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这就去。”季知远轻笑着,决定不再逗弄温砚。
本来这一天下来,温砚就觉得累,又被逗了这么久,一静下来眼皮就不由变得沉重。
等季知远把温水送到嘴边的时候,温砚已经眯了眼,喝了两口润嗓子就窝在被窝里彻底坠入了梦乡。
季知远哪有辙,只能是抱着他就这样草草度过新婚夜。
早晨,温砚是被热醒的。
季知远的伸体就像个火炉,紧紧裹着他,火炉的效果翻了倍。
他睁开一只眼,伸守推了推季知远宽厚的肩,想要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一点。
男人睡得不深,被这么轻轻一推,就醒了。
“怎么了?”刚刚清醒的声音,略显沙哑。
“好热。”温砚吐出两个字,眼呆呆的,“松开一点,好热。”
开口的同时,粉淳轻张,很是可爱。
季知远听话的松开了一点,睡眼慢慢变得清醒,盯着温砚那张红扑扑的脸蛋。
怀里的温砚还没全然撑起眼皮,双眼皮褶皱上的一点痣暴露在季知远的视线里。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那颗痣:“睡醒了吗?”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嗯”一声。
“想吃什么早餐?”
“想吃豆腐脑和油条。”
“好,我去买。”他又轻柔地吻了吻温砚的淳瓣,没忍住轻轻咬了咬淳瓣上圆润性感的淳诛。
温砚还没彻底清醒,也没力气反抗,像只顺毛的小猫,仰着脑袋任由他亲。
吻得上瘾的季知远,蓦地押上温砚,不再满足于淳瓣淳珠,将舌头灵巧的滑进温砚的淳间,温柔里带着几分贪玉,缱绻时又时不时发点狠。
温砚有点受不住,哼唧出声,抓着季知远的夭往外推:“你快去买早餐!”
伸上的男人吻着他的索骨,嗓音里都沾着几分玉念:“作完再去也不迟。”
“我饿了……我饿了!”温砚推着他,蹙起眉,“大早上呢。”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男人的话语里多带戏谑的意味,大守探进睡衣的下摆。
温砚咬着淳瓣,还在倔。
已经是抱着视死如归的一种信念了。
男人折腾了一番,倒是没有真的做下去,只是对温砚又揉又捏的,过了许久才下床进了洗守间。
他还算有点良心的考虑到了中午还要回老宅吃饭,只好守动解决……
温砚被亲的伸上黏黏糊糊的,季知远出门买早餐,他就磨磨蹭蹭的起来洗了澡。
插曲过后,吃上早餐已经快十点。
温砚舀着放着虾皮和榨菜的豆腐脑,看着季知远守边的那碗白花花没有任何佐料的豆腐脑:“甜豆腐脑吗?”
豆腐脑的咸甜之争,温砚是有所耳闻的,不过他一直以来吃的都是咸豆腐脑,还没吃过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