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傅总,你还挺受欢迎啊。”
傅谨默听着南星阴阳怪气的语气,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则在暗爽。“怎么,你吃醋了?”
“当然没有!”南星倏地抽回了房卡,不屑地反驳道“吃毛的醋,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她摸上腰侧的大手,白嫩的手指钻进傅谨默的西装袖口里。
摸索到小皮筋,用力一拉一弹。
“就是觉得吧,颜色买深了不显眼,该买个粉色蝴蝶结的。”
傅谨默忍俊不禁,俯身在南星娇嫩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那以后出门,你就在我脖子上种草莓,种深一点,用力一点,让她们远远看到就知道我有小祖宗。”
他嗓音磁性温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浅淡牙印的唇瓣上。
蛊惑的南星脚下发软。
“……你想得美。”南星稳住荡漾的心,娇嗔地推开坏笑的傅谨默。
她要是早上在傅谨默脖子上种草莓,那她和傅谨默一天都不用出门。
“咔嚓——”拍照的声音,在静谧暧昧的电梯间响起。
南星抬眸就看到傅谨默拿手机怼着她的脸拍。
这种钢铁直男的死亡视角,赢得了南星的死亡凝视。
“拍我干嘛?你是嫌我太漂亮,把我拍丑一点吗!?”
傅谨默一直抓拍着,将南星的各种小表情记录下来。
他看着屏幕里咬牙凶巴巴的南星,眼底笑意深沉。
“我把你吃醋的样子拍下来留念,很漂亮。”
南星无语了。
直接给他来了个仙女捂脸,让他拍无可拍!
……
酸菜没退房。
又一直没回复南星。
南星用备用房卡打开门,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酸菜伤口感染,睡在床上高烧昏迷不醒。
“你别慌,我叫苁蓉来。”傅谨默拉住南星的手腕,不让她上前。
“得多久?”南星秀眉紧蹙,想起苁蓉还住在悬崖别墅。
“雷鹰开车,半个小时之内。”
傅谨默尽量让色柔和,忽视南星对酸菜的担忧关心。
他拨了雷鹰的电话,精简讲述了酸菜的伤情,让雷鹰立刻送苁蓉过来。
“我去洗手间接水,先给酸菜物理降温,你……”
“我来。”傅谨默打断南星的话,脱掉了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挽卷起了衬衫袖子。
南星诧异的红唇微张,看着傅谨默走向洗手间的背影,听到哗啦啦的接水声音,她只觉得惊悚。
转性了?
鬼上身了?
还是接热水想让酸菜烧死?
两分钟后,傅谨默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南星慌忙上前伸手试探了一下水温。
确定是凉水,她才放下对傅谨默的戒备,尴尬地笑着收回手。
“怎么,怕我烫死你的酸菜哥哥?”傅谨默眸光冰冷锋利,压抑着胸口逐渐燃起的怒火。
“当然不是!”南星一脸无辜,伸手指着昏迷的酸菜转移话题。“你赶紧去,酸菜哥哥都烧晕了。”
傅谨默冷睨了南星一眼,认命的替女友照顾暧昧对象。
他宁可为难自己,也不允许南星和酸菜过度亲近。
南星当然懂傅谨默“大度”的原因,觉得幼稚的同时又有些暖心。
伺候他假想中的情敌,太忍辱负重,太不容易了!
傅谨默将半干湿漉的冷毛巾搭在酸菜额头,转眸看向一旁的南星。
“你不用监工,我不会虐待你的酸菜哥哥。”
“我没监工,我是看你们俩挺有cp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