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见过他们这般模样,讶异地睁大水润杏眼,对少年的身份愈发好。
内勾外翘的寡情凤眼不遮不掩地落在你身上,薄唇扯出凉薄笑意,他恶意扬声唤你。
“母亲,不如把这几个老家伙杀了给你解闷?”
脊背一僵,你整个人如堕冰窟,颤动的眼睫无法隐匿内心慌乱。
不可能。
怎么可能。
你生产不过两年,那孩子如何能长成这般大的少年?
从外表身型来看,瞧着倒比你这个母亲还要年长些!
怪物。
那股无端的厌恶再度涌上心头,你顾不上伪装,快步离开。
当晚,你久违地发了噩梦。
浓稠的黑暗和蚀骨寒冷将你包裹,你再次踏上那条通往禁地的甬道。
长时间的行走耗光了体力,你颓然跌坐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急促喘息间听见阴沉到极致的男人声音。
“你来了。”
纤弱的身子因未知恐惧抖缩成一团,也难为你此时还记得母亲的叮嘱,嗓音细弱但恭敬地回话。
“您要什么?”
劲风拂过面颊,你被一股无法言明的力量托举至半空,男人森然的嗓音近在咫尺。
“我要你的贞洁。”
厚重温暖的狐裘被拉扯着从你软白的身子上剥落,你眼眶含泪,在黑暗中茫然瞪大眼,承受家族守护的奸淫。
起初你还能咬着唇瓣不泻出喉间轻软的呻吟,但顶撞愈发猛烈,每次贯穿都带来难以言明的酥麻胀痛。
打小被娇养的你哪能承受住这样大力的肏干,又是初次,只能哭喘着求饶。
“慢一点,求您了,我受不住,呜。”
你哭得凄惨,凡人的双眸看不见伏在你身上耸动着腰胯的男人是如何因快意扭曲了面容,阴沉着脸将尺寸可怖的性器一下重过一下地凿进你湿热软烂的穴。
可怕的奸弄持续了很久,久到你以为你会死在那里。
次日醒来,你头疼欲裂,婢女却低声通禀说有人拜见。
你乌发散乱,软白的寝衣因梦魇而松垮散乱,隐约露出一些粉白皮肉,这般情态哪能见客。
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命婢女送客,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母亲。”
少年大步朝你走近,幽深冷淡的瞳仁中佯装出一抹虚假的孺慕之情,看得你遍体生寒。
“出去!”掩在被褥下的手心掐到发红,你竭力想表现出家主的威严,奈何娇颤嗓音落在他耳中只剩下令他下腹发紧的怜意。
见他置之不理,反而越发靠近,你正欲命婢女将他轰出去,一直立在床边的婢女却突然朝他行了一礼。
“奴婢告退。”
接着在你惊慌失措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红着眼眶,长睫乱颤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
少年弯腰,伸手掐住了你的下巴,只剩下你们两人在,他索性不装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你松散衣襟间露出的莹白乳肉。
“我要奸你,你不要反抗。”
你恍惚间只以为是听错了,反应过来之后扬手想要打他。
少年只花了半分力气便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你的手腕,他有些意外地扬眉,没想到你那般怯懦的性子竟敢动手。
你气得发抖,虽然没养过他,却也改不了他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事实。
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般有悖人伦的话。
“我是你生母!”
他不辨喜怒地笑了一下,伸臂将你压进柔软床褥,语气一如既往地散漫慵懒。
“今日我奸定你了,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