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这个时机聊太多别人的事,但一瞧齐不意这幅美滋滋的得意样,立刻警觉到其他方面。
他紧张地问,“你不会真还喜欢女的吧,Alph就算了,Bet也行!”
“什么Alph,我什么时候说过?”
安秋转述都克制不了那股酸意,“难道不是你以前亲口说的,你理想型是夏妙语那款。”
“我什么时候,我……”齐不意脱口而出,被他提醒又回想起隐约的回忆来,“噢噢,好像是有这回事儿。”
高中的时候,大家在谈论喜欢什么类型的人,齐不意没有,就随大流说了夏妙语的名字。
她们那几届,夏妙语为人大方又潇洒,不谈恋爱,也没她堂哥齐云书那身臭脾气,当属大众Og和Bet理想对象的人气榜首,这种回答显得合群且安全。
“所以你跟我一块儿就为了信息素。”安秋不满地嘟囔了这么一句。
齐不意听到了。
要是别人,可能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对着安秋来一句你为什么就记得这么清楚,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包准堵得他哑口无言,说不定再逼一逼,就能让这个嘴硬鬼什么都交代了。
可偏偏齐不意就是想不到。
她又在走了。
她伸手摸了摸安秋的额头,“你好像又烧起来了。”
“是吗?”安秋回答得满不在乎。
事实上他浑身发疼,忽冷忽热,当然谈不上舒服,可现在能靠在齐不意腿边,闻到她身上的信息素,他就感到很幸福。
这比他那天没接回齐不意,以至于回去就反复感冒发烧,失魂落魄这么几天都好受多了。
“你身上太烫了。”齐不意出于人道主义地感到不安,“要不然还是再去趟医院吧。”
“不急。”安秋的手慢吞吞地抚上来,“等我把那天没做完的事做完。”
“什么?”
安秋挑了下眉,“健身房那天,你不记得了?我现在浑身都热。”
热字特意被他强调。
齐不意马上回忆起来,脸一下子烧起来,“你疯了,安秋!”
“我带了退烧药,不急这么几分钟。”他说着,按住她大腿不让她动,带着轻微病态潮红的脸就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