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倔!陆浮复杂的眼居高临下地落下,手掌揉捏滑嫩肌肤的同时,薄唇开合着威逼的形状:叫出来。方黎人闭着眼睛,拼命摇头。
陆浮瞳孔中闪过一丝狠,俯下身,进入得更用力,仿佛要把她捅穿。他双手压制在方黎人耳边,身上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逼仄着她。
方黎人忽然侧过脸,张嘴叼住了他脖子上跳动的脉络。他转过头,对上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
方黎人用尽全身力气,威胁地夹紧了小穴,再用最小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把我放开,不然,我把你夹射出来!”
陆浮说,“好。”骨节分明的手腕抬起动了一下,绑缚着方黎人四肢的安全带松开。但她浑身只放松了一秒,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陆浮抓着胳膊拎起来,压在了车窗上。
他的鸡巴从后面挤进来,方黎人的小脸被迫和窗外的协管员隔着一层玻璃相贴!
陆浮开始了不紧不慢的动作,花穴产生的快感,按部就班地由下体蔓延至全身,充塞着脑经,试图寻找一个发泄口。
方黎人高高地仰着脖子,眼睛牢牢地闭起来,嘴巴更是丝毫不敢放松地紧闭着。她甚至恨不得拿一根针线把它们缝起来,因为她要忍不住了。
协管员的目光在玻璃后巡视,散漫无焦点,却总给方黎人一种自己被操的过程被人目睹的错觉。她不敢想如果那个人真的看得见,却又忍不住去想。
经太过紧绷,拎成一根悬而未断的细线,牵扯着异样的生理反应不断涌现。全身皮肤发红发热,小穴绞紧一张一缩,敏感带变得更敏感。
便宜了陆浮,苦了她。
窗外的协管员有了放弃的意思,心有不甘地收回视线,试图换后车窗查看。失去紧迫逼视的压力,方黎人正要松一口气,“啪”的一声,陆浮在她屁股上响亮地打了一下。
刚转身的协管员,视线因这一声而“刷”地杀了个回马枪。方黎人快吓死,浑身骤然紧缩,陆浮在后面发出舒爽的闷哼。
“听错了?”协管员纳闷地嘀咕。开始环绕着车身,依次在每一扇车窗上敲打查看过去。每一次敲打,都敲在方黎人的太阳穴,她无法排解那种被人环绕着窥探的不安,感受处在冰火两重天。
绕着车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协管员终于彻底放弃,一边自言自语地“刚才明明看见有人上车”,一边一步三回头地走开。
方黎人最后的忍耐力维持到那人身影消失,所有的克制顷刻崩盘,压抑得太久的淫叫,从喉咙里浪奔出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