,命令医生把刚给她弄好的义肢拆掉。
薇薇醒来后左腕空无一物,沉甸甸的一整块金属被拆走,轻得她不习惯。
薇薇不被允许自残,但是可以有别的发泄方式。她在花园里疯了一样乱跑,她知道自己跑不出这里,那个杀了寇沙的女仆在监视着她,薇薇打不过她。
她试着挑衅蓓提,也许她弄伤了她就会被克洛克达尔撤职换一个容易对付的女仆来。但是蓓提没有上她的当,这让薇薇感到挫败。
她拼命地绕着圈子狂奔,好像在逃命。她肺跑得要爆炸,腿软得像棉花。她累得瘫倒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高高的苍穹。天空是湛蓝的,她在梅丽号的甲板上也曾见过这样的天空,那时的天空离她也是这么远这么深邃,好像三年的光阴在这瞬息间过去了。
她明白的啊,这个世界并不在意她个人乃至她所处国家的命运。即便三年前那枚炸弹在王都引爆,太阳也会照常东升西落。这枚星球不会为此停转,别国的人民也不会因为他国的不幸停下前进的步伐,唯有这点和这亘古的天空一样不曾变过。
当时的她心里充满了忧虑,对这个国家未来的忧虑,对同伴们和自己命运的忧虑。万千愁绪构成了回不去的十六岁,如今她已经十九岁了,被曾经打败了的敌人囚禁在府邸中,如同一只笼中鸟。
薇薇想要发出尖叫,可是她张大了嘴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
因为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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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换了一张玻璃餐桌,这样他吃饭的时候能清晰地看见跪坐在桌子下面的薇薇。
薇薇手搭在大腿上,很标准地岔开腿,但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她露着的小穴。略卷的鬓发落在胸前,使得她的乳头看起来像枝头上鲜美可口的果实。金色的细链从大红色皮项圈上垂下来,牵引绳头挂在他手腕上,好似一个镯子。
薇薇身下的方形地毯也是他亲自挑选,金黄色的真丝绣着植物花卉的图案,视角效果华美震撼,只可惜薇薇看不到,因为她被要求时刻抬着她的脸注视着他。她的容颜天然未经雕饰,不需要化妆,光素颜就有够赏心悦目了。她的裸体和这条他喜欢的地毯搭在一起,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也够让他心情愉悦了。
在豪华的房子里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看着漂亮的陈设,还有自己心爱的女人陪伴着,克洛克达尔不禁感慨他奋斗了这么多年大约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吧。
薇薇的视角能看到什么?小山似的身躯正对着她,之后是她憎恨的那张脸在两个白餐盘底中间,她甚至不知道他在吃什么。
克洛克达尔的注意力也不在食物上,近五十年的阅历让他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处变不惊,但是能这样一直看着她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二十岁。
真完蛋啊,他怎么能爱上他的敌人呢,对方可是真心实意想干掉他。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很爱她,所以绝对不能让她知道她对自己来说多么意义重大。
他切了一小块培根,没有用叉子,而是用手捏着到餐桌下面喂她。薇薇多少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技巧,想不咬到他的手指很简单,只要用舌头接住食物就可以了,牙齿千万不能用力。等确保他的手指不处在自己牙齿下方,她再闭上嘴用牙齿咀嚼食物。参透了这个技巧,像上次吃布丁挞不慎咬到他的事便再不会发生了。
薇薇品尝着咸淡适中的培根肉,心想真荒唐,做狗竟然也有心得。她对培根兴趣不大,她更想吃生菜,她刚刚看到他在吃类似生菜的食物。
“我们来聊会天吧,小狗。”说真的克洛克达尔很担心自己的语气会出卖自己,他的心像一个蜂巢,整日的思绪是勤劳的蜜蜂,每天进进出出酿造着对她的爱意,代表爱意的蜂蜜浓稠得要滴出来了,都是这个小丫头害的。
他从报纸上的新闻了解外面世界的变化,告诉她她过去的伙伴现在名扬大海,并且不断有新的伙伴加入他们。他给她讲尘封已久无人知晓的故事,而她跟他之间则没什么可说的,至少薇薇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每个人的人生是一本书,她的书比起他的要薄上不止一倍。
链条像脐带那样把他们连在一起,而他确实在给她输送养分。他喂她吃他咬过一口的生菜,薇薇一点一点把菜叶咬下吞进嘴里,她吃东西的样子真像一只兔子。克洛克达尔养过兔子,他小时候很喜欢看兔子进食。
当主人最开心的事之一就是看自己的宠物吃东西了吧,毕竟无论什么生物,进食都是第一位的。宠物靠着主人的饲养吃饱喝足,皮毛光鲜亮丽,活得很好,主人看着自然愉悦。
她还没吃完生菜,克洛克达尔就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她嘴里,混合着生菜的碎叶进出。
这男人一大早又在发情了,但薇薇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含着他的手指,把脖子伸长些,顺应他的动作。
今天克洛克达尔穿了件黑衬衫,装着金钩的左臂搭在玻璃桌上,眼贪婪地俯视着被他手指抽插嘴穴的薇薇。这倔强的表情和满怀恨意的眼可真是绝佳的风景啊,他怎么也看不腻。他的手指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抚摸嫩肉,依次触碰她坚硬的牙齿。她不敢攻击他,因为她是他的狗,狗是不可以咬主人的。认识到这样的事实,在她眼中克洛克达尔的脸像乌云翻滚的天空,变得更加阴森可怖。
薇薇被他弄得不自在,呼气从鼻子里喷出来打在他的手背上。她忽然抬起胳膊,右手松松地搭在他胳膊上,空着的左腕则配合右手夹着他的小臂。
她像给他口交那样吮吸舔舐他的手指,看着他的脸,愤恨地想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克洛克达尔对她微笑,总算让手指离开了她的嘴,出来时沾了唾液的手指还在她唇上顿了顿。
他让女仆倒一杯清水来,握着给她漱了口。
“不劳动者不得食,你应该也同意这个观点吧?想要填饱肚子,你得先付出一些劳动。”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薇薇懒得和他争辩妓女算不算劳动者的问题,她连妓女都称不上,充其量是个不能自主的性奴。
所以她攀着他的大腿,嗅了嗅他的胯部,没有异味。她用牙咬着裤链拉开,最近薇薇习惯用牙做一些本该由手做的事,对于狗来说嘴巴承担了类似于人手的功能。
克洛克达尔今天穿的内裤是深蓝色的,她扒开内裤,把勃起的肉棒捉在手里。薇薇还没观察过年轻男人的肉棒,所以她不知道克洛克达尔的肉棒是否和他的脸一样有着中年人的特色。
中年人的生殖器会比年轻人的要多很多皱纹吗?薇薇思考着这些从前决计不会思考的问题,用奶子夹住巨根的下半段,搓动自己的乳房来达到间接搓动肉棒的目的。她伸出舌尖在泌出黏液的马眼上打转,没忘记抬头看着他。
现在的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呢?一定是非常下流、非常不堪的淫荡女人吧,不仅克洛克达尔会这么认为,其他人也会和他抱有同样的看法。
薇薇不论多少次想到自己在寇沙心目中形象的变化,都会感到像潮水扑打海岸那样的绝望,一阵接一阵持续好长时间不停息。没有办法让自责的想法停下来,为什么她是没有力量的美丽女人呢?如果她有力量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嘬着克洛克达尔的肉棒,心里生气时就使劲收紧口腔,吸得他清气爽。他用拇指掰掉小番茄的梗,像喂鸟那样喂给了她,让她嘴松开了肉棒。
她仍旧环着他雄伟的肉棒,问他:“你是想让我爱上你,才叫我砍掉左手的吗?”
