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又捶他一下。
他将那个丝绒盒子扯到手?边,轻轻打开,珍珠和钻石闪耀着淡淡的光彩。
想象中的画面又钻入他脑海中。
想到那幅画面马上就要成真,他就心?跳乱砸,难以自持。
陈最想到他说的“只戴项链”,脸颊禁不住发烫。
还好屋内昏暗,他看不到她绯红的双颊。
潮热的感?觉袭来,陈最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摸索到空调遥控器。
她不想像上次一样,浑身都是烫的,人却像在水里。
梁遇唯从背后追来,从身后抱住她。
“这里还有你的牙印。”陈最指了?指肩头,“你?属狗的?”
梁遇唯顺着她指的地?方,蜻蜓点水般留下温热的气息:“刚才咬疼了吗?”
陈最“嗯”了一声。
梁遇唯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将她抱得严严实实。男人的体型跟她悬殊过大,她觉得太重,想逃开,想躺下。
梁遇唯却不肯让她如愿,毕竟这样抱着她,方便握住满满的柔软。
而她丝毫不能奈他何。
他问她:“像不像兔子?”
雪白的,柔软的兔子。能在他手中变换形状的兔子。
陈最被他弄得心?痒,像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
她又伸手打他,却使不上力,拳头落在他身上,倒像是抚摸。
“太轻了。”他笑着说,“用点劲啊。”
陈最被他气笑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最后,到底是他占了上风。
他挑衅似的,手?指用了?些力道,碾过白兔的耳朵尖。
陈最已然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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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让他如了?愿的。
等她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多了条项链。
金属的质感?冰冰凉凉,项链上的珍吊坠珠在沟壑边缘,摇摇欲坠,随着白兔耳朵一起跃动。
看得他浑身的血都往一处汇聚而去?。
看到眼前人,梁遇唯心里像是有什么塌陷了。
她只戴项链的样子,比他想象中还要美,还要让他难以控制自己。
陈最迷蒙地?睁开眼,正好跟梁遇唯对上视线。
他的眼睛和他的皮肤一样在发烫。
她精疲力尽地躺着,心?想,还是让他如愿了?。
他只是动手?,就让她如此疲惫,明明一切都还没开始。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不必言说,他们都知道今天的终点在哪里。
她像是一艘在海上的小?船,在惊涛巨浪和风雨交加中不受控地翻涌,时时被波涛撞击得摇摇欲坠。
她的内心却在摇晃和撞击中异常安定。
“上一次,我说过的事,你?还没答应我。”梁遇唯紧紧盯着她,努力均匀着自己的呼吸。
陈最的声音被巨浪撞得支离破碎:“什么事?”
梁遇唯脸色一沉,让她的小?船变得更加起伏摇晃:“这么快就忘了?”
终于,她的小?船翻了?。她只能牢牢地挂住梁遇唯的后颈,如同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不然她随时会掉进海里被淹没。
她的去向开始交由他掌舵。
“想起来了……”她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上一次,也是在同样的地点,他说过,如果她愿意,他们就在一起,如果不愿意,就彻底拜拜。
非要现在给答案吗?她正迷茫不知去?向。
忽然,在一瞬间,像是积攒了洪水忽然泄出去一般,她被一阵巨浪顶上巅峰,之后一切才恢复风平浪静。
她筋疲力尽地?躺着,回过来,发觉她还在梁遇唯肩上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