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别叫酸菜哥哥了,叫我商陆。”
南星蹙了下秀眉,水眸凝视着认真的酸菜,不解的问。“为什么叫你真名?商陆哪有酸菜亲切顺嘴。”
“我想听你叫我商陆。”
“不是……”南星满脸的费解,舔了下粉嫩的唇瓣。“我叫了你三年酸菜,你现在让我改口,我的嘴和舌头表示不同意。”
“叫一声我听听。”他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南星的唇瓣,喉咙里有些发干。
这句话,突然就让南星想起了不要脸的傅谨默。
仗着他高超的吻技,吻得她在窒息濒死的边缘时,没少诱着她叫一些羞人的称呼。
想起傅谨默那沙哑蛊惑的嗓音,南星不禁悄悄红了耳根。
“不,不叫,我更喜欢酸菜这个名字。”南星甩开酸菜的手,脸红心跳的转身就走。
完了!
她真的中了傅谨默的毒!
上头!上瘾!无法自拔!
酸菜望着南星娇小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苦涩无奈的笑容。
罢了。
随她喜欢就好。
酸菜和裴鱼这两个假名,都是出自南星的脑洞。
他们搭档的第一天,南星就以她最爱吃的一道菜,组成了两人搭档的假名。
没错,就是酸菜鱼。
“美人师伯,你好香啊~~”南星一推开门,就扑进易知非怀里撒娇奉承。
易知非满脸宠溺的笑容,任小丫头将他平整的白衣蹭皱。“就你嘴巴甜。”
“师伯,杨灿森失忆了,独独忘记了他兄弟,你说这正常吗?”
易知非轻点了下南星的眉心,吃味道“没良心的,才夸了师伯一句,就又扯到别人。”
南星嘿嘿笑着,灵动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我师伯完美无瑕,从头到脚都是闪光的优点,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鸡毛蒜皮,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未出茅庐便知三分天下。
懂占卜星相,通晓古今,满腹经纶,隐居山林的绝世医……”
“行了,够了。”易知非打断南星滔滔不绝的夸赞,端起一杯茶递给她。
南星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笑眯眯地抓住易知非的衣袖。“美人师伯,你快分析一下杨灿森的病情,别卖关子了。”
“他脑部受重创,失忆是正常现象。”
“那他忘记的人……”
“无论忘记谁,都说明那个人是他潜意识里想要抹掉的人。
说明那个人令他苦恼,为难,纠结,忘掉了,醒来后他心里就没了负担,不用再抉择顾及任何,能轻松好好的活着。
这就是大多数人失忆的原理,或多或少是想逃避一些事情,忘记的那块,就是他不愿面对的那块。”
南星听完陷入了沉思。
仔细一品,确实有点道理。
杨灿森和傅谨默是兄弟,他喜欢上兄弟的女人,并且要追求兄弟的女人,多少会让他心里有内疚负担。
忘掉了傅谨默,忘记了他们的那份兄弟情,杨灿森就可以毫无顾虑的追求她了。
傅谨默对他而言就是陌生人,刨陌生人的墙角,勾陌生人的红杏,只要不要脸,完全可以嚣张跋扈,底气十足。
“艹!这忆失得够心机!”
第39章 酸菜星姐谈心,傅爷生大气了
南星对杨灿森仅存的一丝愧疚,也因为他心机婊的失忆,而磨灭的荡然无存。
想着要不她真下厨,亲手熬点“孟婆粥”难吃死杨灿森。
“发什么呆,过来给师伯梳头。”
听到易知非温润如水的嗓音,南星回过,抬眸时易知非已经背对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到腰间。
她从酸菜手里接过金丝楠木梳,走到易知非身后,笑着问“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师伯怎么想起让我给你梳头了?”
她小时候调皮闹腾,特别爱玩易知非的长头发。
易知非对她百般宠爱,但头发金贵,只有在过春节的时候,才会让她扎各种小辫子。
久而久之,每逢新年那天,南星都会给易知非梳头,手法练得相当娴熟。
“不是重要的日子。”易知非勾唇笑了笑,狭长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