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姐脸有点红,其实她还看到这女人和那男人,在暗处角落亲嘴,她去上厕所时看到的,两人亲得蛮忘形,连人走近了都不知道。
要不是两夫妻,怎么能做这种事?
“特么的!”
陆长川低声咒骂,狗男女!
“菜都凉了,有什么话吃了话再说!”陆母出来叫人。
陆长川把相片塞进包里,放回了房间,回头向陆二姐打听那奸夫的情况,再和兄弟们说一声。
吃过饭,陆长川拽了陆二姐去房间说话,问那男人的情况。
“叫什么不知道,不过这男人很好认,长得白白净净,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像书生,这男人做什么事得罪你了?”
陆二姐感觉到了弟弟的怒火,关心地问。
“没得罪我,得罪我兄弟了,回头再和你说。”
陆长川咬着牙出去了,他去找陈野他们安排盯梢计划的,周正在研究所上班,进一趟城不方便,这事就交给他们兄弟了,绝对办妥。
第二天,陆长川他们就把男人的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晚上和顾糖糖说了。
“男人叫马荣,家里条件很差,一家五口挤一间房,父亲是街道工厂上班,母亲在家搓麻绳赚点钱,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妹妹,这马荣看起来像书生,其实初中都没毕业,和金秀珠是初中同学,两人那个时候就看对眼了。”
金秀珠就是周正老婆,陆长川有一个兄弟是干过侦察兵的,一天就把这对狗男女的事打听清楚了。
“金家嫌弃马荣家里穷,负担重,不同意女儿嫁过去,正好有人介绍了周正,金家人本来是瞧不上周正的,可比马荣强,为了让金秀珠死心,金家就同意了这门亲事,马荣这些年都没结婚,和金秀珠藕断丝连,而且金秀珠还经常接济马荣,周正拿回家的钱,一大半被这女人给马荣了。”
陆长川气得牙痒痒,好想揍狗男女一顿。但现在只能忍,还没拍到狗男女乱搞的相片,小不忍则乱大谋。
顾糖糖倒很平静,从另一方面来说,金秀珠和马荣也是受害者。
但既然嫁给了周正,就得安心过日子,金秀珠不仅在外面乱来,还花周正的钱养奸夫,这样就太无耻了些。
甚至——
“你们赶紧去搞血型,小女儿也搞,说不定这俩孩子都不是周正的。”顾糖糖提醒。
“那应该不会吧?”
陆长川皱紧了眉,要是连小女儿都不是亲生的,他很担心周正能不能承受得住?
“十之八九,反正查查吧。”
顾糖糖其实想说百分百,她是从心理学上分析的,金秀珠厌恶周正,心里只有马荣。所以她只想给马荣生孩子,不会给一个讨厌的男人生。
周正经常不在家,金秀珠想给情人生孩子太方便了,现在的人基本上没有方面的意识,有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血型,一般情况很难发现孩子不是亲生的。
如果不是金秀珠做得太过分,周正可能一辈子都会瞒在鼓里。
一个星期后,这件事水落石出了,顾糖糖回家后,陆长川和她说的。
“两个孩子都不是,周正是o型血,金秀珠是b型,两个孩子都是型,那个马荣就是型,这俩孩子都是马荣的。”
虽然白天已经揍过狗男女了,可现在提起来,陆长川还是好气,也心疼周正,这些年他白苦了。
“周正现在怎么样?”顾糖糖也有点担心。
这些年周正坚持下来的软肋就是孩子,现在却两头空了,老婆偷人,孩子是别人的,周正什么都没捞着,一般人怕是承受不住。
“他今天都要杀人了,拿着刀子要捅死狗男女,被我们拉住了。”
陆长川叹了口气,他能理解周正的心情。但为了狗男女赔上一条命不值得,周正要是出事,乡下的寡母怎么办?
“让金家赔钱,这些年周正的所有工资,还要额外赔偿一笔,周正这些年受多大的委屈,你不是说金家有钱吗,让他们赔!”顾糖糖冷笑,不能便宜了金家。
金秀珠敢这样做,不就是仗着父母的权势?
她可不信,金秀珠父母不知道女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周正说不要钱,他只想送狗男女进班房。”陆长川皱紧眉,他劝了,但周正铁了心,只想送狗男女进班房。
“傻啊,先要钱,再送他们进班房,至少这么多年的工资得要回来吧?”
顾糖糖嗔了眼,何必和钞票过不去呢,周正有了钱,工作好,还没孩子的负担,肯定还能再娶个年轻贤惠的老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陆长川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门,“对哦,还是媳妇你聪明,我这就去给老周打电话。”
他匆忙出了门,电话亭现在还没下班,打到了研究所,下午教训完狗男女后,周正就回去上班了。
陆长川费尽口舌,总算说服了周正。
“陈野说他今晚就能洗出相片,明天咱们去找金家要赔偿,你晚上算算这些年的工资,一分不少全都要回来。”
“好。”
周正答应了,兄弟说的对,不能饶过金家。
第二天一早,陈野就过来了,眼睛红通通的,他昨晚熬夜洗的相片,甚至还不惜回家忍受他妈妈的声波摧残,因为只有家里才有暗室。
不仅被他妈念叨,眼睛还要忍受折磨,相片上的狗男女不堪入目,简直是在污染他纯洁的心灵,洗相片的几个小时,他饱受折磨,晚上还做了噩梦,一晚上没睡好。
“洗出来了,特么的,眼睛都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