他很讶异地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段时间我没戴义肢,深刻理解了少一只手的生活有多不方便。尤其我爬的时候,老觉得自己和凳子一样,四角有一角断了一截不够稳当。”
“但这和让你爱上我有什么关系呢?”他切了两片吐司,把煎蛋、培根和生菜依次放上其中一片。
“我体会到了你的痛苦,自然会向你靠近,即使那是过去的你。”薇薇看着他把精液射到面包片上,知道他在弄她的早餐。
阴茎随即萎靡下去,他用柔软的面包片蹭掉龟头上最后一滴精液,把它和盛了食物的面包片合二为一,拿着这个简易的三明治给她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好像一座监狱,里面关着的囚徒看似处境相同,都没有自由。实际上那些罪犯是因为犯下了不同的罪行被关进去,甚至还有蒙受不白之冤的无罪者。”克洛克达尔看着薇薇吞吃三明治:“所以你还是太天真了,小狗,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才没这么容易消减,一个人不可能真正意义上对另一个人感同身受。”
他总是向她弘扬这样消极悲观的主张,好像刻意忽略了世界上还有善良的人这个事实,薇薇也不是小孩子了,对他的话当然不会全盘接受。
“我还以为你年轻时也被害你失去左手的家伙调教成狗呢,看来不是的。”薇薇这句话嘲讽意味十足,简直不像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克洛克达尔哈哈大笑:“你可以试着成长起来,只要你够强,以后等我死了,你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狗。”
是吗?我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吗?薇薇恍惚了,她觉得自己不会这样,但未来的事谁能说得清呢。克洛克达尔灌进她体内的绝不仅仅是精液那么简单,他内心的阴暗面落在她身上,或许将来有一天也会变成阴影投射在另一个人身上。
她会遇到一个英俊漂亮到让她忍不住囚禁他的男人吗?她会残忍地对待他、像克洛克达尔对她的这样吗?
不会的,这是薇薇现在给出的答案。她能被克洛克达尔逼着伤害自己,但不会被他逼着去伤害别人。只有可能是他操控她杀人,结果而言她杀了人,但那绝非出自她的本意。
香喷喷的食物在精液的调味下变苦了,不知道别的男人的精液会不会和他的一样苦,她尝过自己的淫水是没有味道的。要是他的精液能不那么难喝就好了,薇薇腹诽道。
她被他喂着吃掉了整个三明治,他忽然要求她表演猫洗脸。真是无理的要求,薇薇嘴里现在除了煎蛋的蛋黄、生菜的汁水还有一股精液的味道,怎么想都只会把脸弄脏。
但她别无他法,只能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背,然后手握成拳象征性在脸上晃了两下。克洛克达尔看得津津有味,还要她舔爪子。
薇薇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手心,她心中有疑问:“我不是狗吗?为什么要我学猫洗脸?”
“哈哈,你也承认自己是狗了。”
所以弄了半天他只是想把她绕进去吗?薇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喵”地叫了一声,这让克洛克达尔乐不可支。
早饭后克洛克达尔让人拿来一条毛茸茸的蓝色狗尾巴给她系在腰上,从尾椎骨那里垂下来。薇薇晃屁股的功夫已经到家了,能把没有生命的狗尾巴甩得眼花缭乱,看上去好像活的一般。
下午克洛克达尔牵着她在草坪上散步,给她解开了链子,把网球丢出去让她去追。薇薇只能爬得快一些,大屁股在阳光下白得耀眼,缀下来的尾巴摇个不停。
网球滚得很远,甚至滚到了灌木丛后面,碰到了一丛植物停了下来。
那丛像花又像草的植物结着一枚艳粉色的心形果实,中间却是镂空的,长着卵状、末端极尖的鳞片,鳞片上有螺纹。薇薇在书上见过恶魔果实的插图,她觉得这个看着很像恶魔果实。
花园里怎么会长出恶魔果实呢?不过也没有人说得清恶魔果实是怎么产生的,薇薇不知道这个果实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变化,但毫无疑问这会是一个机会。
她极其果决,摘下了这枚果实,表皮很容易就剥离,露出了灰白色的果肉。她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味道比克洛克达尔的精液还难吃,咀嚼时她差点没把它吐出来。
之后的果实她没再细嚼,匆匆把它吞了下去,那种恶心的味道还在唇齿间缭绕。
“小狗,怎么还不回来。”
克洛克达尔抽着雪茄抬脚往这边走来,她急忙把吃剩的果皮往灌木丛一塞,叼着网球从灌木丛后面出来向他爬去。
“乖狗。”他蹲下来从她嘴里接过网球,摸了摸她的脑袋。
薇薇忽然发现他头上浮空显现了一行行的小字,是阿拉巴斯坦文。
克洛克达尔今年47岁,这个她知道,性别为男更不用说。健康状态优秀,做爱次数3次。
薇薇眼睁睁看着他对她的喜爱值从9掉到9,且不说这个喜爱值高得出乎薇薇意料,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它就往下掉啊。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行,小字显示和克洛克达尔发生过性关系的人数为。
……他竟然只和她做过?
薇薇很困惑,在她看来克洛克达尔实在不像处男。等一下,她仔细回忆第一次被强奸的经历,因为过于痛苦她都没有注意他的手法,加上那时她缺乏经验,她回忆不起来了,也不好判断他是不是处男。
克洛克达尔训练过她要看着主人的脸,她这样长时间盯着他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他一扬手,网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去,再捡回来。”
这次薇薇在原地没有动,就看到他头上的喜爱值从9变成了97。薇薇糊涂了,怎么她不听话他对她的好感反而上涨了?
