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接受到眼里的深意,满脸被污蔑的委屈,气道:“这事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方桥没说话,心里却不禁对江明御的到来有了几分了然:容昀的腺体摘除了,可lph的病还未痊愈,怪不得必须求得他的原谅......
他低头笑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终是找回思绪应了容昀的第一句话,“好久不见。”
容昀上前一步,江明御心里躁得想打人,扬声道:“你看够了,可以走了?”
说着去牵方桥的手要往小区里走。
方桥把手抽出来,听容昀虚弱的声音,“方桥哥,我刚到这里,没有订酒店,可不可以跟你回家?”
江明御咬紧了牙根,“这年头满大街都是酒店,你随便找一个......”
话音未落,方桥点了头,“好,你跟我来。”
江明御不敢置信地挡住方桥的脚步,“你让他跟你回家?”
“不可以吗?”方桥抬头,“你也知道那是我家,我想带谁就带谁回去。”
江明御微瞪的眼里满是受伤,被og一句话堵得无法应对,干脆从容昀身上下手,一个眼刀扫过去,“你订不到酒店是吧,我帮你订,走,上车。”
容昀往方桥的身边躲,“我和方桥哥很久没见了,我想和他说说话。”
“有什么话好说的?”江明御彻底失了耐性,眉眼冷峭,“容昀,你别忘了,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答应过我什么。”
容昀的脸更白了,“我......”
方桥望向气焰嚣张的lph,仿佛看到了从前和他相处时的江明御,一样的趾高气昂,一样的盛气凌人,而接纳lph坏脾气的对象成了容昀。
他不愿去想他不曾参与的那几年,厉声道:“够了,难道我带朋友回家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如果你的改变只是说说而已,那不如趁早用其它方式来达到你的......”
“目的”两个字在江明御消沉的眼里哑火。
方桥别开眼睛,对容昀说:“走吧。”
江明御久站不动,凝视着方桥和容昀渐行渐远的背影,鼻下又是一阵濡湿感。
长期使用禁药的副作用在这时显现,再加上许是明知方桥的信息素就在眼前却无法索取,双重作用下,身体开始反抗。
这几天江明御频繁流鼻血,出血量并不多,但这次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血液甚至蔓延到了下颌,他不想让方桥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江明御抬手抹得一手猩红,他没有跟上去,借由路旁的树干遮挡自己的身躯。腕上的心率仪感受到他的信息素起伏,又开始断断续续地释放电流,江明御半边身子都麻了,两条腿沉甸甸的迈都迈不开,只好半扶着树坐在草丛里,强行忍过这阵剧痛。
嘀嘀——血滴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大颗大颗地砸进干涸的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