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安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原本光滑白净的肌肤变得坑坑洼洼,他知道白榆最爱臭美,所以忍不住哑着嗓子问道:“乖宝,后背的疤…”
话还没说完,白榆懒洋洋的眼瞬间变得锋利,他环着臂,翻了翻白眼,“怎么?你嫌弃?”
周亦安眼眸深了些,忍不住将人紧紧捆在怀里,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敢乱说,就不要怪我等会儿收拾你!”
他心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
想到白榆半死不活躺在医院的模样,他甚至连呼吸都喘不上来。
白榆坐在男人腿上,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越来越明显的“凶器”,自从他出事到现在,男人一直忍着。
坏了,白榆心道不好,周亦安憋了这么多天的火,今晚自己铁定要受点煎熬。
现在被他一气,已经有些忍不住他咽了咽口水,想逃,平日周亦安发疯他就已经忍受不住,更不要说憋了这么久。
白榆小心翼翼往旁边挪了挪,周亦安的呼吸直接开始急促,眼越发危险,看人的眼跟头饿狠了狼似的。
周亦安两眼猩红,快要冲出双眼的火光犹如实质冲向了他,一把将准备逃跑的人环腰抱起,“乖,别跑,等会儿听话些,老公好好疼你。”
他被人放在床上,翻身想逃,周亦安抓住他的腿,眼十分可怕,白榆怂了,赶紧认错:“周亦安你别乱来,刚刚都是瞎说的,我背还疼着呢,你冷静点!”
周亦安眼越发深沉,他摸了摸白榆的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就在白榆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身子突然被人翻了过来。
他趴在床上,暗叫糟糕。
裤子被拉下,腿被分开,男人炙热的身躯挤了进来。
一室汹涌,白榆中途承受不住,想逃,被炙热的手掌掐住腰身,拖回,继续干的要死不活。
第二天。
白榆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周亦安跟个经病似的开始在他身上捣鼓,先是伺候他穿了衣服,然后又抱到卫生间开始洗脸刷牙。
真是莫名其妙。
“你干嘛?天还这么早,又没有什么事干吗把我拉起来?”
周亦安亲了亲他不满的脸,低声诱哄道:“乖,今天有事不能睡,等会儿就知道了。”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绸带将白榆眼睛蒙上。然后将准备好的白色西装给他穿上,牵着人下了楼。
或许是暂时失去了视觉,他的嗅觉和听觉好似变芋沿。得特别敏锐,白榆能闻到很清淡的花香,还有人群窃窃私语。
周亦安带着他走了很久,砰通砰通,那是他紧张的心跳声。
聪明如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走了大致猜想。
男人停下,轻轻解开了他眼睛上的丝带,入眼全是花海,花海里江苑双眼通红的靠在白怀津的怀里。
慈爱温柔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