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之后换了新坐骑,是匹雪白的母马,性格温驯通人性,虽然是只普通马,但你确实喜欢,常亲手喂她,给她擦洗。
刚开始你还耀武扬威地骑她绕着训练场跑,后来见马奴并没有反应,你也就不再做这类幼稚举动。
时隔几年,当你再次看到驯马师牵着马奴走来时,内心不禁有些激动,那种仿佛跑在云端和身下座骑心意相通的感觉你至今还记得。
马奴一头黑色长卷发半编起来,发间还夹着银色环扣,显得那张脸更加野性,魅力十足。他并不抬头看你,眼皮半垂着,有些漫不经心似的。
你有些不高兴了,亏你还特意喷了他喜欢的香水,衣服也换上了他最喜欢的蓝色,结果人都到跟前了还拉着一张臭脸,丝毫不在意你。
于是你在接过缰绳后并不直接上马,反而用绕在手上的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你能感觉他的肌肉立马就绷紧了,他表情像有些不可思议,视线绕过肩回头看你,你们这么久第一次“正式”见面,就又给了他一份记忆中的痛击。
手上没有收势,皮鞭绕成的环就沿着他的臀线横向划过紧实的后腿,搔了搔他前腿的腋下,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皮毛收紧抖了抖,这反应是有些不耐烦了。
可你喜欢他被你撩动火气又满脸克制忍耐的情,如果不是时间不合适,你肯定还要做更过分的事。这是他忽视你的小小惩罚。
你扯紧缰绳,示意你要上马,他弯腰手搭在一起,你踩着借力,被他托上马背,这是你们的之间的习惯,你不会给他绑上马鞍,那东西非常束缚,他很讨厌,你也不喜欢,坚硬的底座硌得你屁股疼,他背上的肌肉线条非常漂亮,而且很厚实柔软,如果速度太快,他还会将一只手背后供你扶着,你们许久没有一起出去,但他还是习惯这么做。
行到湖边,你扯扯他的辫子,让他走近那座废弃的木屋,这里是很早之前你命令仆人搭建的,为了方便你骑着马奴出来玩时在此休息,太久没来,屋顶都有些破败,看样子还会漏雨,你踹开箱子,从里面翻出一条毯子丢给他,马奴一脸不明。
“我要给你洗澡,用这个擦。”他没有问为什么,抱着毯子就往湖边走,你有些气结:“你要一辈子当哑巴吗?”马奴顿住了脚,回身看你,又是这种眼,直白的,毫不掩饰的,好像你对不起他一样。
你跑上前叉腰瞪他,却发现两人离近之后身高差距有些明显了,你只到他的胸口,他的视线是从上至下的俯看你,于是你踮起脚再次叉腰,一只手指戳他的胸肌:“你还想怎么样!我都打扮这么好看了,不值得你张嘴说句话吗?”
马奴有些愣住了,他上下仔细地看你,直到你有些脸热,不自在得拧手:“看够了没!….也不夸一句。”你后半句几乎是小声嘟囔出来的,但他听力敏锐,自然也听得清楚,于是拉过你的手去摸他头上的鞭子,上面挂着银色的圆环,下面坠着小物,你摸出来是朵花,还没等问,他就紧盯着你的眼睛说:“漂亮的。”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摸着他的辫子吐槽:“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夸自己啊。”看到你没认出来,他眼更失落了,握着你的手又放在胸口处:“你说漂亮的。”
手心处是他光滑紧致的皮肤,肌肉柔软弹性,你下意识按了按,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头上的银饰是你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