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也行,正好我想干 你,今晚你就留在这。”他边说边单手脱衣服。
白榆赶紧将牛奶接了过来,“我喝!”
周亦安唇角上扬,直盯着他将白色的牛奶缓缓咽下,笑得盎然又有点坏。
白榆将牛奶杯重重磕在桌上,上嘴唇沾染了一层白白的奶渍。
他伸了右手摸摸他的脸,白榆视线扫到了什么,表情陡然一僵,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藏在被子下的手指甲紧扣皮肉。
男人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反射出细碎的光点。
戒指。
他们以前的结婚戒指。
周亦安趁机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他一下。
在白榆用力推他时低头加深了这个吻,吻完后,他眼温柔似水,弯唇一笑,“视频看了?”
“……”白榆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跳。
面上镇静。
他对上周亦安幽深似水的黑眸,“看了又怎样?没看又怎样?”
周亦安看他装傻也不意外,脸上笑意不减。
“对不起。”他说。
“嗯?”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白榆倒是愣了一愣,“什么?”
周亦安说:“对不起阿白,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一开始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心,也不应该………”
“不应该为了那个女人伤害你。”
“能原谅我吗?”
周亦安吐字缓慢清晰,全身上下透着诚恳。暖调的灯将两人眉眼照得清晰,仿佛覆了一层温情的薄光。
“……………”
白榆惊异又怀疑地眼打量了下周亦安。
周亦安被鬼附身了?
还是欲情故纵故意装可怜?
白榆感觉大脑晕晕乎乎的,好像吃了安眠药一样,身体还越来越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周亦安。
“你……你真他娘的给劳资下春 药了?”
手腕却突然被捉住。
周亦安将他搂进怀里,仿佛刚刚那个温柔诚恳的他只是错觉。
他低着眼,仔细而专注地盯着白榆的脸庞,有些玩味,噗笑道:“我要干你还需要春 药?”
“放心吧,牛奶里只有安眠药,明天会有人将你送回京都,你好好把这部戏拍完,等我回来………”
“……”白榆嘴角抽了下,气的说不出去话,心里默默给周亦安的罪行添上一笔。
他就不应该信他。
狗改不了吃屎!
片刻后,白榆躺在床上,房间里进来两人,顶着周亦安晦暗的眼,小心翼翼取了白榆几滴血,然后悄无声息退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