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那里都要休养个两三天,而她的很快就恢复成之前那样一颗嫩嫩白白的水蜜桃,光洁如新的样子,算不算天赋异禀?
方黎人脸红得像过大年的灯笼,没被捆住的下半身鱼摆一样挺动着,虽然起不了什么卵用,至少是精上表达不配合。陆浮“啧”了声,按住她:“小心淫水滴下来,把车弄脏了。”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举起甜筒在方黎人下体的上方,将手腕翻转,哪管什么车脏不脏。剩余的甜筒几乎都融化成了浓汤带水,轻易地滑落,“劈里啪啦”地拉着丝滴在方黎人柔嫩的腿心。
“唔!”那些滴落的甜汁浓稠得像蜡油,只不过是冰冷的蜡油,却起到某种异曲同工的“妙用”。接触皮肤的一刹那,分不清烫还是凉,经的弦狠狠弹动。
接着冰冷的汁水像蚂蚁,从顶部往缝隙中爬,往下爬的过程中,再向紧闭的穴口中渗透。好冷,好痒!要死不活大概就是形容方黎人现在这样。难受得想死,又死不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捕捉不到实质,却真真切切地折磨着脑经。方黎人受不了地皱着小脸,向唯一的求助对象求助:“帮、帮我擦掉!好难受。”
陆浮沉着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性感滑动。他沙哑地说“好”,然后两手撑着椅垫,弯下腰,探出舌头,结结实实地舔上了方黎人的小逼。
方黎人猜到他要这么做,当他真的这么做时,她又觉得自己真的要癫了。她伸长了脖子往下看,看见他单薄衣衫下流畅结实的脖颈,还有肌肉浮起的背部。
润泽了下干痛喉咙,她不忍直视地闭上眼,无力地躺在椅背上喘息。一边忍受下身传来的异样感,一边难以理解地想:一个当老大的,怎么会这么喜欢舔那个地方,也太粗蛮了吧!
舔到某个程度的时候,纤细的双腿下意识一夹,忍不住低低哀叫:“不、不要,那里不要!”陆浮嫌她吵,头也不抬地把甜筒剩下的脆皮塞在她嘴里。
方黎人含着满嘴蛋筒的碎屑还有巧克力,在小腹的抽搐中一泄如洪。陆浮咽下最后一口甜腻春水,移上来吻她的唇。
方黎人大惊失色:“脏死了,你这个邋遢鬼!舔了那个地方,怎么还来亲我!”陆浮眉头一拧,“你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掐着她脸肉的两端,硬是亲下来。
方黎人嘴里那一块巧克力融化,甜中带苦的味道分别滑进了两人的喉管。
陆浮坐起身来,分开两腿,手指开拓几下,硬挺已久的鸡巴要往她小逼里插进去。方黎人要吓死了,这是什么地方!不仅是白日宣淫,还是室外宣淫!
她眼尾慌张地往外一瞟,吓得魂飞天外:正好有一个穿着制服马甲的道路协管员走过来!正要惊叫,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陆浮伏在她耳边快速地说:“窗户是特质的,我把它弄成了外面看不见里面,只要你别出声音,他就不知道车里有人。”
那么短的时间,方黎人根本来不及质问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把将要脱口的尖叫硬生生吞下。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个怒气冲冲的协管员越走越近,停在车门处往里疑惑地看了一眼。
那一瞬间方黎人的心脏奔跳到最高时速,从她的角度,眼跟那人正好对上。可那人仿佛真的没看到她,眼珠子探头探脑地转了好几个角度,最后抬起手来在窗户上敲了几下:“里面有人吗?”
陆浮在她耳边用气声低语:“你看,我说的吧。”说话的同时,趁了她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危,下腹缓缓挺动,鸡巴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滑不溜秋的湿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