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赤裸着的身体肌肉感十足,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似乎一只手能掐死她,但那狼一样的眼下,制住她手腕的力气却并不大,汪灵无暇去想那代表什么,她抬眼看去,从那乱糟糟的头发里看到一张可称得上是俊秀的脸。
眼下青黑,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但出乎意料的是,秦季咬着唇,看得出来在拼命忍耐,汪灵不知道她在忍什么,但身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大,终于在又一次狠狠地插入之后,一股股精液被射在了花心深处,汪灵松了口气,她已经无力再用腿环住秦季的腰了。
拔出来之后汪灵感觉阴道都被撕裂了,源源不断的液体从穴口流出,汪灵皱着眉想下床穿上衣服,手腕却被拉住。秦季的阴茎并没有因为射精而变软,而是依然硬挺着,棒体上还沾着精液和体液,一翘一翘的,青筋环绕着棒身,显得狰狞无比。
汪灵吓了一跳,但自己的力气在发情的lph面前微不足道,她又被拉到秦季怀里,那吓人的肉柱戳着入口处,企图再来一次。
汪灵彻底慌了,她没想到lph的精力可以不止做一次,而这浅显的错误很可能让她彻夜都被按在床上草到失,她拼尽全力挣扎着,但龟头还是插进了阴道内,汪灵忍不住哭了,泪水滴落在秦季的手臂上,身下的动作突然停了。
“不要,不要继续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了…”汪灵流着泪求饶。
秦季最终放过了她,汪灵踉踉跄跄跑出房间,此后她们再见的时候秦季已经度过了发情期。但秦季以为这位表姐那晚只是误入她的房间,结果在当天晚上,她又偷偷溜进了自己屋内,脱得干干净净爬上了自己的床。自那以后,她们保持这种偷情似的行为,就成了一种惯例。
想到这里的时候,汪灵大胆跑进她房间的样子和病床上的样子重迭起来,秦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那时候的汪灵似乎不长记性,即使在勾引她之后吃了苦头,却仍不放弃要与她发生关系,总是在力竭之后求她别继续,下一次又不知死活地贴近费尽心思求欢,狡猾又机灵,倔强又认怂。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秦季悲哀地想着,汪灵失去了那股灵动和小聪明劲儿,用卑劣的手段,几近放浪地怀上她的孩子,又一言不发任由她处置,而她无可奈何。
何婵示意秦季到别处去讲话,她推了推眼镜,略带迟疑地说:“最近有个黑市上的新药,可以流掉成结怀孕的孩子,只要在三个月内即可,药效可以保证且最大限度的不伤孕妇,我可以帮你弄来。”
“不用了。”秦季当即否决。
那种药并不安全,但凡有一点风险也是承受不起的,秦季会对汪灵和那不确定的孩子负责,即使她并不想要这个孩子。
秦季安顿好汪灵之后,准备去找老爷子坦白,负责是秦家人一贯的原则,她绝不会隐瞒或者掩盖。
但还没到老宅,何婵打电话来:“汪灵跑了。”
什么叫跑了?还没搞明白的秦季立马返回医院,被告知汪灵借放风为由从医院跑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什么也没留下,监控也看不出她的去向。
秦季掀开床位上的被子,里面有封信,字迹潦草随性,上面写着“谢谢你的好心,不过我又反悔了,坑你这种人太没成就感,那个孩子我不会留着,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一如既往的肆意,没有原因,并且干干脆脆。秦季气极,调查了汪灵母亲,发现她早就死了,死在地下赌场,面目全非,据赌场的人说,这个疯女人欠钱不还还到处造谣自己是秦家人,想拿女儿抵债,女儿跑了,就被讨债的人打死了。
汪灵仍然杳无音讯,秦季竟然查不出来她的去向,两个月后,秦季收到一张图片,那是一个空药瓶,正是何婵提到过的那种黑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