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苓再不了解男生的东西也知道这两双鞋价格不菲。
见她沉默,丁恺更飘了,“怎么,心疼他了?嗨,周丛的就是我的,不宰白不宰。”
苏苓其实更心疼他,因为此时周丛就在他身后站着,“丁恺。”叫他一下名字而已,丁恺吓得大叫一声逃回座位,班级的人都被这个活宝逗笑。
周丛坐下准备下节课,殷殷打趣:“班长,你不如下次给他买顶皇冠,方便他炫耀。也免了他像只鸵鸟,走路恨不得把脚翘到头上。”
周丛还好,苏苓听了开怀大笑,“殷殷,你说话好绝。”看着她喜笑颜开,他也笑了起来,两人对视又是一阵笑。她最近心情在慢慢变好,这么看来丁恺也不是一无是处。
有人在看风景,有人在看看风景的人,此时的周丛像一座桥,连起巧巧和苏苓,她们此时都看着他。
但苏苓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比如周丛笑起来唇红齿白,亲起来又是什么味道、第一次亲吻需要打招呼吗、需要刷牙吗、能不能伸舌头、能不能摸其他地方……想象美满但现实是一筹莫展。
苦于近观美色不能亵玩的苏苓当晚就做了春梦,梦里,她和他的它唇齿相依;梦醒,是无尽的躁热与悸动,洗漱的时候,又仔细回味一番,应该还有点开心,她的春天到了、也回来了。
走在去教室的路上,苏苓决定采取行动,第一步先确认周丛的态度。围绕这一中心思想,她上午一直在寻找机会,直到午饭后,教室里人少又犯困,是最佳作案时机。
“周丛,你帮我看一下这道题。”
“嗯?”周丛抬头,看了一眼题,又看向苏苓,最后在草稿纸上画图,“先画出这条辅助线,根据倍长公式,求出AE的长,然后……”
苏苓不想再听他然后下去,握住周丛垂在身侧的左手,吻了一下他的手指。周丛的声音抖了一下,又假装镇定,却不知道他的耳廓、颈后全红了。
苏苓笑倒在桌子,强忍着不出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偷偷瞄他,四目相接,周丛眼睛看向别处,“你…压到我了”说完把手从她胸下抽出来。
苏苓却不想放过他,又亲了下他的手,男生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没洗手,手脏。”
苏苓往后看了一样,确定足够安全才小声说:“周丛,我在梦里舔过你的阴…唔……”
她被男生捂住嘴,挣脱不来,在心里补了句:阴茎比手“脏”多了
周丛难耐地动了一下双腿,苏苓看到这个动作,刺激到小腹发麻,她着急地舔了一下周丛的手心,逼迫他松开自己,越过桌子,看向男生的胯下,“周丛,你硬了。我可以帮你。”
周丛仿佛被火烫到,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