“坏狗,不听主人话。”克洛克达尔面色阴沉,抬起手作势要打她,薇薇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喜爱值又变高了,变成了9。
她灵机一动,扑过去抱着他的腿,一口咬上去,人的牙到底不如兽类锋利,连他的裤子都没有穿透她就被不耐烦的他拽着链子提起来。
看着半空中挣扎的薇薇,克洛克达尔把烟吐到她脸上:“找死。”
但他头顶的喜爱值分明变成了99,薇薇这下确定了,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喜欢她。
那反过来呢?薇薇撒娇求饶说刚刚是在和他开玩笑,她保证以后不这样了。
克洛克达尔把她放下,之后她爬过去捡回来了网球,对他百依百顺了一下午,他对她的喜爱值掉到92就不动了。
这个恶魔果实的能力是查阅别人对自己的好感程度?薇薇感到非常遗憾,她更想要自然系的果实,能让她一下子变得强大起来,能和克洛克达尔正面对抗。
这样的能力有什么用嘛,别人对自己的好感又不能当饭吃。
园丁对她的喜爱值是9,宅子里其他佣人对她的喜爱值也都介于5至20这个区间,这么一看克洛克达尔确实很喜欢她。
克洛克达尔对她下午反常的表现感到不解,自打寇沙那小子死后薇薇是一点好脸色都舍不得给他看,怎么突然就变乖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更不对劲的还在后面。蓓提把一碟普通的咖喱饭放在餐桌边的地上,克洛克达尔用脚把盘子朝里踢踢,但是薇薇要克洛克达尔喂她。
他不耐烦地说:“自己吃。”
“不是主人喂的我不吃。”
“那你饿着吧。”克洛克达尔用叉子插着切成条状的鳄鱼肉,蘸着酱汁送入口中。薇薇隔着玻璃望着他,在他看来那是渴望他关注的眼,实际上薇薇只是在观察他头顶数值的变化。
整个晚饭薇薇一口没动,克洛克达尔没有管她,让蓓提把她关去狗窝。薇薇饿着肚子过了一夜,第二天早饭也是如此。他拿了块面包递到她嘴边,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来证明她不是绝食,而是他不喂她就不吃。
“你发什么疯。”克洛克达尔心烦意乱扇了她一巴掌,呵斥她:“以后我再也不喂你了,你是不是想饿死。”
“那我宁可饿死。”薇薇看着他头顶开头的两位数,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红了眼:“主人要打要骂都可以,但是不要不喜欢小狗,小狗会伤心。”
克洛克达尔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钩子一扫桌上,盘子连带里面的食物都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汤汁把他最喜欢的地毯也一并弄脏了,这让他很是恼火。虽说盘子是他弄掉的,但要不是她惹他不高兴,他也不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所以都是她害得。
他用手掌缠了几圈链子像钓鱼收杆那样把她拉上来,拖着她不由分说往调教室走。薇薇看到蓓提在餐桌边收拾残局,她对薇薇的喜爱值还是27,倒没什么变化。
薇薇少了一只手,能被吊起来的只有右手,所以他看了一眼鞭子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克洛克达尔从柜子里挑了根一指粗的长绳绑起在两个器械间,以前在众多玩法中薇薇最讨厌走绳,粗糙的绳子磨得她的性器很痛。
然而这次她一边哭着走一边说她好喜欢主人,听得克洛克达尔头皮发麻。
他缺的是听话的性奴吗?如今想来他正是看中了薇薇不会被彻底驯化的品质,才会爱上她的吧,他喜欢她对自己信念的坚持。
真是矛盾啊,明明他一直以来的行为都是在把她调教得更听话,但他其实不想要一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性奴。不管她是真心臣服还是假意应和,克洛克达尔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嘶,好痛。”薇薇睫毛上挂着的泪水像是草叶上的露珠,“对不起,主人,小狗没用,甘愿受罚。”
“……”克洛克达尔把她从绳子上拽下来,顶着“74”的喜爱值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脖子。
薇薇蛮佩服自己的,短短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让他掉了二十多的喜爱值,掉到最后他会彻底厌烦她吗?掉到0他会杀了她吗?
接下来的几天,薇薇重复着让喜爱值下降的行为,只要挨打挨骂时说喜欢他、自称小狗、装作诚心冲他撒娇就好了。
克洛克达尔对于她被驯化了这件事还是存疑,似乎认定她在打什么主意,好感度掉到5就不再往下掉了。
薇薇偷偷往厨房里看去,发现没和她见过面的人喜爱值都是0,这很正常,毕竟对方都不认识她,谈何喜爱呢。
这么说,克洛克达尔头顶的数值是确切的。薇薇在克洛克达尔的书房找到了一本恶魔果实图鉴,上面记载了很多她听说过的果实,翻了三百多页,薇薇找到了她吃掉的果实,学名叫魅魔果实。这个果实能让能力者把所有与之发生过关系的人都变成性奴,使对方对自己惟命是从,被操控的人肚子上会出现淫纹。能力者的歌声还拥有催眠的能力,能够迷惑人的心智。此外还可以用歌声让自己进入他人的梦境,梦境中发生的关系能照进现实,同样可以把对方变成自己的性奴。
这是超人系的恶魔果实,薇薇眼睛一亮,能操控人心说不定更适合她呢。
克洛克达尔有时在外忙的时候总是蓓提看守着她,薇薇合上书,看向坐在她对面的女仆,问她可不可以听她唱歌。
蓓提觉得这没什么就答应了,薇薇清了清嗓子唱道:“初めてのルーブルは、なんてことは无かったわ……”
绿洲城市咖杰特最近几年不是很太平,有一伙号称“矶汉拿”的强盗集团在咖杰特及其周边的小绿洲活动,十分猖獗。
沃芙拉是强盗团伙的副头目兼军师,他的儿时玩伴蒙图塔和他一起建立了矶汉拿。蒙图塔属于那种养分都用来长肌肉的类型,沃芙拉九岁时表演的一个小戏法把他骗到十三岁都没看出破绽,一直以为沃芙拉会隔空取物的魔法。
蒙图塔也承认自己不聪明,但是有沃芙拉给他出主意,他们就不会落入国王军手里。
沃芙拉倒也没想把组织做大做强,深谙树大招风的道理,甚至提出了限制组织规模扩张的建议。蒙图塔对他的话十分盲从,觉得沃芙拉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他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
虽然沃芙拉总是夸蒙图塔厉害,实际上还是很清楚他的斤两的。如果矶汉拿的规模太大,被这个国家视作心腹大患派出更强大的官兵来镇压,那他们只有流窜到别国这一条路可走了。
三辆骆驼车驶入他们埋伏之处,蒙图塔用望远镜随意看了看,在最前面驾车的是一个穿橙色袍子的棕头发年轻姑娘。
他把望远镜递给沃芙拉:“看着不错,像是块肥肉,应该能下口吧。”
“别急,让我再观察观察。”沃芙拉看这三辆车不像做生意的商队,三辆车只有最后一个像是装了货物。若是出游的达官贵人,那护卫未免太少了。他眉头紧锁,想不出来他们来这是干什么的。
那个年轻姑娘停下骆驼车,和车厢里的人说了几句话,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白袍子的女人。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沃芙拉端着望远镜的手都酸了,但他就是没动过。
蒙图塔性子急,催促他:“喂,这块肉到底能不能下口啊?”
沃芙拉没有答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望远镜。蒙图塔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抢过望远镜,定睛一看,然后他也没动静了。
和他们一起的狙击手乔尼虽然天生眼盲,但是对周遭的感知力很强,他在队伍里的外号是蝙蝠,在沃芙拉的指挥下能够精准射中目标。
他端着枪,然后感受到身边的副头目居然从伏击点走了出去。乔尼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便出声询问蒙图塔:“头儿,现在什么情况?”
