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信之坐在床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眼底同样一片淤青。
昨夜,他亦睡得不够安稳。
今日没有大朝会,他不必穿戴繁复朝服,张开手臂,刘得福端来的是一身银白团金龙的缎袍。
小太监替他束着金钩玉带,瑶华偷瞥过去,帝王尊贵俊美,情威严,身周笼罩着隐约的煞气,叫人难以捉摸喜怒。
砰的一声,瑶华吓了一下,只见那小太监不知怎么触怒了他,被他狠踢一脚踹在心口,摔在一边正伏倒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旋即帝王冷硬低怒盯他一眼,嗓音压抑着愠怒:“拉下去。”
刘得福已是对此司空见惯,没什么表情,只催促这小太监出去领罚,便要上前替他。
瑶华冷汗直流,漆盘一晃,茶盏发出磕碰响声。
他于是瞥见瑶华,视线似格外停留了一刻。“你,过来。”他命令道。
瑶华尽管低着头,却能感受得出,裴信之叫的是她。
她只好应声,将漆盘交给朝露,小步挪向裴信之。
直到走近他,捧起腰带时,瑶华突然明白过来他愠怒的原因。
作者有话说:
瑶宝:以前没发现前夫哥是炸药桶。
小北:有没有可能以前他还不是?
小北:看来大家昨晚都睡得不太好啊,采访一下大家都在想啥
聂青:在想姑娘
相爷:在想姑娘
前夫哥:在想姑娘
瑶宝:我在想,我的速度是v,紫薇殿到文昌殿的距离是L,文昌殿到东华门的距离是L2,侍卫的速度是v2,侍卫换班时间是h,我如果逃出去,侍卫会在什么时间追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