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鼓脸,一瘸一拐地往主卧外走去。
应如遂随后从浴室一出来就看见霍融步伐蹒跚的背影,面上露出不解:“干什么呢霍融融?”
霍融停下,回头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撇撇嘴问:“你家次卧是隔壁那间吧?我要去睡觉了。”
应如遂顿了一下,差点以为霍融是小脑瓜子又突发想地看上了隔壁的布局。
幸好在话出口之前明白了过来他的用意,这崽子洗完澡,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呢,现在就又翻脸不认人了。
应如遂朝他走过去,一时没说话,霍融冲他昂了昂头,便又转过身准备往外走。
但这回还没走出一步,腰上就裹上了一只手臂。
霍融还没来得及偷偷笑,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应如遂直接单手发力,将他抱离了地面。
“啊呀——”
随着霍融一声惊呼,应如遂便就着这个姿势几步走到床边,将他一下摔进了宽大柔软的床铺间。
说是摔,但也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脚。
霍融捂着肚子,皱着眉回头嚷嚷:“要勒吐辣!”
应如遂俯身半撑在霍融上方,掰着霍融的肩膀将人摆正,一边替他揉肚皮一边淡声问:“去哪儿睡?再说一遍。”
霍融才不屈服,他舒舒服服地躺在下面,却嘴硬道:“隔壁隔壁隔壁!在外面拍戏那是条件不好我们才挤一间房的。”
霍融说这话时绝口不提明明一间房两张床却还是睡一张床的事,理直气壮地继续:“现在回来了,当然不用挤挤了,你家不可能只有一间房吧?”
“对,就这间能睡。”应如遂给他揉完便抬手捏住他下巴,脸都捏变形了,他挑挑眉笑着问,“就你躺的这张床,睡不睡?”
霍融奋力仰头,咬了应如遂的手背一口,倔强道:“就不睡,你困住我的人困不住我的精,不让我走我就直接睁着眼睛到天亮!”
还作起来了。
应如遂面色始终纵容,闻言眼却沉了些许,他松开他的脸,俯身到他耳边,猝不及防说了一句:“霍融,你是不是找/草?”
霍融乍一听这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这话实在不像应如遂说出来的,粗野得不像他人设,可再一回味,还真是那几个字。
霍融偏过头,颇有些震惊地望着应如遂:“你、你说什么。”
应如遂碰碰他的脖子,半笑着说:“你不是不睡?那就做点别的。”
霍融闻言,倏然想起这两个月,应如遂确实好像克制得过了头,近的就说刚刚洗澡的时候,应如遂那玩意儿都顶到他了,但最终也只是手工解决。
霍融念及此,咽了咽口水,很早之前那股隐秘的期待又害怕的情绪再次卷土重来,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
可是这种事说出来干什么,说出来就很尴尬了好不好!直接办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