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咸是淡,是香是臭,他好像都没尝出来,只觉晕乎乎的。
下了饭桌后,他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才消去了许多。
饭后,众人又聚在一起聊了好一会才渐渐开始有人离场。
而季知远也早就躲去了二楼。
温砚人虽坐在楼下的古董沙发上,眼却总是不自觉地往通向二楼的楼梯口瞟去。
“小砚,小姑想拜托你件事。”季韶华凑过来,笑得温柔。
温砚这才回过:“什么事,您说。”
“就是你小表弟,哎哟,那个字写的和狗爬的一样,你能不能带他练几天字?”女人的皱着眉头,一想起自己亲儿子的字,就头疼不已。
“可以的,时间上我们到时候在联系协调。”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小砚。”季韶华满心欢喜的抱了抱温砚。
温砚有些僵硬的承受着沉重的爱,默默将季韶华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小事情……”
好在此时和季盼山聊完天了的温重华过来叫走了自己:“小砚,我们该回去了。”
温砚随即从沙发上起身:“好,那我先走了,小姨什么时候送表弟过来我们再电话联系。”
“好的呀,慢走噢。”女人起身送着二人。
从季家出来,天色已经全黑了。
之后的几天里,季韶华都带着儿子来止园求教,而温砚也都在辅导完小孩后再去学校上课。
这段时间,他上下课也一直都是沈焉在接送。
男人在岚京市里是出了名的花心,很少这么有恒心和毅力去追一个人。
“我定了一家杭帮菜,我记得你爱吃的。”
温砚刚刚坐上他副驾,沈焉便偏过身子来给自己系安全带。
像是故意想要贴近他。
温砚不由蹙眉,身子极力往后座贴去:“我自己可以。”
“举手之劳嘛。”
男人靠着他,身上的香水味顺势钻进他的鼻间,有些许刺鼻。
一点不如季知远身上的玉龙香水好闻。
来到餐厅,是一家装潢精致的中式料理店。
对面的沈焉后背随意瘫在座椅的靠背上,即使穿着一身的名牌,也难掩吊儿郎当的劲。
他盯着温砚,眼是一如既往的赤luo,是一种带着极重占有欲的眼。
温砚则垂着眼嚼着嘴里的龙井虾仁,并不理会男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