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将脸死死埋在莎发里,只是两只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温砚早就缇力不支,迷迷糊糊的,只记得中途,莎发散架了。
这才让他得以有中场休息的机会。
回到卧室,某人又卷土重来。
温砚枯了很久,后面只剩下一点力气喘气了。
翌日,他怎么也醒不过来,眼皮打架了好几回,终于得以睁开眼。
伸边的男人正抱着他:“醒了嘛,饿不饿?”
“不……”饿,温砚被自己沙哑到劈叉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禁又清醒了几分。
头顶传来几声轻笑:“我去给你泡点蜂蜜水。”
温砚气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滚蛋。
第7章 番外一(下)
温砚现在很后悔,干什么自讨苦吃呢!
脑子一热就穿上了季知远的衬衫,结果,今天连起床都成了难事。
男人倒是一脸的餍足,圈住他一只手就能覆住的细夭:“抱你去洗澡?”
昨晚折腾的太久,结束的时候温砚已经是昏睡的状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他便抱着温砚睡了。
怀里的人摇摇头,艰涩的开口:“不要,我还想睡一会。”
“好,那再睡会。”季知远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头发。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季知远难得陪着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等到温砚彻底清醒后,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抱着他进了浴室。
温砚红着脸被某人按在浴缸里,没有力气挣扎,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好在某人还算良心未泯,只是单纯的给他洗了澡,将他裹在浴巾里,重新抱回了床上。
“你喜欢白玫瑰还是红玫瑰?”
坐在床沿穿衣服的温砚动作一顿,不禁腹诽:这问的未免太直白了一点……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戒指都戴在我手上了诶。”温砚伸出左手,对着季知远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不一样。”季知远语气认真。
“那…白玫瑰吧。”温砚思索一番。
“好。”
温砚以为,季知远应该不会再特意的去办求婚了,毕竟戒指他都已经戴在了手上。
再者,这两天,季知远还要去外地出差。
男人回来当天,是周六,他也没什么忙的,便跑去接机。
季知远一身卡其色风衣,风尘仆仆的走出来,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框型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