蒙图塔不回话,乔尼推了推他,接着他丢了望远镜和沃芙拉一样出去了。
乔尼身边的同伴都一言不发接二连三地下去了,此时他心中的疑惑达到了顶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风把那边的对话带过来,他听到沃芙拉正在奉承一个人:“您是我平生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我恳求您、请求您把我收作奴隶吧!我愿意献上我的全部身家,只要您不嫌弃我过于贫穷。”
蒙图塔连忙说:“俺也一样。”
其他强盗纷纷应和,风里还有女人忍俊不禁的笑声。乔尼联想到的只有蛊惑人心的海妖,她的美貌像歌声一样把他们吸引过去了,并且让他们为她魂颠倒。
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正在乔尼不知该怎么办好时,脚步声在他后面响起,他唰地转身用枪对着来人,下一秒枪头就被大力踢开,利器破空声急速往他的咽喉而来。
利器并未划开他的喉咙,看来对方暂时没有杀意。但乔尼不敢轻举妄动,老实缴了械,举着双手以示投降。
蓓提打量了他一番:“原来是个瞎子,难怪没有下去。”
这又是一个女人,而且身手不凡。
蓓提提着乔尼从小坡上下去,众人都围着薇薇如痴如醉地欣赏着她的美貌。薇薇穿着性感的舞娘装,她只是嫌热撩了一下头发,就能看到强盗们头上的喜爱值飞速上涨。
乔尼被推到薇薇面前,他感到一只温润如玉、散发着香气的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这样啊,你看不见,真可怜。”
人群爆发出一阵羡慕嫉妒的嘈杂声,乔尼头上的喜爱值从0变成了2。
薇薇“啧”了一声,觉得并不满意。克洛克达尔在车厢里咳嗽了一声,于是她松开了手:“沃芙拉和蒙图塔可以跟我走,余下的人原地解散吧,以后不要再做坏事了。”
被点到名的两人欣喜若狂,其他人则痛哭流涕。薇薇对这份喧闹感到厌烦,沃芙拉很识相地帮她遣散不被需要的人,乔尼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稀里糊涂地失了业。
蒙图塔就比较愚钝了,看薇薇踩着踏板上了车,还探头往里看。车里有一个脸上横着长疤的男人,脖子上戴着一个石项圈,眼凶恶地瞪着他。
薇薇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半睁着眼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接近我。”
蒙图塔把这副景象记在脑子里:“遵命!”
他多看了几眼才走,但门还敞在那。克洛克达尔挪过去把车门关上,心想那个看着精明的也就算了,这个一看就没什么用,没必要留下来。
薇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接着一个黑影罩住了她。
克洛克达尔语气有些嗔怪:“你又意气用事了,要不是我阻止,你是不是打算动用歌喉强行提升那瞎子对你的好感值?”
薇薇“嗯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无可辩驳。魅魔果实很消耗体力,更不要说这次对着那么多人同时散发魅力,还把他们引了过来。
蒙图塔对她的喜爱值真是高得吓人,7,比现在的克洛克达尔对她的喜爱值都还要高。沃芙拉的则是,薇薇之前试验过了,只要喜爱值超过50的人都可以被她的能力蛊惑心智、不能自已。
薇薇睁开眼,用甜甜的声音叫他的小名:“克若,要抱抱。”
克洛克达尔面容一阵扭曲,喜爱值又降了一点,还是俯身抱住了她。克洛克达尔现在不抽烟,喷了她最喜欢的香水,很好闻。
薇薇又闭上眼,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她把上身靠在他怀里的样子,他就调整好了她的姿势。她倚着他的肩膀,他的怀抱比床榻还要舒服。
薇薇抚摸着自己的断腕,语气很委屈:“克若,你说我少了一只手,魅力是不是也大打折扣了啊?”
“没有那回事,有缺陷反而让你更美了。”
“骗人,我不信。”
“恶魔果实的能力虽然好用,但也别太依赖它了。”
“我知道了啦。”薇薇在他怀里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沃芙拉和蒙图塔收拾好了行李,早就在车厢外等她,看到一个和她同样少了左手的男人把她从车厢里抱了下来。
天边的晚霞犹如燃烧的篝火,薇薇伸了个懒腰。克洛克达尔注意着让她的手避开他脖子上的海楼石项圈,要是能力锁死,她就会失去对那两个人的掌控权。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和蓓提能轻松制服他俩,只是他不想那么麻烦。
蓓提在制作他们的晚餐,薇薇跪坐在湖边,用湖水洗了洗脸。沃芙拉在右侧殷勤地递干毛巾,蒙图塔在左侧问她他们需不需要砍掉左手。
薇薇摇了摇头,对浓眉大眼的壮汉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蒙图塔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像看到美味食物的狗。
薇薇看着清冽的湖水,忽然指着湖心命令克洛克达尔到那去。她说这句话时使用了魅魔果实的能力,克洛克达尔双脚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向着湖中心走去。
这个池塘不大,但足以淹过他的身体。水淹过他大半个身体他就彻底没了力气,两腿一软倒了进去。
因为水对果实能力者的限制,他连挣扎都做不到。水呛进了他的气管,他的生命在流逝。头顶77的喜爱值没有变化,只是字迹逐渐模糊了。
“蒙图塔,你去把他捞上来。”
蒙图塔依言把克洛克达尔拖上岸,克洛克达尔显得很狼狈,浑身湿透了,已经失去了意识。
薇薇也没叫人给他做急救措施,静静地坐在岸边想事。过了一会他悠悠醒转,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蓓提刚准备好晚饭,便看到他们回来了。与出发前不同,薇薇是被蒙图塔抱回来的。克洛克达尔像一只落汤鸡,步伐沉重地跟着他们。
她这么频繁地使用能力,对身体的负担一定很大吧。蓓提想,接下来的日子得多做点有营养的东西给她补补。
薇薇很开心地吃着烤肉,说好久没有这样和人围坐在篝火边吃东西了。她真的很怀念当年和同伴们在一起聚餐,气氛总是热热闹闹的,山治的厨艺也非常棒。
说到山治,他对她的喜爱值大概会是一百分吧,薇薇暗忖,不知道其他伙伴的数值会是什么样。
克洛克达尔一言不发地坐在薇薇身边烤火,薇薇若无其事地端起一大碗粥,用勺子喂他吃,仿佛刚刚不是她命令他自杀一样。
蒙图塔完全弄不懂他们俩是什么关系,要说是情侣吧,她为什么要他溺水呢?要说是仇人吧,她和他又那样亲近。他去问沃芙拉,沃芙拉让他管好他自己就行了。
