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嘛,我的好妈咪~”杨灿森又秒变脸,撒娇。
“……”温慈无语。
生了个这么虎,这么欠的儿子,也只能认了。
“唉!”
温慈摇头,深深叹了口气,回忆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当年呐,你花阿姨……”
……
南星成功用花婉柔,转移了傅谨默的注意力。
让他的醋劲,变成了杀意!
“你……手怎么了?”
吃饭时,南星眼尖的发现,傅谨默夹菜不对劲。
傅谨默攥着筷子的手一僵,俊脸上未露破绽。“没怎么,可能是文件签的太多,手指有点酸。”
南星哦了声,挑了一小撮米饭塞进嘴里,慢慢嚼着。
嘴疼。
“默宝,虾。”
她软糯开口,被伺候惯了,和傅谨默一起吃饭,从未动手剥过虾。
傅谨默放下手中的筷子,眼底含着宠溺的笑意。
他享受被南星依赖需要。
修长的手指剥掉虾皮,掐头去尾,虾仁肉蘸了一点麻酱,才伸手喂给对面的南星。
南星张嘴,去咬虾仁的同时,白嫩的小手一把攥住了傅谨默的手腕。
始料未及,傅谨默眼底闪过慌乱时,手腕已经被翻转过去。
他下意识攥紧了手心。
“伸开!”
南星小脸严肃,水眸直视着傅谨默漆黑慌张的眼瞳。
他的一切反应都在告诉她,手心里有伤。
傅谨默喉咙滚了滚,心脏被恐惧紧紧包裹。
南星看到会生气……
骨节逐渐攥得泛白……
“……就是一不小心戳的。”
随着傅谨默摊开手,一个豆粒般大小的伤洞,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深,整块肉都没了,能看到森森白骨,周围的皮肉红肿溃烂。
显然是没上药,伤口发炎了。
南星眼眶酸胀发灼,又气又心疼,盯着伤口的睫毛轻颤,她咬牙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什么戳的?”
她抬眸,湿漉泛红的桃花眼,刺得傅谨默心脏一疼。
“……钢笔。”
南星猛然松手,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杆黑色钢笔,返回茶几,重重拍在傅谨默面前。
“不小心戳的?来,再表演一个!”
“……”
“你他妈生气吃醋,就该去餐厅捉奸砸场子,玩什么自残!?”
“……”
傅谨默被怼的哑口无言,惶恐不安。
伤口摆在眼前,明显是自残的痕迹,他半个字都辩解不了。
半晌,傅谨默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眼底黯然殷红。
“我去餐厅砸场子,打了杨灿森,你会误会我,怪我,不听我解释,向着他,对吧。”
“……”这次是南星沉默了。
傅谨默自嘲分析得一针见血。
气氛僵凝压抑,桌上的饭菜也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