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
黑纱帘幔笼罩的柔软大床上,一袭黑丝睡袍的女人,睡得极不安稳。
她秀眉微蹙,似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般,难耐的,渴望的,发出浅浅娇柔无意识的嘤咛。
白嫩的脸颊上,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腰间的蚕丝薄被踢落到地毯上,睡袍的腰带半解,露出一小截细腻光洁的细腰……
“……猫猫……”
“猫猫……我爱你……”
梦境里,男人一声一声轻唤着,嗓音沙哑灼烫,痴迷缱绻……
南星几乎要溺死在梦镜中,紧闭湿漉的睫毛轻颤,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
“猫猫,你骗我!”
男人突然间发了狠,一口狠狠咬上女人渗汗的蝴蝶锁骨……
“啊——!”
南星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呼吸紊乱,坦露的胸口起伏,身子绵软无力,香汗微微渗透了真丝睡袍……
她……
她竟然做了思.春.梦!?
昏暗闷热的房间里,南星水润的桃花眼灼灼发亮。
滚烫的耳边,只能听到自己失控的呼吸心跳声。
那男人是谁?
太他妈猛了!
梦里,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占有……唯独看不清男人的脸!
猫猫……情人间的爱称?
好撩好骚啊!
会玩!
……
早餐。
南星明显精萎糜。
她揪着手里的吐司面包,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向对面的穆弘琛,问。
“我们做过吗?”
“噗嗤——”
正喝咖啡的穆弘琛,被南星惊雷的,嘴里的咖啡又吐回了杯中。
“咳咳咳……做过什么?”
南星目露嫌弃。
看穆弘琛这激烈的反应,就知道他听明白了,没做过!
萎靡的心情瞬间变好了!
她可不想和穆弘琛发生一丁点的肢体接触!
不想剥掉自己娇嫩的肌肤!
“我父母什么时候过来?这破地我待不下去了,得走了!”
南星转移话题。
这地她已经住烦了,想出岛屿看看。
穆弘琛眸光微深,唇角勾着虚伪的笑容,嗓音温柔宠溺。
“别急,已经派人去接了,后天就过来了。”
他给南星编造了新的身世,父母,甚至朋友……
阎羡催眠洗脑时,窥探过南星心灵深处,她极重感情,深深渴望着拥有家人,朋友……
而他给予的“家人朋友”,不仅能给南星温暖,还可以为他所用,方便用人情世故道德绑架,控制南星……
两日后,南星的“父母”准时前来,是一对淳朴憨厚的乡下夫妇。
这类人,比起那些豪门阔太,更容易打动南星。
再加上穆弘琛事先编造准备的各种事迹,天衣无缝。
南星本就没和家人相处过,对新父母潜意识里的陌生排斥感,由失忆背了这口大黑锅。
一个月后,穆弘琛被南星气得心脏出现问题,不得不离开岛屿,去利夫兰医院诊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