“克若,我觉得我最近吃的好像有点多。”薇薇说着,克洛克达尔也没有回应。
等他身上的衣服干得差不多了,两人先回车厢里了。
克洛克达尔在车厢里脱掉衣服,腹肌上有着艳粉色犹如展翅飞鸟的淫纹。鸟的尾翼呈心型,鸟头向下,朝着一个正放的细长王冠,王冠两侧拱卫着橄榄枝。这是薇薇果实能力带给他的身体变化,她第一次对他发动能力后,那个淫纹就出现了,只是当时他没注意到。
薇薇用能力控制他自己给自己戴上海楼石项圈,并没有立刻杀了他,而是让他护送她回王都。一路上他和蓓提为她解决了不少麻烦,毕竟薇薇使用能力过度后会陷入沉睡,没有人保护是不行的。
薇薇对他们两个下了同样的命令:保护她,不许有对她不利的想法,但也不许杀人。
克洛克达尔一有想要反制她的念头,手就会动起来自己扇自己耳光,弄得他没办法思考。薇薇吃准这点,也不怕他对她有不轨之举,反而是主动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薇薇车座下拿出盒子,光着身子用针管为他注射激素。克洛克达尔对她的喜爱值猛地掉到73,脸色铁青地由着她给他打催奶针。
要用能力让他产奶也不是不行,只是太耗费她的精力了,还不如激素。
她把针管和空瓶收起来,又拿着一枚跳蛋,坐在他对面的美人榻上,放荡地张大腿。震动着的跳蛋被她拿着从锁骨开始往下滑动,触碰乳尖,发出悦耳的呻吟。
克洛克达尔没有扇自己巴掌,说明他现在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克若,我想要你,想要你用大鸡巴狠狠操我。”薇薇故意说着下流话,把跳蛋按在自己阴蒂上,发出很好听的浪叫。
看着她自慰,克洛克达尔肉棒硬了,但她一碰到它就很不争气地呈现疲软状态,果然她一主动他就会阳痿。
她把跳蛋塞进下体,趴在克洛克达尔的身上吮吸他的乳头。几乎没什么味道,薇薇从三天前就在给他注射产奶激素,昨天断断续续有一些乳汁渗出,到了今天奶水量已经很惊人了。
“克若,你奶好多啊。”薇薇用手挤出来很多白花花的乳汁,打湿了克洛克达尔的腹肌,奶水顺着皮肤的纹理流淌,弄脏了两人身下的软榻。
“我是个骚婊子,想要克若狠狠惩罚我。”薇薇甬道很享受地吸着跳蛋,捧起自己的乳房用她的乳头去蹭他潮湿冒奶的乳头。克洛克达尔稍微走了点,就被她一巴掌扇过去:“不可以在性爱中分心哦,克若,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这样他会对她的处境有所感同身受吗?薇薇运用能力消除了他的面具,克洛克达尔不再掩饰他的真实想法,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魅魔果实能力者可以让性奴毫无保留地交代自己,薇薇确实在他眼底看到了屈辱、不甘和挫败感。
“是你自己说的呀,弱肉强食。现在像狗一样戴着项圈的是你,可怜的克若,你很没用吧?”薇薇额头渗出汗珠,她手悬在克洛克达尔的肉棒上方,像是磁石之间互相的吸引,她没有碰到它,它也会朝着她手心的方向移动。
她能直接控制克洛克达尔的身体,让他强制勃起,尽管他对于这样的她没有强烈性欲。
克洛克达尔傍晚才溺过水,身体还有些虚弱。他用湿乎乎地舌头舔了舔薇薇的脸,“汪”地叫了一声。
“好恶心啊,一点也不可爱。”薇薇握紧拳头朝他肚子捣了一拳,察觉到喜爱值的上升,她笑道:“哎呀,你还真是个受虐狂。”
他看着使用能力过度气喘吁吁的薇薇,叹口气,说:“想让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别再逞强了。”
“搞清楚了,不是我想用能力,而是你是个阳痿男,我不得不用。”她强迫他的肉棒保持勃起状态,“接住你自己的精液再喝掉。”
克洛克达尔把手伸出来,在薇薇的操纵下射了满满一手的精液,她才松手任他的肉棒软掉。
他皱着眉喝自己的精液,看样子他也觉得味道不怎么样。
薇薇忆起被迫吞精的伤心事,气得牙根痒痒,小穴里的媚肉牢牢贴着跳蛋。等他喝完她就给了他一根绳子,让他去外面找棵树把自己吊死。
蓓提正牵着拉车的三匹骆驼在湖边饮水,看到克洛克达尔跑出来上吊,就知道薇薇又在耍脾气了。
这一路上她每天都变着法子折磨他,上个星期他在爱鲁马割腕用到的热水还是蓓提烧的。
薇薇一想到自己这一年来受到的侮辱和寇沙之死,就会一时冲动想要杀了他。但她又觉得就这么让克洛克达尔死了太便宜他了,所以最后总会让他活下来。
果然,克洛克达尔吊在树枝上拼命挣扎。看他快死了,薇薇喊了蓓提一声,蓓提抬手用飞刀割断了绳子,把他救了下来。
薇薇犹不满足,拽着断裂的绳子,踩在他背上使劲往后拉,收紧绞索几秒钟又会松开让他喘口气。
蓓提在边上看她动作生疏,自告奋勇说:“主人,让我来吧,我比较擅长刑讯。”
“不,我自己能行。”薇薇咬牙切齿踩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头踩进土里。她动作幅度过大,以至于沾满黏液的跳蛋都从她小穴里掉出来砸在他背上。
蓓提牵着骆驼离开了河边,在薇薇眼中她头上始终有一行发光的字,像萤火虫。薇薇低头看到黑暗里发光的喜爱值又涨回了7,而做爱次数则停在3没有变过。薇薇真的恨死他了,回都的路上她不是没有生理需求,但她宁可自慰也不想用他这个现成的性奴。
上一次拽东西拽到手酸,还是两个月多前寇沙刚死,她发狂想要挣脱镣铐弄坏义肢。她丢下绳子,坐在他背上休息。克洛克达尔大概还活着,没一会摇摇晃晃把她的身体撑了起来。
其实在薇薇扯绳子、踩他的时候,克洛克达尔的奶头和下体与泥地反复摩擦,他又勃起了。他的脸与地面一次次亲密接触,撞到鼻子流血,肺部灼烧似的痛,呼吸道也疼。
没等她开口,他老老实实把她驼回了车厢前。薇薇进去一扯被子倒头就睡,他看着被子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刚想把被子掀开手就扇了脸一耳光。真是讨厌的果实能力,只要让她碰到自己脖子上的海楼石项圈就能锁死她的能力了,他光是有这样的念头,下一秒他手又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克洛克达尔放弃思考摆脱控制的方法了,去湖边把自己身上的泥土清洗干净。沙漠的夜晚还是很冷的,他哆嗦着回来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他看着熟睡的薇薇,试图和自己的大脑谈判:我就看一眼,不做别的,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能不能别扇我了?
第二天早上薇薇醒了,见克洛克达尔脸肿得老高,心里乐开了花,嘲讽道:“看来某人夜里没少动歪脑筋啊。”
克洛克达尔很恼火,对她喜爱值依旧是居高不下。
薇薇顺利地回了王都,见到了爸爸。寇布拉看到失踪一年多的女儿回来,自然是高兴。
他看到薇薇只有一只手时眼泪直接掉下来了,更让他不解的是:“薇薇,你是不是变高了?”
