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榕现在哪敢说出自己是吃了春药才变得这么放荡的,她只能再一次打落牙齿和血吞,十足的屈辱又委屈:“陈大律师,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别告诉我大老板好不好?”
陈慕和从这团“毛毛虫”里精准的握住陆榕的胳膊,把她拉的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过衣娄里已经洗好烘干的衣服给陆榕,他对陆榕的提议不置可否,反倒是交代起了别的事:“明天我要去陪同司法委员会主席参加听证会,出差大概一周,回来后我会来找你,我们再细说些别的……”
陆榕小心翼翼的觑着陈慕和的脸色,虽然她的能力也不足以从陈慕和滴水不露的表情中读出什么来,“好说好说,要是有时间,我去接机也是可以的……”
只要不告诉程越泽,一切都好说。
陈慕和将那朵玫瑰又插回了花瓶里,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榕一眼,眼甚至多了那么几丝温柔,但却看得陆榕心底毛毛的,总觉得这人好像不怀好意。
…
外面的人正在打牌,程越泽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难看的脸色从头到尾就没恢复正常过。
余光瞥到陈慕和终于走出来,还换了一身西装,不知道掏了他哪个衣柜,风流完又把自己装点的一丝不苟,他的别墅倒成了这人的淫窝了。
心中对好友有气,程越泽闭上眼谁都不理。
陈慕和春风满面,和几人打了招呼之后离开,路过程越泽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借你身新衣服穿,多谢。”
程越泽眼睛都不想睁:“快滚!”
过了一会儿,陆榕也终于出来,心虚的女孩走到院子里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和露出来的肌肤,确认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勾头瞅瞅发现陈慕和已经离开后,陆榕又舒了更长的一口气。
程越泽瞥着陆榕,就在他以为这满脸写着忐忑的“淫妇”会心虚的来跟他献个媚的时候,陆榕忽然精抖擞了起来,一头扎进了几个工作人员的圈子里,很快就跟着一起玩上了狼人杀。
程越泽太阳穴突突弹跳:“……”
这没心没肺的小浪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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