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哥哥主动和他说了,而且还给他买了小蛋糕。(也不是很坏)
白葵塌下肩膀,善解人意地问:“没事啊...要去多久?还有林清可以陪我读大学。”
“不确定,可能三年,也或许更久。”
“......”
饭菜很多都没有动,服务员给他们打包,用一个很大的袋子装好,将自行车的车篓都压到有些歪斜。
跳下车,白葵没有停留,很快跑回房间锁了门,将自己摔进被子里埋起来。
不行,十八岁的白葵还是没能做到摆脱幼稚。
这种难受在发现小蛋糕被落在餐厅忘记带回来时达到了顶峰。
怎么办?可是真的很生气呀!
他不知道哥哥在他门外站了一整晚,他们开始单方面冷战。
向雾凇不能在福利院留太久,但这周开学后却没离开,白葵拒绝他的接送,每天都尽可能地磨蹭时间。
这天,他又在画室留到很晚。
喝过太多水,现在小腹涨涨的有些不舒服,白葵放下画笔,决定上完卫生间回来把最后一部分画完就回家。
他打了一个小手电筒,是巡逻的保安大爷离开前给他的,光芒比较微弱,堪堪照亮眼前的路。
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处,感应灯不知什么时候也坏了,黑黢黢的看不见五指。
白葵并不害怕会发生灵异事件,但此时胸膛却在打鼓。
他快步走进其中一个隔间锁上门,拿出电量不足的手机摁住开机键,寂静的空间内几乎可以听见他跳到嗓子眼的心跳声。
又出现了。
和上次一样。
一定是有人在跟踪他。
手机亮起又熄灭,白葵才萌生出后悔的情绪,他不应该因为一点别扭就和哥哥闹脾气,也不应该太过相信学校的安全,就不给手机充电。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极轻的脚步声缓慢靠近,在隔间门口停下。
白葵盯着地面那道缝隙,狠狠推开门,听见肉.体碰撞的一声响,感应灯又闪烁着亮了,他没空转头看情况,只往外面跑。
被搂住腰压在墙面上的时候,白葵脑子里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下惊叫被卡在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哼唧。
“是我,白葵,睁眼,别咬嘴巴。”
声音有点熟悉。
白葵抖着睫毛睁开眼,眼前的男生面色惊愕,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跑得这么快,意识到自己吓到了人,焦急地来揉他皱成一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