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晴惊讶的抬起头,眼里写满了恐惧。
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父亲得知了,她一定会被打死的!
喻母爱女心切,连忙帮衬着说道:“泽承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呀,我们晴晴那么乖,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那句“两百万”倒是唤醒了喻父的记忆,他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事的小女儿,开口问道:“晴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问我要两百万,不是说想去试试投资的吗?”
听到这话,喻遥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喻晴。
就她妹妹这猪脑子还有本身去玩投资?
还不如和她一样直接买包,这钱反而还花的更舒心有用一些呢。
喻晴抬起头解释道:“爸爸,姐夫应该是听错了吧,那两百万我真的是拿去做投资的,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很有起色,马上就可以连本带利的还给您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点钱她近段时间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然后把这窟窿给补上的。
等靳泽承吃完了,喻遥就拉着他离开了。
现在真的是一点都不爱在喻家逗留。
司机还等在车里。
喻遥一上车就又黏到了靳泽承的身上,还像只小猫咪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撒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呀,不是说在开会吗?”
靳泽承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耳朵。
“疼!”
司机见他们如此亲热,把车子中间的挡板给降了下来。
男人用指尖碾磨着怀里小姑娘的耳垂,哑声回答道:“我问你怎么了,你又不说。”
“从小就这样蔫着坏儿,明明很想我陪你来,就是只憋在心里。”
喻遥“哼”了一声,两只手抱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衬衫里,猛吸了一口厚重内敛的雪松香味,傲娇的回答道:“我才没有呢。”
靳泽承早就看穿了她,“我要是今天没来,你回家又要跟我生气了吧?”
这小姑娘真的从小就这样腹黑霸道。
你问她什么,她的回答都是“不用,不要”,但是如果真的顺着她话的意思那么做,她不高兴的脸色分分钟就摆出来了。
哄一会儿倒是也没什么,但有的时候她说了不要的东西他转手送给了别人,她不开心,但是他也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去跟人家要回来。
有一年暑假里,街上举办庙会,有用纸捞金鱼的游戏,靳泽承捞上来了两条,问喻遥要不要养。
喻遥当时是摇头的。
靳泽承也不爱这种小生物,正好大院里另一个小姑娘眼巴巴的瞅着他手里的盒子,他就省麻烦的直接送给了她。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才叫生不如死,喻遥看见他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哟,泽承哥哥今天没去捞金鱼呀。”
问她写没写作业,今天要不要上晚自习,就连有没有吃饭,她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哟,泽承哥哥今天没去捞金鱼呀。”
要不是那个时候庙会已经结束了,他是真的想拉着这小姑娘的耳朵,把那整池的金鱼都捞到她手里。
“遥遥,我们现在是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都会满足你的。”靳泽承看着她,叹了口气。
喻遥想到了什么,立马坐直了身体,她也不含糊,把慈善晚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靳泽承点了点头,“这事儿你不用操心,我让蒋远帮你弄。”
怕她不认识人,靳泽承还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就是刚才拎东西来,走在最前面那个。”
“啊,那位就是蒋特助呀,他长得还挺帅的。”喻遥若有所思的说道。
整个车里都弥漫起了一股浓浓的醋味。
无辜的蒋远打了个喷嚏,并不知道自己的老板现在正有把他给送去非洲美黑一下的想法。
喻遥今晚的下场也不好。
靳泽承那句“蒋助理帅还是我帅?”,她听的耳朵都快要长茧子了。
不回答或者是不小心回答错了的惩罚比什么都恐怖。
第5章 心机女
喻遥一连好几天闭关在家里看剧本背台词,直到要参加《无法比拟的她》的开机仪式才出门。
汤以安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来到了思南公馆,她对这里可能比靳泽承对这还要熟悉,毕竟狗男人不在的那两年多里,都是她睡在喻遥旁边的!
想到这儿,汤以安突然问道:“遥遥,你和你老公感情好吗?”
“怎么这么问?”喻遥正站在镜子前戴着珍珠耳钉,纤细的脖子侧面还有靳泽承昨晚咬下的印记。
汤以安看着她回答道:“你和靳泽承本来就是商业联姻,一来没有感情,二来他还去了国外和你两年多没见面,他这一回来,你就不觉得陌生?”
喻遥转过了身,微微靠在梳妆台上,她回答道:“正是因为没有感情所以才不会显得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