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探指,将最后一点末端也平了进去,才满意地一拍她愈发丰满的臀肉。
郑婉还正是发育的年纪,才到了前凉不长的功夫,身材便已经比从前又勾人了不少。
酥胸挺翘,腰肢又软又细,再加上这张脸,近来光是隔着衣服瞧两眼,就叫人憋不住身下的火。
说是南宋来的公主,却活脱脱是个做妓子的身段。
郑婉咬唇直起身子,刚要将那异物拔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拎住了脖子。
眼前一双鹰眸打量着她,虽有餍足,却仍是遮着阴恻恻的雾气。
耳侧尚含着烫的嗓音让她陡然一缩。
“夹好了,不准掉出来。”
说罢,可汗将衣物往她身上随手一扔,自己也拾起骑装着身。
郑婉缓缓弯腰,仅是拾起衣裳的功夫,脸就已经白了几分。
体内的东西太过坚硬,稍稍一动便让郑婉呼吸难畅。
异物尽贯在下体,底端被她鼓涨起来的穴口包拢,时时刻刻研磨在敏感的内壁上。
麻涩感一时不顿地折磨着她,莫说走路,只是这样站着,下身仍是在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痛意。
可汗似乎很是满意她的不自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动作。
瞧出她的手颤抖无力,勾动指节的动作都十分困难,他目光又往上一挪,落到她浮起一层薄汗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森森的笑。
“贱人,既然这样能忍,本汗倒要瞧瞧,你能忍到几时。”
郑婉咬牙穿戴好衣物,被男人一把勾着出了殿门。
···
宫人在外候了多时,这会儿见两人出来,这才默默松了口气。
前凉人历来不甚在意男女大防,于性别从来也无过多桎梏,故而子民无论男女,大多都精于骑射之能。素来冬猎,女眷也能一同加入。
下人早提前备下了两匹良驹,见状也牵了过来。
可汗先利落上了自己的烈马,随即却将正要上马的郑婉拦腰一扯,隔着空往身前一拽,一并锢在了自己马背上。
臀落马身,那硬物又入体几分,捣杵一般根深在郑婉体内,重重一撞。
她脸一白,几乎虚脱。
可汗瞧着她的脸色,勾唇一笑,猛地扬鞭一挥,骏马登时极速狂奔起来。
下体如同扎着一根刺,穿骨凿肉,将她捣得魂俱裂。
颠簸带来的痛苦将她摧成一抹枯叶,在煎熬中浮沉。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铁了心要折磨她,速度忽而放慢,忽而猛进。
郑婉死死掐捏着双股,用更大的痛感盖压着不适,才将将保持住了清醒。
男人快活地跑了一会儿马,才状似漫不经心地将注意力放回郑婉身上。
拧着她的脸回头。
他视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