薇薇现在穿的是平底鞋,但她比寇布拉还要高一个头,以前她头到他肩膀那里,现在是他头到她肩膀那里。
薇薇心说难怪感觉裙子变小了,原来是她身体变大了。有些恶魔果实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影响,就比如童趣果实会让人的身体停止发育。
薇薇在王室藏书馆查询了一下,有记载说魅魔果实会让能力者和最近一个打上奴隶烙印的性奴体型趋近。关于魅魔果实有这样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一个小人族的王子爱上了一位巨人族姑娘,奈何两人体型差距过大,姑娘甚至看不见他。于是他吃下魅魔果实,在梦中那位姑娘相会、恋爱。慢慢的,王子的体型越来越大,半年变成了普通人类的体型,已经不能再称他是小人了。三年过去,王子从小不点变成了和姑娘一样的巨人,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薇薇和克洛克达尔的体型差距导致她的甬道没办法把他的巨根吃进去,估计她再这样长大下去,下面就可以大到能把他的肉棒装进去了。可问题是薇薇不想变成和他一样的大块头,她本来也不是特别矮,对长高没有强烈的欲望,现在她都比爸爸高了。
魅魔果实对她身体的改造似乎不受她本人意愿影响,薇薇意识到自己要想停止长高,最好抓紧在一个体型正常的人身上打上烙印。
沃芙拉和薇薇原先的身高差不多,于是薇薇引他入梦,于梦中和他发生了关系,在他腹部留下了奴隶烙印,她才停止长高。
蒙图塔感觉沃芙拉不如之前聪明了,他问他怎么回事。沃芙拉告诉他“智者不入爱河”,爱上了殿下的他自然算不上智者。
也许他意识到了自己被薇薇用果实能力操控的事,但他觉得保持现状没什么不好。他的容貌是次要的,薇薇更看重他的才能,让他在朝中做一个小官。
2
薇薇从来不用能力察看爸爸、伊卡莱姆他们对自己的喜爱值,她不想窥探亲近之人的隐私。她身边的人除了克洛克达尔,都是非常坦率的性格。要不是薇薇用果实能力催眠他,她还以为他这一年来对她做的那些都是刻意在折磨、报复她。
克洛克达尔是真心爱她的,这让薇薇非常意外。毕竟长期以来他的表现让她感觉她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他爱她的方式就是监禁、侵犯她,这让在正常环境里长大的她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把爱变成诅咒呢?
她的爸爸爱着她的妈妈,表现是蒂蒂去世多年寇布拉都未再立王后,没有爱上别的女人,年复一年怀念着她。伊卡莱姆也说王后生前与国王十分恩爱,国王尊重她、呵护她。
薇薇不能理解克洛克达尔的爱,她靠着能力催眠他让他说出心里话,来挖掘他的内心,试着读懂他。
他好像没有办法爱上人类,因为一些经历他再也不相信任何人,比起人他更喜欢狗。大海确实很大,他遇到一个有着和小狗同样眼的少女。起初他并没有在意,他一心想当上海贼王,成就一番伟业。在他原本的计划里,薇薇早就该死了。事情脱离了他的发展,薇薇不仅活了下来,而且成为了他难以忘记的人。
薇薇还是不明白,她问蓓提自己看着就那么像狗吗?蓓提有点心虚,还是说了实话:“可能你觉得自己不像,但是搁我们这些在灰色地带行事的人眼里,挺像的,而且是那种训练有素、小恩小惠没办法打动的家犬。当然不是说你具体是哪个人的狗,你是阿拉巴斯坦这个国家的狗,为国尽忠,死而后已。”
不过爱情这种东西,又有谁能说得清楚究竟是什么呢?薇薇不管克洛克达尔是怎么想的,他害死了寇沙和许多人是铁打的事实。
克洛克达尔不知道薇薇会在哪一次让他确实去死,也许是这一次,也许是下一次。
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被她痛恨,不能触碰她,这何尝不是一种炼狱。
薇薇把手按在他额头上,对他使用能力时他肚子上的淫纹会发光,只可惜她不是要和他做爱,只是想搜寻他的内心。
如果不是果实能力,薇薇绝不会在克洛克达尔脸上看到这样迷惘的情。他的声音也很仓皇:“薇薇,我不想再爱你了,对你的付出得不到回报,可是我没有办法不爱你。”
尽管他现在处于被催眠状态听不进她的话,薇薇还是随口回答:“是啊,不是所有事情只要付出就一定能有成效。”像她拼了命地要拯救寇沙,到最后他还是死了,她也失去了一只手。
他心目中的爱究竟是什么?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呢?是金钱还是地位?
克洛克达尔的回答是出乎她意料的纯粹,他只想要她爱他。不是被洗脑后机械地说着“爱”,而是发自内心地爱上他。他也知道这很难,他们的处世观可以说是背道而驰,薇薇不可能爱上险些毁灭了她国家的男人。
所以他才说自己的付出没有回报,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爱上了她,就像飞蛾扑向火焰自取灭亡。
其实他不是飞蛾,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是他想要的。既然薇薇不可能爱上他,那只要他爱她就够了。他想要薇薇变成他的附庸,永远被他关在囚笼里的金丝雀。他当上海贼王,她就是海贼王的金丝雀。他当不上海贼王,那她就是独属于克洛克达尔这个人的金丝雀。
这个男人的思想是多么的扭曲啊,他的爱给薇薇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一如他的野心给她国家的人民带来了巨大的苦难。
薇薇对于改变他观念的事不抱太大希望,她已经下定决心让他去死了,何必费心思去纠正什么呢?就让他到死还是个恶人吧。
但他的死期不是今天。
薇薇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纸张,她不在的日子里公文堆积如山。父王身体不好,没办法长时间教她如何治理一个百万人口的大国。她急需一个她信得过的老师,教她怎么样做好一个女皇。克洛克达尔恰好有着治国的才能,虽说她信不过他,但有魅魔果实限制他的思维,理论上讲他没办法对她作恶。
她最近除了给他注射催乳素外不再像刚反制时那样对他又打又骂,她对他说谎了,许诺说她登基后会让他做她的男宠。
从他的眼薇薇看出来他知道她在骗他,她根本不想他做她的男宠。但他还是把他知道的治国知识倾囊相授,据他坦白,他打算耐心等待薇薇失误或是遇上意外,能力失效让他抓住机会再反制她。
薇薇听了决意尽可能早些送他上路,她放下手,回到桌案前批阅公文。
克洛克达尔睁开眼,对于自己还活着一事感到意外。脖子上佩戴的海楼石项圈限制了他的能力,让他回想起在监狱里度过的两年时光。
不同的是这次有佳人相伴身旁,即使佳人想要他死。
塞拉瑞斯共和国的外交官乌盖斯特·斐迪南即将访问阿鲁巴拿,如果能不知不觉引他入梦,将他变成她的性奴,那么对于阿拉巴斯坦来说将非常有利。
薇薇调查过他喜欢的女人类型,在和他共进晚餐前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克里诺林裙。她戴了一双配套的绿丝绸手套,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来她的左手是义肢。
关于这点克洛克达尔嘲笑过她不自信,可薇薇做过实验,那些发现她少了一只手的人喜爱值确实涨得比不知道她佩戴了义肢的人要慢。
斐迪南初次见她时喜爱值就有20,可以说她给他留下了不错的第一印象。晚宴中,斐迪南被薇薇的谈吐不凡打动,两人热切地交谈了很多,喜爱值不断上涨。
在只有两人的休息室里,薇薇引他入梦,和他在梦里交欢,并且让斐迪南醒来立刻忘记这个梦。按理来说虽然他不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受潜意识影响喜爱值也该长至少20才对,可斐迪南对她的喜爱值始终卡在43涨不上去。
薇薇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情报是假的吗?可初见时他的喜爱值也不低啊,斐迪南应该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才对。她回寝宫克洛克达尔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此行不利,笑得奶水直喷。因为奶水会弄湿衬衫,他在她宫里都是赤着上身,一见奶流出来,无奈地用取奶器收到瓶子里。薇薇不喜欢喝他产的奶,但为了惩罚他过去的恶行,强迫他产奶。每次挤出来的奶都要他自己喝回肚子里,和强制他射出来的精液去处一样。
为什么斐迪南对她的喜爱值长不上去?是她今晚哪里没做好吗?薇薇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冥思苦想回忆今晚的每个细节。
