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燃看出她的紧张,又笑了。
他似乎很爱笑,但笑意却从不达眼底,那双眼睛里永远像装着一潭死水,冰冷、寒凉、无温。
“如果害怕,那就听话一些。”他缓慢出声,嗓音是溺死人的温柔,“要是再惹我不痛快,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姜岁莳目光收敛,缓缓垂眸。
周季燃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盛气凌人的命令:“现在,把裙子脱掉。”
他目光顺着往下,看到她今天穿了条黑色的碎花长裙,裙摆过双膝,将露出的半截小腿衬得更加白皙。
姜岁莳僵硬着身体,放在床上的双手没动。
周季燃看着她漠然的脸色,眼一寸寸冰冷下去。
她不听,他也没再要求,一只手落到她颈间,揪住长裙领口,骤然用力——
“嗤”的一声,碎花长裙从领口被撕开,裂到了腹部。
“周季燃……”姜岁莳胸口一凉,脸却热了起来,慌忙按住他的手,“你非要在这吗?”
这是主卧,她跟周丰年住过的房间,床头上还摆放着他的遗照。
她知道周季燃不按常理出牌,可在这间卧室里,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是啊,我就喜欢在这。”周季燃指尖扫过她胸前细腻的肌肤,手掌再度用力,“当着周丰年的面肏她的小老婆,感觉格外刺激。”
长裙被彻底撕裂,滑到她的脚面,露出了如牛奶般滑嫩白皙又前凸后翘的胴体。
姜岁莳身上仅剩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和同色的安全裤。
文胸只裹住了一半乳肉,另一半袒露着,形状饱满浑圆,随着她短促的呼吸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