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一点点帮你找回本分。”
……
打了差不多有三十下的时候,大腿根已经是一片青紫。
宋屿澈扔掉了竹片,命令她翻一下身子趴在地上。
周婉棠哭到撕心裂肺却仍然支楞着耳朵,闻言照做,随后感觉后背上、屁股上、大腿根上一阵清清凉凉,他从她面前走过时,她抱住了他的腿,也不说话就还是哭。
“吃完饭去书房找我。”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有给太多的安抚。
周婉棠乖顺地“嗯”了一声就松开了他,目睹他离开调教室。
清贵公子但却心狠手辣。
刚刚跟着他的一个月里,他也像这般动辄打骂,喊不好就一直喊,爬不好就一直爬,跪不好就一直跪,一句话、一个姿势没按照要求来就被狠狠罚一顿,各种各样的工具,五花八门的手段,都是让人难受至极或是痛彻心扉。
那段时间的周婉棠每天晚上睡在笼子里或者躺在地板上都在默默数着日子,她来了多少天了,以及还能坚持多少天,她觉得自己要死在宋屿澈的鞭子下了,只是无论屁股有多少出血点,从未破皮。
在她终于鼓足勇气准备和宋屿澈说自己坚持不住了的时候,他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还有一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链子,摆在床上的印满各种logo的纸袋。
那时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一个月了。
那是她几年甚至十年时间内根本无法触及到的财富。
她抱着再坚持一个月的心态将心理建设已久的话咽了回去,之后宋屿澈就没有这般严苛了,尽管打骂调教仍是家常便饭。
宋屿澈是个大S,他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BDSM,但他却深谙驭狗之道,牢牢地将人攥在手心里。
周婉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最初的那股感觉又回来了,但她笃定不会持续很长,宋屿澈不会超出她的承受能力让自己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