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要谢谢你的。”初砚舟还不至于睡一觉就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安怀憬能大晚上地跑来照顾自己,自己还说什么“需要你的信息素”之类的话……
想着想着,初砚舟的脸又泛起红晕。
“怎么了?又开始了吗?”安怀憬见状以为是又发作了,眉宇间都是担忧。
“没有,我是热的。”初砚舟说了违心话,房间内空调一直是20度,他压根就不热。
安怀憬也没拆穿他,伸手把碗拿走,作势要去洗碗。
“学长。”初砚舟有些惊讶,毕竟谁能想到堂堂影帝会为了自己又是煮粥又是洗碗的,“你把碗放在那儿就好了。”
说话间,安怀憬已经开始洗了,他漫不经心地回道:“你还病着呢,洗个碗而已,之前在国外的时候我也经常自己做饭自己洗碗。”
“为什么?”初砚舟走上前去,好问他。
“国外的饭吃不惯,刚去的时候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慢慢学会的。”
短短两句话,初砚舟却感知到了这些年安怀憬是如何度过来的,孤身一人在他乡,想必也很孤独吧。
洗完碗之后,安怀憬接了个电话,是楚瑜打来的。
“工作吗?”即使两人隔了四五步,但初砚舟还是听到了电话那边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嗯。”安怀憬面色有些不悦,随后又看向初砚舟,柔声道:“lph易感期最短就三天,但是你是吃了药才分化成lph的,可能会持续一周。”
“这么久吗。”初砚舟小声呢喃道。
“这几天……”安怀憬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望着初砚舟的双眸,转而说道:“我已经在你手机里存了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易感期再发作,记得给我打电话。”
初砚舟对上他的视线,“你什么时候存的?”
安怀憬唇角微微一勾,边朝门的方向走边说道:“就在你昨晚抱着我不撒手的时候,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轰!
初砚舟只感觉自己脑袋里全是雷声,脸颊也“唰”的一下红了。
安怀憬早已走了,可他还呆呆地立在原地,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空气中仍然存留着安怀憬的信息素的气味,初砚舟不由自主地嗅了两下,心跳的更快了。
……
休息室内,楚瑜终于忍不住吼道:“安怀憬!”
安怀憬在他发出魔音之前便眼疾手快地捂住双耳,满脸平静地看着楚瑜,“楚瑜,虽然我和你是多年的朋友,但是我还是你老板,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