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抖着手腕就要把它扔出去,却被死死禁锢着手腕。
“操,老子鸡巴要炸了,先给我揉揉。”
他说着松开钳住你下巴的手,任你因脱力而滑坐在地,粗长的性器裹在潮湿的布料里在你的手心顶动了几十下。
欲望无法纾解,鸡巴越来越硬,Alph阴沉了眉眼,拦腰将你抱进休息室,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你白皙的脸蛋潮红,身体被湿透的军服紧紧裹着,软成一滩水,连逃跑都做不到。
贺执很快回来,手里还拿了一把匕首。
你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躲避,被Alph扯着脚踝拉了回去。
他显然不比郁千度有耐心,径直用匕首将你上下衣裤划破,使你光裸的身体呈在他面前,然后随手把匕首丢到一旁。
你来不及遮掩就被Alph抱进怀里,长腿被分开环上他的腰,腿心抵上一个狰狞的东西,你微微瞪大眼,腰胯用力往后,试图离这个可怕的东西远一点。
但被Alph识破,他恶意耸了耸腰,硕大而冒着热液的龟头便朝着你从未被造访的花穴发起进攻。
软遇上硬。
你软红紧闭的花唇被轻易破开,任由外来者在里作乱,酸胀感传来,你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一不小心将插进一个头的鸡巴挤了出去。
“不想吃?”Alph低头看向你湿润轻颤的穴口,清亮的水液勾人的淫荡,只插进去那么一点,鸡巴就爽得受不了,真要全插进去,还不知道要爽成什么样子。
你咬着唇不说话,Alph伸手摸上你白嫩的乳,又轻又重的揉捏着,声音意外地听起来很温柔,“那可不行,这由不得你。”
话音刚落,粗硕的肉茎便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一插到底。
“嘶~”Alph舒爽的喟叹声盖过了你因为钝痛发出的呜咽。
还不等那波难耐的胀痛过去,他就掐着你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足有你手腕粗的肉茎在你娇嫩的腿心全根进出,在信息素的侵蚀下,你全身涌上一股陌生的情潮,花穴液随即分泌出大量花液。
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响彻休息室,Alph耸腰一下又一下地干着你软烂的肉穴,唇舌和手也不闲着,在你胸乳和臀肉上作乱,之前被郁千度吮出的红印又被新的取代。
酸胀慢慢变成了酥麻,你不自觉地低低呻吟出来,Alph贴着你耳朵,恶劣地问:“肏得你爽了?我和郁千度谁肏得你更爽?”
你说不出话,只是颤着眼睫摇头。
本意是想说郁千度没有碰过你,但抱着你肏干的贺执显然是误会了。
他冷笑一声,松开揽在你腰间的手,腰胯却更用力地耸动,你本来被他紧紧禁锢在胸前,现在他松了手,你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插进穴里的那根鸡巴,你差点掉下去,慌乱间伸长手臂圈住他脖颈。
你下意识的动作显然取悦了他,Alph又伸臂揽住你的腰,挺动了几下之后,将你翻过身去按在沙发上。
粗壮的肉茎在穴里转了一圈,换来你难耐的呻吟,他炙热的身躯又覆上来,紧实的腹肌与你白皙的后背相贴。
你小腹酸软得没力气,几乎跪不住,却在他贴上来用犬齿细细啃噬你后颈腺体时伸手去护。
“不要!”
“不要?”肏干的动作停了,你听见身后的Alph咬牙道:“不让老子标记,想留给谁?郁千度吗?你猜要是他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肏着,会怎么样?”
“呜呜,不要。”你哭着摇头,不想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郁千度知道,护在后颈的手却也不愿移开半分。
鸡巴被你又紧又热的穴裹得舒爽,Alph盯着被你手掌遮住的腺体,红着眼挺腰重重地插你的穴,把你的哭腔撞得零碎。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累积,你抖着小腹高潮了两回,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凄惨的外翻,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依然坚挺,你只能哭着求饶。
“不要了,停下,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那就乖乖打开生殖腔让我肏,否则我今天就把你活活肏死在这。”
Alph语气森寒,你毫不怀疑他说得出说得到,只能羞耻地放软语气求他:“给你肏,呜呜,给你肏……”
你移开护着后颈的手掌,任由Alph不知足地用犬齿啃噬你从未被其他人沾染过的腺体。
信息素注入腺体,疼痛伴随着酥麻,你觉得自己像是醉酒了。
身后传来愉悦的低笑,Alph坏心眼儿地朝着你微微张开的生殖腔狠肏,强迫你彻底打开容纳他贪吃的性器。
一下重过一下,鸡巴终于肏进了你的生殖腔,你痛得仰头呻吟,眼尾沁红,整个人像是被玩得坏掉了。
又被贺执掐着下巴亲吻,灼热的大舌在你口腔中肆虐,你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伸手推拒着他强健的手臂,像是溺水的鱼。
你挠在他胳膊上那两下更像是助兴,但Alph还是大发慈悲从你口腔中退出去,唇舌纠缠间勾出淫靡的银丝。
“宝宝,好喜欢肏你,以后每天都给老子肏好不好?”
他不知疲倦地顶胯,说话时的轻喘与你的喘息重合,带着某种餍足后的柔情。
知道自己说不出他想要的回答,你索性抿着唇不说话,却感到Alph长而粗的肉茎又在你生殖腔内胀大一圈,将小口堵得严严实实,你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再次挣扎起来,才扭了扭腰就感到被你推拒着要挤出生殖腔的东西像是个吸盘,紧紧与你的生殖腔连在了一起。
你被吓到了不敢再动,下一秒就被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填满了生殖腔。
Alph快慰地轻喘,锋利而俊美的脸庞被欲望侵蚀,紧紧按着你的腰胯延长射精的快感,直到从你体内抽出疲软的性器才发现你不知道何时已经晕了过去。
他单手将你捞进怀里,拨开你汗湿的黑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这么不禁肏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