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桥猛吸一口气,薄荷香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他又被迫陷入层层叠叠的潮汐,目光涣散无法聚焦。
og平时太正经,因此江明御很喜欢看他这时志不清的样子,这会让lph从生理到心理感到愉悦。
他有些失控的、企图去往更深的领域。
方桥登时就清醒了,双目瞪大,脱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明御,明御......”
江明御恍惚一瞬,抓住扑腾的方桥,“别动。”
像是得到指令的机器人,方桥细细地颤抖着,却不再反抗。
“怕成这样?”江明御缓了一会儿,拍拍他汗津津的脸,终于结束,坐起来啧道,“又不是没有过。”
lph到底没有再继续,将失的og留在床上。
方桥当然怕,软泥似的趴着,许久才得以动弹。
他半跪着在抽屉里翻找出阻隔贴封住后颈,靠在床沿沉沉呼吸着。
浴室里传来江明御清洗的水声。
他很庆幸刚才lph能找回理智停下来。
og的腹部里有个窄小的生**,与生俱来的结构,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仿佛只是为了取悦lph而生。尽管能给lph带来至高无上的享受,但因为太深也太脆弱,极少会有lph会去踏足,可方桥的却曾被反反复复地蹂躏过。
那是他和江明御见面后不到半个月。
两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先把对方的身体彻彻底底地研究了个遍。
江家房产众多,江明御读书期间并不常回江宅,而是在学校附近的小区入住。
方桥得了江家的恩惠,自然得做出回报。
律师给了他江明御小区的门禁卡,每天工作下班,他都按照律师的吩咐在江明御的家门口前等着。
江明御初次在入户口见到他,既诧异又恼怒,只投给他一个蔑视的眼就哐当将他关在了门外。
第三天、第四天,江明御终于肯搭理他。
恶声恶气地跟他说讨厌og,让他快点滚。
第七天,江明御烦不胜烦,出众的脸蛋尽是怒色,讥讽道:“我听说你比我大了整整五岁,我就算要找og,也找年轻漂亮的,你一把年纪倒贴还要不要脸?”
难听话方桥听得多了,但这么羞辱人的并不常见。
他当然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可既然他已经签了字,自然要有契约精,更何况,江家是实打实替他父亲沉冤昭雪。
第十天,方桥锲而不舍地站在门口等江明御。
电梯门打开,他见到浑身冷汗的江明御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看都不看他一眼,颤抖着解了门锁,直奔室内,连门都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