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元满手上又紧了紧力道,像是撒娇又像是恐吓,如果他再继续这样折腾她,她大概会在今晚让他掉一大把头发。
床笫之间的对抗,在体型差距悬殊的两人中出现更像是一种情趣,封疆托着她的屁股,垂眸看她:“想进去?”
元满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安静地像一只兔子。
“说话。”
封疆突然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做爱。
前年的八月,也是一个很燥热的夏日,他从泳池里将人抱到了自己房间,那一次,她的话好多。
一直在说些刺激他的荤话,什么爸爸,什么小狗的,让人很难不失控将她操坏。
他在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都会回忆起那个晚上,有时候是在梦里,他甚至因此经历了步入而立之年后的第一次梦遗。
“想要什么?元满?”封疆的喘息变慢,声音变得冷静起来,他开口。“你应该主动点,对我……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明明是……会哭的孩子有……吃……”元满含糊地反驳。
封疆听见她那声藏在嘴里试图蒙混过去的“奶”,心想在这种时候她竟然有心思跟他去纠错字?这简直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是奶还是糖很重要吗?反正有的吃就行!就算是奶糖也无所谓。主要是那个人想不想,要不要,愿不愿意通过手段来吃。
“你想吃吗?”封疆停住了动作,试图用成年人的方式来教会她如何吐露自己的欲望,就像他一样。“想要我插进去?”
“问你自己……”元满将箭头转移,她不明白在这种时候封疆的废话怎么会那么多,多得让人心烦意乱,身体里的欲望在叫嚣,穴口抵着的阴茎又硬又热。
“我想插进去,想操你,想跟你做爱。”封疆身体力行,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以身作则来表现自己的敢说敢干。
“那你……那你在干嘛?”元满简直要疯了。
封疆在她上唇亲了一口:“我在征得你的同意,这种事情需要你情我愿吧,如果你也想的话,可以说出来,就像合同需要甲乙方同时签字才能生效一样。”
“你他妈做不做?”
元满这句国粹刺激得封疆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收缩了一下,脑海里开始疯狂闪过两个人认识后的每一句话,元满除了会骂一些“有病”“经病”“王八蛋”之类小孩才会骂的词之外,平时哪怕再生气都很难从她嘴里听到脏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爆粗口……
有点可爱,封疆在震惊之余突然萌生了这种想法,在做爱的时候听元满说点脏话,然后他再用鞭挞教育的方式让她知道说脏话是不对的,逼着她将为说出口的脏话全都咽回肚子里,和欲望一起燃烧殆尽。
阴茎顶进来的时候,元满刚刚还嚣张至极的气焰就如同被水浇熄的篝火,“哧”的一声就散开了。
顶得好他妈的重,经病,刚刚不是还要签字吗?什么甲乙,什么同意……经病……元满在心中骂到,可嘴巴里却只能溢出一些嗯嗯啊啊的乱叫。
龟头一次次撞在里面的宫口上,元满被刺激得弓起身子想要躲开,可是男人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嘴里还在低呵:“别躲,满满……”
做爱的时候喊小名是很犯规的,不像大名那样生疏,又不像宝贝儿,宝宝那样腻味,有种卡在中间的尴尬感,让人意识到自己此刻在做一件令人含羞的事情。
元满捂住他的嘴巴,屁股被男人撞得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哆嗦着翘起双腿呜咽道:“你能不能闭嘴……封疆……你他妈的别说话了……”
又说脏话。
封疆撞得更用力了,粗重的鼻息全部喷在她的掌心,他在今晚,意识到自己大概有drtytlk的性癖,并且是被骂的那一方。
元满被他翻过来操,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绞得很紧,快感迭加的刺激让她浑身泛红,趴在床上无力的呜咽,嗓音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而变尖,一次又一次。
他的胸口与女孩的脊背贴得很紧,几乎是共享心跳,封疆控制不住低头去咬她的后颈。这种类似于动物交配的姿势很令人兴奋,他想到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狮子交配时,公狮子会咬住母狮子的后颈。
具体原因是因为公狮子的生殖器上长有倒刺,在交配期间会令母狮子感到难受,为了防止母狮暴动回头咬它,公狮子都会在交配时叼住母狮的后颈。
趋于原始的欲望,这个动作令封疆愉悦,嘴上的力气不受控制的加重了一些。
元满疼得小声叫唤他才松开。
“你是狗吗?”
又在骂他。
封疆压着她顶了数十下后在她闷闷的喘息声里射了出来。
高潮时全身的血液都在为生殖器官工作,大脑缺氧后会进入一个快速疲倦期,元满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封疆托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你说脏话,这不对。”
封疆声音很低,他揉着元满被撞红的屁股,自己刚刚还那么失控,像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现在就像个长辈一样想要来教育她。
元满微微蹙眉,困倦让她没有力气反驳。
“不准说……”封疆小声警告。
元满的困意被打散,她撑起身子瞪着封疆:“你好他妈的烦。”
挑衅。
挑起的是难以掩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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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疆:骂爽了……
元满:tmd
封疆不会后悔自己做的任何决定,哪怕知道真相,他也会这么做。
关于骑马这个运动,简直太适合上位者了……我的xp
在复试后的这段时间满满跟笑笑还有封疆都没怎么见面,大概处于一个冷静期。
本来不愿意详细去写这段,但是我觉得封疆对满满的感情还达不到破防强制爱的地步,所以这几章大概会主要去写封疆的感情线。
跨越度不会拉得很长,因为笑笑合同八月份就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