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和她的人一样漂亮。严彻盯着卡片,忽然回想起了曾经她身穿婚纱时的漂亮动人。
只可惜,那身婚纱是为周景则而穿的。
他对周家高抬贵手,但旁人却没他这番善心,加上周家内部也有不少人想趁机上位,撺掇着手下的人一起给杨婉柔使绊子,杨婉柔最终还是走到了孤立无援,穷途末路的地步。
哪怕过了很久,严彻都还记得那个暴雨夜,有个欠债多时无力偿还的下家把名下某间酒吧抵给了他,他去实地看看酒吧,却恰好撞上了衣衫湿透,却独自买醉的杨婉柔。
她比照片还要漂亮。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因为淋了雨,发丝都贴在两颊边,无辜又可怜,湿透的薄衣衫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脸颊染了酒意的绯红,眼底水汽氤氲,不知是因为淋雨还是因为将落未落的眼泪。
上前搭讪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却都讨不到好处,有人讪讪离开,也有人不甘心依旧对她纠缠。在某个男人快要握上她那只手时,严彻先一步上前,坐至她身旁。
“别喝了,我让人送你回家。”
“家……”杨婉柔看向他,因为醉意而眼游离,她怔怔自语:“没有景则在……那算什么家。”
“一个男人而已。”严彻说。
“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她眼底蓄起了泪意,情哀楚:“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亲人,我最爱的人啊……”
视线落到她的眼泪,只在一瞬间,严彻心里忽然涌上了妒意。
后来的事便是他默许下的俗套。杨婉柔彻底醉了,把他当做周景则,在他怀里哭得那么伤心又那么可怜,他伸出手替她擦掉眼泪,她却先吻了上来。
萦绕鼻尖的味道带着一点酒香,但更多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香水味。她的唇很软,亲上来的时候,长睫甚至能扫过他脸颊,严彻贴着她的唇,只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没回答,只趁着他张唇时将舌尖探进去。
他握住了她的腰肢,眼底深沉。
“既然这样,那你就要负责了。”他闭上了眼,回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