“别想了,你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我知道为什么。”他要她支付一个吻为代价,他就点拨她。
薇薇才不和他废话,直接用能力操控他说出了他知道的情报:斐迪南确实喜欢这种打扮的女人不假,但他是个双性恋,他的性取向让他更喜欢英俊潇洒的帅小伙。
好吧,这件事对薇薇的教育意义很非凡,让她明白果实能力不是万能的,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着取巧走捷径,务实些为好。
克洛克达尔给她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他认为她的果实能力和梦境有关。梦是人类意识产生的,自然受人的思维作用,她可以在梦中改变自己的形象。
于是薇薇在他身上试验了她的猜想,梦里克洛克达尔出现在了一张心形大床上。有趣的是他知道这是在做梦,因为他失去的左手此刻回来了,但他的手白皙顺滑,明显是女人的手。
梦里的薇薇一头短发,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肌肉一看就是照着他的模子来的。虽说梦的世界光怪陆离,但总有现实中的原型,床帏上垂下来铐住他的手铐很显然是他在穆恩城住所里常给薇薇使用的那一副。
天花板上有一面镜子,让他能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和薇薇身材相仿的女人。
虽然薇薇和克洛克达尔做过很多次,极具性经验,但她握住克洛克达尔的巨乳时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你这个混蛋,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事,现在我要一一在你身上报复回来。”
克洛克达尔看穿了她动摇的内心,挑挑眉:“想扮男角可不是身体变成男的那么简单,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他用修长的腿勾住薇薇的腰,一只脚踩在她胯间,用脚掌抚慰着她垂下来的肉棒,链条抖得哗啦啦响。
现实中的克洛克达尔的胸部发胀,开始持续往外流乳。这时薇薇尖叫着醒了,他的梦也戛然而止。
“太下流了!你这个家伙!”薇薇从沙发上跳起来,发现鼻血弄脏了她的衣服,慌忙用手帕堵住鼻子。
他好笑地看着她:“看来你虽然不是处女,但还是处男啊。”
蓓提正提着一桶水路过卧室门口,听到他们的话,内心狐疑停下了。
“你你你就不是处女吗?克洛克达尔,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薇薇没办法冷静,鼻血也止不住,口不择言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的,我是一个荡妇。”克洛克达尔抓着自己的奶子,刻意用力让它流出更多的奶水:“想不到你看着像个花花公子,结果意外纯情。”
门外的蓓提听到这样的交谈,寻思他们应该是在玩角色扮演吧,还是说老板终于忍受不了老板娘的施暴,两个人一起发疯了?不然她只能怀疑他们两个吸毒把脑子吸坏了。
有钱有势者的世界,她真的不理解。蓓提默默提着水桶离开了,头顶着4的好感值。薇薇没有因为她杀了寇沙怪罪她,知道她也只是听命行事,还给了她贴身侍女这一工作,蓓提心里很感激她。在王宫里,没有人不喜欢这位心地善良的公主。
薇薇被他的话羞得扑到床上扭了好一阵,克洛克达尔一边扇着自己巴掌一边走到床边:“实在不行,还是你女我男,我们在梦里做都不需要避孕。”
“谁要和奶牛做!滚啊!”薇薇把枕头砸到他身上,她害羞得眼泪都出来了。
克洛克达尔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扇自己的巴掌愈发重了。妈的,这张脸太可爱了,越细看越想日她。
三天后,薇薇做好了心理建设,再次尝试在梦里扮演男人。这次她连克洛克达尔的胸都没摸,光是看他张开大腿迎接她,她就落荒而逃了。
现实里,克洛克达尔抓着她的手来摸他的胸,戏谑地说:“怎么,现实里天天摸我喊着要我操你,到了梦里连好好看着我都做不到?原来,只会纸上谈兵啊。”
薇薇一不留,他对她的喜爱值都蹿到90了。她放下遮住脸的胳膊,嫣然一笑:“好啊,来做吧。小狗好久没吃主人的大肉棒了,正想得不行呢。主人用精液灌满我的子宫好不好?”
这一次克洛克达尔软掉的速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她才在他胸口吻了一下,没等她手碰到他的肉棒,它就萎了。
“哼,你这不是比我还不行?”
“看来,你不适合激进的做法。”克洛克达尔沉默片刻,给她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下次把场景设置在别的地方吧,不要一上来就和我做爱。先从恋爱开始,牵手、接吻,然后再上床。”
一个星期后的梦境里,身着大红色舞娘装的克洛克达尔和薇薇在阿鲁巴拿街头陪孩子们玩耍。薇薇同样穿着阿拉巴斯坦的传统服饰,淡青色宽袍大袖,下摆到脚踝,看起来英姿飒爽。
“薇薇,我要是个女的肯定被你迷得死去活来。”克洛克达尔女性的声线透露着一股甜美,和他男性时的声线截然不同。
不过薇薇不会被他的嗓音骗过去,这家伙如果生为女人,肯定是那种蛇蝎心肠的毒妇,利用美色把男人们耍得团团转。
“谢谢夸奖。”男体的薇薇非常客气,她做女人时被克洛克达尔调教得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但变成男人后的她极其保守,看到深一点的乳沟都会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干嘛这么害羞的。”
克洛克达尔拉着她的手,娇笑着贴到她身上,被她推开了:“注意着点,我们现在在街上。”
克洛克达尔低头看看围着他们做游戏的孩子们,本以为薇薇带他约会会去什么浪漫的地方,没想到是和小鬼头一起,真无聊。他看看自己小腹上的淫纹,心想如果是他吃了魅魔果实,一定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它的作用。
他忽然撩起自己的胸衣,把奶子当成水枪往她脸上喷乳汁。薇薇大叫着醒来了,跳下床跑过去对克洛克达尔拳打脚踢,骂他不要脸。
正在擦地的蓓提听到午睡中的两人好好的又纠缠成一团,说实话她对这样的景象已经见怪不怪了,摇摇头继续擦她的地。
薇薇想不通为什么克洛克达尔能无视她的命令做出那种事,往她脸上喷奶难道不算对她不利吗?这给她精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莫非梦中世界的他不受果实能力影响?不应该啊,他都变成女人了。
薇薇骑在克洛克达尔身上思考着,忽然发现他脖子上的海楼石项圈不见了。虽然他能力有没有受限和她对他的控制无关,但薇薇还是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想装作没发现他项圈不见的事,尽量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下去,刚一转身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克洛克达尔的声音依旧慵懒,带着几分从容不迫:“小笨狗,演技有待提高。”
他左手伸进她嘴里捏着她的舌头,一瞬间薇薇仿佛回到了被他绑在床上侵犯的时光,浑身血液都要僵硬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醒,留在梦里,而克洛克达尔不知何时夺走了梦的控制权,给她制造了她醒来的假象。
“我想这和你自己做梦还是有所不同的,你自己梦的主人当然是你自己,你梦里的我实际上不是我,而是你对我的印象构成的幻影。你用果实能力拉我入梦,那么这个梦境总共有两位参与者。‘精力强大的那一方能不能夺走主控权呢?’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做到了。”克洛克达尔凭空抓出一根红色长绳,麻利地把薇薇衣服脱掉,给她绑了个龟甲缚。“每个恶魔果实都有它的弱点,不存在无敌的说法。你的能力看似只需要消耗体力,其实风险一点也不小。下次小心一点吧,因为我也不知道梦里的你被杀的话,现实里的你会不会死。我建议你下次选取一样东西来区分现实与梦境,小狗,我很担心你有一天会被精力强大的陌生人杀死。”
薇薇不说话,竭力想把梦的主控权夺回来,她看到寇沙出现在床边,瞳孔微微一缩:“寇沙?”
