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捅进去,跟捣药杵似的,“啪啪”地挤出白浆,沾在阴毛上像肥皂沫。方黎人本来看不见,换了一个姿势后被他折迭起来,自己的洞口清晰可见地展示在眼皮子底下。
原本干干净净的地方搞得乌七八糟,浓的淡的都有,那么粗的东西,每次拔出得隐约看得见头和下面的皮褶,然后猛地滑进去,颜色由深至浅,被她一整根地吞没。
吃到后面只剩一丛漆黑茂密的阴毛,扎人地贴到她嫩嫩的肌肤上,再淫秽地揉蹭两下。
这个过程不断重复,方黎人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私处在跟一个男人相结合,那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他干。
产生了这一认知后,她的脑袋轰然一声,说不清是羞耻感,还是太过刺激的感受,给身体带来了异样强烈的反射。她浑身的肌肉向内一缩,热腾腾地升了温,包括小穴的甬道,忽的一下抓紧,狠狠地攥住了里面那根东西。
“唔!”陆浮那张帅气的脸上给出的反应性感得要命,但是方黎人不想承认这一点。他在轻轻嘶了一口气后,抓着她软乎乎的奶子揉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才肯说话,“宝贝,你真厉害。”
他嘴角勾着一抹笑,表达的是赞许而不是央求她放松,这让方黎人有点不爽。而且,他还是不肯射。她往上卷起的腰都酸了,烦闷地问:“你还要干到什么时候呀?”
陆浮的眼一向很明亮,如同暗夜中一盏灯光,幽幽地将她看着。他没有回答,沉默不语地干了几十下,忽然俯下身,嘴贴在她的唇角上,似呓语般喃喃:“方黎人,我想你了。”
他叹了口气:“快两个月不见,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消化完话里的深意前,方黎人的呼吸先行停止了一瞬。她赶紧告诉自己男人在床上的话哪能当真,何况是陆浮这种心思深沉,当惯了上位者的人。
这一类人,只有不变的底色,没有固有的面目,为达目的或喜或嗔,似爱似恨,恩威并施,哪里是她玩得过的?
忘了吗,为了斩断她和周嘉翰的可能,他在跟她第一夜的床上,故意引她发出AV女优那种叫声。她在沉浸于欢愉和爱抚时,他在算计。太可怕。
齐大尚且非偶,她怎么可能放心把自己交给完完全全能够拿捏住她的人?如果他只是阿年或许可以,但他是陆浮,一夜情或者几夜情都没关系,他们谈不到以后。她拎得清。
今天闲着没事儿就在家码字了(??_?)?,码多少发多少(不排除中途可能会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