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更爱你。”
音落,车子在古堡前停了下来。
温以沫对陆景深做了一个wk的表情,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前的邹宁。
邹宁灵动的眼眸微动,立即会意。
随即回到大厅,提着一壶水,走向了书房。
温以沫挽着陆景深的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中。
邹宁唇角微勾,将手中的水壶摔到了地上。
水壶落地的瞬间,水花四溅。
温以沫故作凌厉的走向了书房。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邹宁一脸无辜的看着温以沫。
“对不起,太太,是我不好,我只是想给您泡杯姜茶。”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水洒到地上的。”
温以沫眸底划过一抹细不可查的狡黠,故作不耐烦道。
“算了算了,赶快收拾干净。”
“是,太太。”
邹宁说完就俯下身,从沙发里拿出了田边次郎藏在这里的监听器。
并自然的往水杯里一放。
想让他们知道的消息,已经都让他们知道了。
接下来的事,可不是应该让他们知道的。
——
而此时,坐在书房里,正在监听软件上,监听着陆景深的动态的伯里斯色一顿。
“对不起,太太,是我不好,我只是想给您泡杯姜茶。”
“我真的不是故意把水洒到地上的。”
“算了算了,赶快收拾干净。”
“是,太太。”
“嘶——”
随着一阵刺耳尖锐的声音响起,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来人。”
伯思斯愤然怒道。
话音刚落,田边次郎弓着身子,迈着轻而快的步伐小跑了进来。
“伯思斯先生,怎么了?”
伯里斯鹰锐般的眸底堆满了不悦。
“你都想到在陆景深的书房放监听器了,就不知道放个特级防水材质的吗?”
“我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是让你做饭桶的?”
伯里斯将所有的火气,都发到了田边次郎的身上。
田边次郎倒也不恼,狭长的眸子微眯,又一个坏主意诞生了。
“伯里斯先生,眼下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再好的监听器,也不及能开口的卧底。”
伯里斯眸底划过一道深意。
“你的意思是?”
田边次郎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圆框眼镜。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想时刻知道最重要的消息,就收买陆景深最值得信任的人。”
“我查到了一个重要的人,陆景深不在华国期间,所有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了他的特助——杜川来处理,只要成功策反这个人,那陆景深的一切动作,在我们这里,就全部都是透明的。”
伯里斯点燃了一根雪茄,淡蓝色的眸底堆满了不屑。
“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凭什么认为陆景深的特助,能背叛他,成为我们的卧底?”
田边次郎为伯里斯接了一杯冰水,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