寇沙对她不理不睬,她便意识到那只是克洛克达尔捏造出来的梦中人物,不是真正的寇沙,现实里的寇沙其实早已死去。毕竟这里是梦中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做到。
与寇沙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红头发女孩,她眼睁睁看着他们相拥接吻,寇沙的表情和动作都非常温柔,与薇薇心目中的那个青年形象重合。
“这位是他的新欢,还记得他左肩上的伤口吗?是他替她挡子弹时留下的。你的情郎变心了呢,薇薇。”克洛克达尔指尖揉搓着她的奶头,薇薇习惯他玩弄她的方式,熟悉的快感从乳首席卷全身。
“你骗我,我不信。”两行泪水顺着薇薇的脸颊滴落,她知道自己不该中克洛克达尔的计,但她现在心乱如麻。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女人是我手下的特工,穆恩城孤儿院的小鬼见过他们睡在一张床上。等你梦醒了大可以去找他们求证一下,就清楚是不是我编的了。”他密密地吻着薇薇的胸口,发出野兽样的喘息,“这样足够给你留个教训了吧?”
他手卡着她的脖颈,一边后入她一边逼迫她睁眼看寇沙和梅做爱。肉棒卖力地操干着她的小穴,带出汁水。他的胯一下一下打在薇薇的屁股上,淫糜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床榻间回荡。他左手牵着薇薇被反绑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虽然这只是梦境但是大脑会欺骗人的身体,从之前的记忆里找出经历过的类似事件,重播感受让她再体会一遍。薇薇在梦里被侵犯时的感官体验特别真实,小穴湿热无比。乳头则像是被墨鱼吸过一样,快速肿起来,两边都是。甚至在克洛克达尔精的影响下,她的乳头开始往外流奶。
克洛克达尔别过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吃着失的她甜丝丝的舌头。薇薇总爱吃甜食,印象里她的唾液都是甜的。
现实中的薇薇呼吸急促起来,情难自已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叫,声音还越来越大。擦地板的蓓提就当没听见,估计她是做了什么春梦。
梦里克洛克达尔兴奋非常,他有近半年时间没碰过薇薇了。难得薇薇被寇沙和梅的事弄得精脆弱,他恶意地说着污言秽语,把肉棒插进她的嘴穴,精液像打开了水龙头的自来水那样呲在薇薇嘴里。
下一秒他被弹出了梦境,薇薇在窒息感中醒来,惊魂未定,后背的衣服被汗打湿透了。
她去找克洛克达尔算账,后者一脸无辜茫然地看着她说你平白无故打我干什么?
薇薇差点就被他的演技骗过去,一发动能力克洛克达尔就瞒不住了。刚才他在梦里侵犯薇薇的事是真实发生的,为此他头上的喜爱值赫然是97,而做爱次数也变成了32。
“混蛋!”薇薇咬牙切齿地揪着他左边的耳朵,克洛克达尔笑得像吃了肉骨头的狗。
因为他在梦里强奸了她,薇薇现在小穴还是湿的,好像真的和他做了似的。她被他弄得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自己左腕上是义肢,他没有左手,脖子上有海楼石项圈,说明这里应该是现实。
她踩着他鼓起来的裤裆,让他自扇耳光。克洛克达尔用力扇耳光的时候还在笑,薇薇更生气了。
她深刻意识到克洛克达尔是个祸害不能久留,不过他的建议的确很有用,她得想个能让她区分梦境与现实的标志物。
七个星期后,梦境世界,穿着白色长裙的克洛克达尔和穿衬衫西裤的薇薇牵着手漫步在盛开嚓朵拉花的格林阿莫河边。
现实中的格林阿莫河边嚓朵拉花极少开得这么茂密,往往还会混入其他种类的花卉。
好多的嚓朵拉啊,灿烂又洁白,是真正意义上的花海,站在里面都看不到尽头。
薇薇左手拽着黑西装的后领,随风甩动着,她忽然理解克洛克达尔为什么喜欢披着大衣了,披着的大衣被风吹起来有种披风的意味,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英雄人物。
克洛克达尔空着的手按住绑了蓝丝带的白色礼帽,防止风把它吹走。他意识到梦境世界的这阵风是薇薇摇摆不定的思绪,抬头笑着问她:“为什么杀死我前还要让我以这副容貌出现在你梦里,在你心里我配不上做男人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了你?”
“因为你明天就要登基了,加上该学的要点我都给你总结过,我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克洛克达尔很遗憾地说:“我还没用这副身体和你做过呢。”
他真的很聪明,什么都料到了。薇薇默然地看着他,在入梦前她给他注射了一针毒药,梦的流速相较于现实中要慢,因此他们还能再相处一会。
“你派去穆恩的人应该回来了吧,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水蓝色短发的英俊少年垂下眼:“寇沙会爱上别人是他的自由,再说了,他会移情别恋还不是你害的。”
克洛克达尔的笑容看上去非常漂亮,他如今的身体是薇薇仿照自己的身体和女帝的脸捏造出来的不存在的人,所以漂亮得很虚假,不真实。
薇薇不愿意让那个像鳄鱼一样凶巴巴的、侵犯了她肉体与思想的男人形象留在自己脑海里,她只要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就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所以告别选在了梦里,对着这张虚假的面容与他的灵魂对话。
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走不出他给她制造的阴影,也不知道要到哪一天自己能完整地走出来。
他嘴角扯出一个比蜂蜜蛋糕还腻的笑:“舍不得我吗?薇薇。”
“怎么可能。”
“来接吻吧。”克洛克达尔攀着她的脖子,踮脚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她闭上眼,嘴里全是雪茄的味道。再睁开眼时,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在她怀里碎成了一千片嚓朵拉花的花瓣,东一块西一块的被风吹跑了。有的被吹进了河里,有的打着旋飞上了天,而晴朗的天空一如她在梅丽号的甲板上见过那样的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