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图什么,是不敢说吗?害怕说了之后遭到拒绝自己会狼狈到钻地缝?
霍融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梦中真真假假纷乱迷离,他却沉浸其中辨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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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
高竹和应如遂的经纪人鲁逸到应如遂居住的小区接上他。
鲁逸不似关乐那般面善,他眉心自带川字纹,看起来很是严厉,高竹在他身边都不敢多说一句。
见应如遂上车,鲁逸简短道:“现在出发去机场,提前到x市可以提前做准备。”
x市的拍摄是应如遂早就定好的行程,今天去了要隔几天才能回来,但机票原本定的是下午,不知道鲁逸什么时候改了。
应如遂眼眸微动,他没回鲁逸的话,径直对开车的高竹说:“先去一趟博立医院。”
鲁逸听他这么说,眉间川字更深:“去那儿干什么?”
应如遂随口道:“看望病人。”
鲁逸回道:“什么时候都能看,回来再看也是一样的。”
应如遂闻言抬眸,冷冷淡淡地透过后视镜,望了鲁逸一眼。
鲁逸被他这眼看得不由一顿。
应如遂声音越发低沉:“我答应他今天去。”
话说到这个地步,鲁逸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高竹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听从了应如遂的指示。
车子开出一截,鲁逸忽然反应过来病人是谁:“你是去看霍融?”
应如遂也不掩饰:“嗯。”
“你那天送他去医院已经仁至义尽。”鲁逸语气里透露出些许不满,“还去看他干什么?”
鲁逸疑惑又警示地瞄了后视镜一眼:“你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融洽了?”
“不知道。”
应如遂不太想回答,淡淡敷衍完便单手支着下颌阖上了眼皮,端的一副漠然寡言的态度。
鲁逸被他一噎,只能不说话了。
但其实应如遂也是真的不知道。
霍融从小就看他不顺眼,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会鼓着脸颊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