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意的哼声都是黏腻的,“不准再打我了!”
“就要。”安秋厚脸皮地拒绝,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其实你这样很爽吧意意,叫得都比刚才还好听。”
“没有!你瞎说。”
安秋笑笑,没和她继续争辩,无论齐不意说了多少不要,坚持边从后面肏她边继续拍屁股。
啪。
他用的力度很小,但手掌又宽又大,一拍下去,半边臀肉都能被完整照顾。
受到这等刺激,齐不意的小穴甬道流水流个不停,舒服到安秋差点射精。
他竭力忍住,拍完屁股以后又假惺惺地替她检查根本没有的巴掌印,其实就是把臀肉分得更开。
“是不是拍疼了啊宝宝?”
“不是!谁是你宝宝啊。”
齐不意舒服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心理上还不过了羞耻这一关。
她到现在才发现安秋早就知道她这个弱点了。
“……”安秋不语,眸色暗了暗。
齐不意今天不答应他的告白也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已经越来越烦被她撇开。
她随便抱怨一句也可能引发他心理的敏感。
难道今天过后她还打算跟他搞什么断掉关系?
“我替你揉揉。”
他说着,手掌又开始揉她屁股,阴茎往里面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用快。
“不,不要了!我说了不疼了安秋!”
“别,别弄了!”
任凭齐不意怎么喊都没用,安秋似乎铁了心就要戳破她感到羞耻的那层纸。
火热的双手如同炙铁,牢牢按住她臀部,他挺起有力腰肢,粗长猩红的肉棒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往她深处最舒服的地方顶去。
“啊啊!”
身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呻吟回荡在宽敞的房间内。
在里外夹击之下,齐不意终于受不了,身体绷紧后,再次高潮。
小穴绞紧肉棒,如同无数张小口吻住茎身,安秋小腹绷紧,闷哼一声,跟着释放出来。
过了几秒。齐不意抽身出来,懒散地倒在一边。
这么久没做,又是发情热,做这么一次,身体自然无法得到满足。但没力气的她暂时理智回笼,没忘看一眼手机。
妈妈以为她都回家了,半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自以为委婉地询问她对安秋的印象如何。
还行。
“就还行啊。”
安秋站在她后面,语气酸酸的。
她按下锁屏,“不准偷看。”
安秋不可置否地应了一声,然后喝了一大口矿泉水,俯身渡给她。
“啊哈。”
齐不意仰头承受,不少水因为激烈交缠的舌头溅出来了。
安秋的嘴巴像一块甜甜的栗子软糖,她可以亲很多遍不会腻。
“还有这儿。”
她抓着安秋的手,放在自己后面的腺体上。
刚才做得太急,还没弄过这儿呢。
Og的腺体极其脆弱,但她不担心安秋会伤到这里,总是主动大方地让他亲她这里——因为舒服。
微微凸起的地方和周围肌肤的颜色稍有不同,如果仔细观察才能看出要细腻些。
安秋听话地低头亲上去,舌面来回舔舐,手指伸进齐不意的口腔搅动。
粗长的手指带着运动和写字留下的茧,舔上去是粗糙的,口腔被充填的感觉会让她共通暂时空下来的下半身。
她屁股向后挪,蹭蹭堵在后面的阴茎,示意安秋。
安秋没急着动,反而轻咬了她一口腺体。
她不满地喂一声,“干嘛啊,又逗我。”
“嗯。逗你呢。”
安秋语气调侃,目光复杂。
齐不意意识不到不是所有AO结合都需要Og在前戏阶段就把整个脖子露出来的。
在标记以外的时刻,主动让Alph舔腺体是一件比做爱更加暧昧的事。
但他清醒地明白,齐不意只是为了方便。
安秋压下心底那点苦涩。
处于Alph的天性注定不会让他低沉下去,长久的迷恋对他而言是不断献祭自身,在永不认输地斗争中赢得势在必得的占有。
他松开腺体,转而吻住她小巧厚实的右耳耳垂。
之前打耳洞留下的红肿已经消失殆尽,只留下一个小点。
“回头跟我戴一样的耳钉,意意。”
“不要。”
她就几次看到安秋挑的款式,都是白金加钻,对她来说过于浮夸。
而且他们又不是真情侣。
“戴吧。”
他空出来的手在下面抠弄她湿润的穴道,指头刚按住最敏感的肉壁,又迅速退回去。
齐不意用腿夹住他手,“我不习惯戴。”
“戴着戴着就习惯了。”
安秋好声好气地劝道,手指比刚才动得还慢,高高立起的下半身更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