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你那天怎么没这样介绍?」郭妮华问。
「就其实她如果没有跑来搭訕跟我说她是我学妹的话,我根本不知道她是我学妹。而且我看她一脸很想认识交朋友,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啊……」
「你不知道她是怪小吗?」
「交谈过程是有感到一点点怪,我单纯以为可能不熟因此还不懂她的思维。」
「你最好这么单纯啦!十几个女人都睡过了还跟我聊单纯,反正不管喔,我要把错全怪到你身上喔。」李依樊说。
「唉唷不要这样嘛。但是可以把我们依樊妹妹气成这样想必不简单,她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少在那边叫我依樊妹妹超噁心的,感觉很像红彩妹妹喔。总之我跟华仔也认为她好像很想交朋友,儘管早觉得她有点怪小,但是她有一点……掰咖。因此不好意思再觉得她怪小,可她昨天太过分了!」李依樊先喝一口水缓和一下后继续说:「她是吃素的。」
「而且是全素哦。」郭妮华补充。
「她事先没说吗?」李沃璇问。
「对!她只说想约我们吃饭,到了一条吃喝街再找看看要吃什么,我跟华仔想说也好,有时候今天想吃这个订了位置,隔天其实并没有到太想吃这间,而且平常日又是约下午一点应该比较不会有人。」李依樊说。
「碰面后她才跟我们说她是吃全素,我跟依樊下巴都掉了,现在是什么意思?要我们这两个青壮年跟你一起吃素吗?」郭妮华摊摊手说。
「吃青菜是可以,一餐没有肉绝对天理不容喔。」
「你不是都说天道不仁慈吗?」李沃璇说。
「……闭嘴喔。吐你老姊什么槽。」李依樊搥了李沃璇手臂继续说:「她说她很饿,跟我们保证她吃东西很快,先陪她吃素的可以吗?我跟华仔想说好吧。我们还可以忍,于是陪她找只卖素的店喔,他爷的找超久才找到一间。」
「她吃东西其实超级有够慢,只是自认为很快,又拼命跟我们讲话而更慢,中间我跟依樊饿到不行想说算了,先叫一盘炸杏鲍菇来吃吃充飢也是可以。终于她吃完了,换我们找要吃的店,我跟依樊挑一间牛排馆,她竟然跟我们说:『你们还要吃?我以为你们吃饱了。』」
「她到底从哪学来的认知认为两个健康强壮的女人中午只合吃一盘一条切八块的炸杏鲍菇就可以饱了?她一脸无奈的只好跟我们进去牛排馆,跟我们说她光是闻到肉的味道就想吐也觉得很罪恶与残忍。」
「她可能真的感到反胃吧。看到我们在切肉、吃肉的时候,她真的跑去吐了。」大家大噗一声。「搞得我跟依樊变得有点惭愧,我们好像在迫害她一样。最白目的就是这时刻,她吐完回来跟我们说:『噢天啊……我几乎把我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食物变得碎碎烂烂的漂浮在马桶水上,吐到口水变得好浓稠好像痰,我现在嘴巴都还有腐酸味。』」
「讲成这样我跟华仔差点吐了还吃得下吗!不觉得她很—」李依樊讲到这指着李沃璇。
「机掰。」李沃璇说。
「对。我他x超想嘴砲她一下,可是她有点……残疾,所以我还是忍住了。但我跟华仔立下史上最最终极毒誓要是下次再跟她出去,全家倒光光。」
「超靠北的好笑!」老张大笑出来说。
「笑屁喔?这件事不好笑喔。」
李沃璇说:「好凄凉的遭遇啊……」
「你老姊差点被气死还在那边讲风凉话。」李依樊白李沃璇一眼说。
「我帮你抄兄弟去扁她。」
「前提是你也要有兄弟。」
「起码罗宾应该很愿意为你做这件事……」
「得了吧!如果是罗宾我希望他们玉石俱焚一起消失喔。」
「但矮子不是喜欢你吗?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啊?」老张说。
「她有喜欢我吗?不,她到处跟别人说很有机会追到我的意思是她感觉我喜欢她。怎么我喜欢她这件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说她可以追到你?噢天啊她以为她是谁啊?」李沃璇大翻白眼说:「我要封锁她,超怪小的。」
「为什么你会跟矮子加好友!?」阿盛惊愕问。
「是她自己加我的,我想说随便就允许了。」
「小心下一个遭殃的是你……」
「她一加没多久就传梁咏琪的《胆小鬼》那首歌给我妹。」李依樊说。
「真的好怪喔她!想表达什么?」
「可能重点想表达的是我妹给她的表情大过于朋友的曖昧吧。」李依樊说完大笑出来。「老张快点点这首歌来唱唱。」
「你真的很机车耶……亏我刚刚还同情你一下,轮到我你倒是笑得很开心啊。」李沃璇说。
「唉喔。大家同舟共济何必斤斤计较?不笑来笑去人与人之间要怎么交流呢?」李依樊帮自己倒了饮料说。
「不过你们也认识罗宾喔?」阿盛问。
「你也认识吗?」郭妮华问。
「不认识但知道她,她也是我学妹,以前她在学校就很出风头了。」
「到底读哪一间学校怎么专出怪小啊?」李依樊说。
「她没对你们毛手毛脚吗?她在高中时出了名的爱吃女生豆腐,我们又是女校超多豆腐给她吃,女生又不太敢反抗她,毕竟她高大壮硕的像一隻熊。」
「在场的人谁没被她性骚扰过啊?」
「我没被她性骚扰过。」老张说。
「你没性骚扰她就不错了,跟她相对起来你不过是个比较有品的色狼罢了,不跟她相对你也超没品喔。」
「每次被依樊酸都有莫名的雀跃感,最毒的舌头就是说实话。」老张笑瞇瞇说:「我好想看你如果交了女朋友以后,你女朋友怎么后悔爱上你。」
「所以我都不交女朋友喔。屁眼想也知道没人受得了我。」
「其实我受得了啊。听你羞辱我我就快高潮了。」
「离开包厢,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