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人用尽全力地夹了一下小穴,用力得浑身都绷起来,聊胜于无地缓解空虚,多少有点作用,毛绒绒的电流感一度爬上头皮,她微颤了下,舒了口气。不怀好意地勾起一抹笑,撑着陆浮的肩膀起身,再慢慢对准了鸡巴坐下去。
都不用扶,那玩意儿硬得像一根不会打弯的木棍子,指哪儿打哪儿。顶开,进入里面,往四边搅动,都很好用,只需要方黎人动动屁股就行。她观察着陆浮的表情,暗自发笑,他一定以为她会大开大合地上下——她才不会,她现在成熟多了,稳重多了。
他那好看的脸上,困惑中暗藏着忍耐的表情,是她另一重的兴奋剂,为了看得更多,饥饿的小穴先委屈一下也不无不可。
她用类似扎马步的姿势,两条腿把身体撑住,小幅度地将小腹往前挺。鸡巴便也只能浅尝辄止地入,好几次只是在里面浅浅插了一下,只让一个头进去而已。如同把一锅红烧肉端到饿的人面前,却只准他闻闻味道。
陆浮的呼吸很快错乱了节奏,隐忍的情似乎在说:你行不行啊?方黎人觉得差不多了,猛地一下,凿桩似的凿进去,先是一半,再次抬起来后,吞下了一整根。
陆浮在那一瞬间低下了头,脖子和背绷成一条直线,侧颈能看得见绷扯的筋。方黎人十分满意她造成的效果,便如法炮制了好几次,在陆浮眉眼间的压抑和克制达到巅峰时,拔穗儿似的,将自己的身体抽走了。
陆浮抬起头,瞳孔有一刻的放大。他眼前是一片黑,方黎人的气息四处都是,却轻乎得像云雾,不知往哪里飘散去了。他声线稳定地问:“你去哪儿了,过来,继续。”方黎人的笑声从一个方向传出:“偏不要,你求我呀。”
陆浮沙哑着启唇:“我求你。”方黎人笑得更大声了:“求我也没用,哼哼!平时那么横,今天你就忍着吧。”陆浮从她说话声音里面藏不住的娇媚和颤抖里听出,她的手又忍不住在安抚她的小妹妹了。
真是傻妞,杀敌八百,自损一千。陆浮忍得太阳穴也鼓起来。看不见的时候,人比往常敏感,不知何处有目光的情况下,用手包着鸡巴自我满足,是一件需要心理克服的事。
然而方黎人在他最关键处,说抽身就抽身,戛然而止在那样的时候,他是圣人也忍不住。他抬起手,想要裹住自己的鸡巴,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喝:“不准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