剡青在光屏上点了几下,右下角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圆点。林深用新学的词语,一个词一个词蹦,表示了解自己可以一个人继续学,心里想着你有事赶紧去忙,学不了一点。
看着剡青消失在视线里,林深毫无形象地瘫成了一个“大”字,他五六年都没有这么高强度学习了,总算可以休息了。
对了,正好看看客厅里有没有新掉的绒毛,林深收集了大半袋了,只是最近越来越少,难不成对方掉毛是有一定周期的吗。
晚上跟剡青换药时,林深特意仔细观察了一番脖颈处的羽毛,灰色的只有寥寥几根,其他都被白色的羽毛所取代,感觉他的羽绒被大业要中道崩殂。
这次他学着乌澜的手法,确保伤口都涂到,就换上新的绷带,也不知道第一次是为什么,明显自己在做无用功,剡青却没有打断他。
好在擦完药,剡青也没多停留,直接飞上二楼。虽然不算什么正规的任务,他依旧记录下自己下午的观察,总结目标有不错的学习能力,短期记忆中等,发音精确度有待提高。
等剡青伤好了,看着早上空无一人的家,林深顿时感到清气爽。本以为一对一小班教程就此结束,但当晚剡青竟然还要例行检查功课,林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有人上完第一份班,还赶着来干无偿的第二份活,他有些怀念之前两人见不了几面的日子。对方还格外严格,一点小错都不放过,明明听懂了林深说的话,依旧要按照最标准的音节作为参考,所以他每次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