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图一脸的松快,“我感觉我也许可能差不多绝对是好利索了,腰腿一点都不疼了。”
“经络通了,病灶就是除了,腰腿肯定就不痛了,以后可不能再瘫在沙发上了,每天要拍打臀部。”
“好,记住了。”
路晓图病好了,现在对程十鸢是彻底服气的,自然是她说什么都答应。
交代完这边,程十鸢又对王宝宝说,
“王宝宝,你先出去,把门关上,我有事要和路晓图说。”
“嗯,行。”
王宝宝站起?身就往外走。
路晓图跟看了个魔术似的,“这小子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他可是这一片出了名的街溜子,在学校也是不是作弄同学就是怼老?师,可混了。”
程十鸢撇着唇角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原因?,这小子自从见面以后就经常跟着她,倒是也很听话,让干嘛就干嘛。
她没有继续说王宝宝的事,而是正色问路晓图,
“你刚才说,姓王的那个男的,是你哥的秘书?”
“嗯,是。”
程十鸢沉吟了一下?,又问,“你哥这个人?可靠吗?”
这要在平时,路晓图肯定得说几句路北尧的坏话,但这时候他也感觉到了程十鸢的严肃,没有继续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地答,
“我哥可靠的,有能力,心地也正直。”
程十鸢点点头,想着路家的家风好,他们家的后人?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恶之人?。
路晓图意识到是出什么事了,问道,
“程医生,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吗?”
程十鸢,
“我刚才给邹华悦诊脉的时候,她身上多处淤青,肝气郁结严重?,再加上刚才的问诊,我怀疑是被姓王的打了,你哥是他的老?板,你把这件事说给你哥听,让他去处理。”
路晓图听得眉心一跳一跳的,
“这也能把出来?牛逼。”
感慨完,他又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又补了一句,
“如果真的是被家暴了,那得报警啊。”
程十鸢摇摇头,
“我只能号出她是被打了,但具体是被谁打的,我并不清楚,而且我也不确定她本人?愿不愿意把这件事闹大,你先把这事告诉你哥哥,让他从男方那边了解一下?。”
说到这里,程十鸢沉声道,
“女人?天生力量是不如男人?,但这不是她们的原罪,与?其?去窥探她受的伤,不如想一想,该如何才能帮助她。”
路晓图被她的话击在胸口,也觉得那里有点发闷。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哥性?格不是我这样的马大哈,他应该会处理好的。”
从中医铺子出来,路晓图给路北尧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他又打到路北尧私人?助理那边,得知路北尧这会儿正在马场骑马,得知路北尧是一个人?在那边,路晓图直接开车跟了过去。
到了马场,远远的就看到路北尧一身骑马劲装,脊背笔直,坐在一匹高大的白金色汗血马身上,带着马儿朝前驰骋,劲风急驰,飒沓如流星。
路晓图在看台上等了一会儿,路北尧跑了两?圈,就下?了马,径直朝他这边走过来。
路北尧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转身把水杯递回给助理,视线望向路晓图,
“有事?”
“哥,你过来坐下?说。”
路晓图把今天王秘书去中医铺看病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对路北尧描述了一遍,又把程十鸢后面那番话转告给路北尧。
“总之,你马上把王秘书开除,这种人?不能继续留在公司。”
夕阳的余晖穿过开阔的跑马场,从背后照在路北尧身上,逆着光,路晓图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周围的气压霎时低了下?来。
路北尧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扫过路晓图的脸,利落的眉锋微微蹙起?,
“这个中医到底怎么回事?”
路晓图没料到话题走向会是这样的,他张了张嘴,
“啊?”
在路北尧的认知里,中医是一个复杂且模糊的体系,用?直白一点的话说,如果指望它治病,就是既治不死也治不好,来来回回都是絮絮叨叨养身养那一套。
路北尧喜欢简单精准的做事方法,所以从没去看过中医,有病都是直接找西医,简单直白,所有的检查数据都清清楚楚。
所以听到路晓图的话,路北尧下?意识地反应是质疑这个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