蕈壡含笑看着她,“怎么亲近法?”她脸红了一下,便大胆的拉下他的头,抵着嘴唇,“这样。”
他的手放在两边腰上,缓慢磨撮,吻的缠绵悱恻,她感受到下面已经有了反应,便盘上他的腰扣了上去。
“啊……”唇边传来满足的喟叹,柳潇咬了咬他的唇,吃吃笑,引来他略微不满的反击,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那物报复似的搅动,她的脑袋都混沌了,双腿不听使唤的乱划,花穴也不住的颤抖,猛的收缩。
蕈壡眼也迷乱了,搂着她的臀狠狠贴向自己,胸前的柔软一点点消磨着他的理智,双方的茱萸相互划过时,最后的理智也磨灭了,扶着她的蒲柳腰迅猛抖动,两人的嘴无意识的分离,牵起根根银丝,柳潇仰着头娇喘嘘嘘,花穴传来的快感直抵脑门,眼中炸起阵阵烟花,在一阵持续的抽搐中,交代了自己,她的头软软的垂在蕈壡的胸上,四肢无力的飘散,被蕈壡扣住才不至于飘走。
蕈壡还未尽兴,抱着她继续抽动,此时花穴异常的敏感,在蕈壡不断的摩擦中持续喷着粘液,柳潇魂都丢了,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手无意识的乱抓着他的背,划过一道道红痕。
蕈壡在双重刺激下抱紧柳潇,身下剧烈抖动,滚烫自他身体灌入花穴,激得穴肉持续抖动,柳潇啊的叫了一声,再也不见声响。缓了一会,蕈壡意犹未尽的亲吻她的头发,“这便是极乐世界了。”抱着她在水里由着身体旋转,闭着眼睛回味余韵。
许久,二人的身子自然滑开,他轻拖着柳潇的腰,稍微恢复意识,“蕈壡..”事后的声音靡靡,
“我在。”低沉磁性的声音也带着性感。
“这感觉太妙,想与君日日钻研。”
低沉的笑声自胸腔传来,“好。”
“你莫不是之前都是装的吧?”她抬起头怀疑的看着他。
“你想知道,试试便知。”
他的手滑入她依然敏感的小穴,柳潇眼又乱了几分,染上几分媚色。
“我竟不知你这么敏感?”手指勾了勾,她就受不住了,蕈壡低低笑,越发觉得柳潇娇媚可人。
带出黏液再次进入时,柳潇不由得吸住他的手,他一顿,抠了抠穴壁,柳潇一个激灵,再次交代了自己。
“原来是这里。”这不带温度的一句话却怎么都听起来教人脸红心跳。
二人回到岸上,柳潇看着身上的淤痕暗自惊叹,以前别说碰了,他的吻都冰凉凉轻如羽毛,如今这改变足以说明这解忧花的威力。
“日后不必担心,蕈壡,这谷里他们待不得,谷中之事也断不能传出去。”她虽尝到极乐滋味,却也知这可以是使人沦陷的毒药。他轻梳着她的头发,“我正有此意。”
换好衣服,柳潇由蕈壡搀扶着歇息“你在此休息片刻,我前去灌一壶酒来。”
不一会蕈壡返回来,“他们在酒潭。。等他们事后再说罢。”
柳潇心领会,靠上蕈壡,“有了这引子,若使用得当,往后断不用担心,只是,日后我们便无烦恼了。”纤纤玉指轻柔在他胸前划着圈。
“我想,出谷前再试一次,可好?”她抬眼看向蕈壡,掩饰住一丝羞涩。往日里习惯了蕈壡无欲无求,或许他们日日试毒身体已经麻木了,可她也想如寻常女子般与夫君恩爱,心里存了念头,这才借机尾随蕈壡而来,所幸获得圆满,她食髓知味,哪想轻易结束。
蕈壡低头凝视她,眼里闪动着戏谑。“定不负夫人期望。”欢好不久,一切来的顺理成章,肌肤对之前的记忆轻易被唤醒,手指所及之处挑起火热,蕈壡的眸色越发深沉,压在柳潇身上,如一只逮住猎物的雪狼,清冷中藏着浓郁的火苗。柳潇仿佛坠入云端,浮浮沉沉中,眼里皆是烟花。
柳潇苏醒的时候,蕈壡正扶着不知何时做成的简陋板车与王生说着话,一旁一对对逍遥后的眷侣挂着餍足的笑躺成一排。
“已服了迷药,24个时辰后才能醒,醒后这谷内事情一概不知,请你回去和长老说明缘由。”王川正将一名女子抬上板车,肌肤细腻的触感隔着纱衣传到他指尖,他的手略微一抖,定了定心,一鼓作气将她放在男人身旁,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感斜视。深吸一口气,接过板车扶手:“好,我先将他们运至谷口。”
最后一对眷侣送至谷口,王川靠着石壁几乎累瘫了,想着谷里的一切,临走前,向蕈壡求一瓶闭子丹,蕈壡点头,“你想的周全,未免日后多生事端,还是让每位娘子服一颗为好。”
王川也是心有戚戚,此番经历若教外头知晓,后果不堪设想,看着一眼靠在李沅怀里睡得香甜的红萝,压下心里的起伏的情感,转身将栀子纳入怀里,让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安睡。栀子在他怀里蹭了蹭,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