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强迫我!周寅坤,你到底想要什么?就算想要拿我来泄欲,昨晚已经做过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放我走,我不是你关在笼子里的宠物,我是人!”,大颗眼泪一滴一滴花了女孩的脸,连眼都极为愤恨。
男人松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接着拿过厚厚一卷卢布塞到她手里,“拿着吃饭”。
“周寅坤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妓女!”夏夏眼里布满血丝,眼泪还滴答滴答的掉着,双手扯下困着钞票的皮筋,狠狠甩在周寅坤下颚,那一沓红色票子就顺着滑过他的身体散落在地上,连他都迟钝了片刻,直到一阵摔门声他才回过来,女孩已经出去了,屋里瞬间鸦雀无声。
周寅坤紧皱的眉头,大概连熨都熨不平了,妓女,这么难听的词她都能往自己身上揽,之前都不知道青春期的小孩儿这么叛逆,给她钱还给出错了?其实他松开手那刻就打算让她今天去上学了,只是看她衣服缺了两个扣子破破烂烂的,手里也没钱,没钱吃饭的话大概又要饿的晕过去了,看她这副离家出走流落街头的蠢样子,手就不自觉的拎了沓钱让她拿着花,结果又贴了个冷屁股,越想越生气…。
他督了眼阿耀,“杵着干嘛!你不要送她上学吗!”
“是,坤哥”,阿耀闻声立动跟着着就跑出去了。
接着男人又点了根烟,睨了眼亚罗“继续——说。”
*
前面开车的阿耀,看向后座的女孩,眼睛又红又肿还哭着,他开口“坤哥—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她声音抽泣个不停,“我不想要他的钱,我想要自由”。
“夏夏,很可能你真的被俄罗斯联邦调查局的人盯上了,他这次来,本身很危险,可他还是来了,只是想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去。”阿耀解释道。接着又补了句,“是真的”,
“又把我带到他所谓安全的地方困起来吗?”她红着眼睛看向后视镜里的阿耀。
“大概这几天就会行动,假如,到时候坤哥要带你走,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很可能到最后谁也走不了。”阿耀笃定的说。
见夏夏没说话,他拎起那件副驾驶上的羽绒外套递给她,“这个你穿着吧,外面气温怎么也零下十几度,你就穿件针织毛衣肯定会病的。”
过了几秒,后座的女孩才慢慢开口,“那你呢?”
“我开车应该也用不着。”
夏夏看了眼外面,城市被白色的积雪覆盖,又看了看自己单薄的衣服,不禁打了个寒颤,最终拿起那件外套抱在怀里,“谢谢你,阿耀。”
送完夏夏,阿耀折返回了公寓,开门的是亚罗,才进屋,周寅坤从上到下把他扫了一遍,“你外套呢?”
“给周夏夏了,看她穿的薄,外面怎么也要零下十几度……”
阿耀话都还没说完,周寅坤就开口了“我让你给她了?”,又是透着那股极度烦躁的语气。
可是坤哥也没说不能给,当然这话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对不起,坤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就是下意识地道歉,大概是今天坤哥心情不好,做什么都容易惹毛他。
男人叼着烟,眉头就没松过,一根接一根抽不完的烟,这周夏夏,他给她羽绒外套,她不要不说还冲他吼,阿耀给就要,怎么就除了他是个公的就行?越想越烦。
“什么时候?”他直接切入正题。
“后天上午十点。”阿耀如实汇报。“并且,刚送周夏夏回去的时候,确实后面有辆车跟着,回来的时候,也是绕了好几条街才甩掉,坤哥应该说的没错,已经有人在监视她了。还有,刚从周夏夏口中得到消息,她说后天早上八点会跟朋友去佩兰医院取体检报告。”
男人嗤笑一声,这周夏夏倒是跟哪儿人缘都那么好,紧接着眸中一闪,“那就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