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色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不多时便落在了解忧花海里。
“你果真是高手。”苏谣忍不住赞叹,“你的轻功定是天下第一吧。”
季欢咂咂嘴,“倒也称不上第一,勉强能排上前三。”
她环顾四周,眼里皆是惊叹“这里竟种满了花!”有些兴奋的在花海里穿梭,本以为是什么危机四伏的密室,教她迟迟不敢有所动作,却不料那些侍卫守得却是一片花田。
“这可不是寻常的花草,乃是人间致烈的春药。”季欢信步跟着她,唯恐她出了什么闪失。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苏谣回过头去,刚问出口便觉不妥。
季欢摸了摸鼻子,笑而不语。
苏谣立马移开视线,可疑的红云飞上的脸颊,正想说写什么,却觉得呼吸又变急促了,脸颊滚烫,她终于知道了前几日的妙之感来自何处,转身靠在季欢肩上轻喘,“凤君,帮我。”
季欢却没有动作,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可想好了?”
“你会娶我的,是吗?”苏谣抬起头盈盈望着他,模样分外动人。
季欢扶住她的薄肩,浅浅一叹,“除了你,还能有谁。”
“那就好。”她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甜甜一笑,“今日任君多采撷。”季欢眼眸深沉,她就算不说,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送上门的猎物,向来没有松口的份。
他低下头印上浅浅的吻,苏谣配合地仰起头,温柔回应。他的宽厚的手隔着薄薄的纱衣摩挲着她的背,炙热的温度毫无保留的传递,拉扯间衣裾从肩头剥落,露出不堪盈盈一握的玉丘,剔透的肌肤此时已泛起一层粉红。
季欢咬住她的耳垂衔在口里,舌尖在耳垂上来回舔绕,另一只手覆上细腻饱满的香丘,却是握不下,仅稍稍施力,饱满的白豆腐便从他的指缝间漫了出来,他的吻沿着锁骨一路蜿蜒,舌尖在左峰上画着圈,苏谣仰着头轻哼了一声,却不敢大声。
舌尖绕过顶端早已挺立的枣核时,苏谣紧紧咬住唇闷闷哼唧,一只腿顶向季欢的胯间,不经意间蹭到某处的滚烫,这露骨的邀请让季欢眼眸更加深沉,含着硬枣报复性的咬了一下,苏谣浑身一颤,几乎站不稳。“你别乱来....”
季欢不顾她的警告,一把撩起她的裙踞,两根指节探入芳草萋萋地,那里早已湿漉漉,指节一动,便搅乱一池春水。苏谣眼有些迷离,脑袋轻轻晃荡。一边担心招来侍卫,一边又是极致的欢乐,只能压抑着嘴里的呻吟,刀口上偷香,心头缓缓生出一种异的感觉。
季欢依然不疾不徐温柔的渐进,等她慢慢适应了,才抽出两根挂着缕缕晶莹的手指,将滚烫的利器徐徐送入,这一下苏谣的魂都要飞了,险些叫出声来,季欢立刻堵住她的娇唇,将嘤咛尽数包裹在了他的吻中。苏谣的腿挂在他的腰间,找不着支点间四下晃动,小手越来越放肆,将他的衣服拉扯的七零八落。
季欢见她越来越不安分,再这么胡闹下去迟早要引起守卫的注意,一边安抚的吻着,一边草草将散落的纱衣裹住他们交合的身体,将她酥软的身子紧搂在怀里,柔软的双峰顶在他坚硬的胸膛产生一种妙的感觉。
不及细细体会,季欢扣紧她的双腿突然纵身一跃,极速上升时,重力使铁杵顶得越发深入,苏谣的花心乱颤,魂都丢了,季欢抱着她在屋顶上起起落落,这一路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激打得苏谣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小穴也跟着极速收缩,季欢险些被她搅得岔了气。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火红凤凰树,几个纵身便迅速落了下去,站定时,苏谣早已没了力气,若不是被季欢托着,早已像春泥一般滑落。季欢腾出一只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翘鼻,“你可真能耐!我一世英名险些被你毁于一旦。”说着将她放在树下雨花石桌上,恶狠狠地吻下。
苏谣呜咽地回应,迷离的双眼沾染了欲望,魂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下花穴却依然激动地讨好着久违的客人,一圈一圈漾着晶莹,季欢的额头上滑落一滴汗珠,他似乎忍得有些吃力,身下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击,苏谣不再忍耐,双腿松松环在他的腰上,抱着他的脖子咿咿呀呀叫着。
几个来回后,季欢突然停了动作,撑起身定定看向她,苏谣躺在红纹遍布的黑纱上,湿润的发丝黏在脸上,眼迷离,有种秘的魅惑感,她有些不满足的扭了扭身子,胸前的双峰跟着抖动,似乎在发出邀请。
一阵暖风袭来,一朵火红的凤凰花轻飘飘地落在了她雪白的沟谷里,季欢的眸子更加幽深了,低头衔住左峰茱萸,舌尖绕在上面一圈圈打转,苏谣抱着他的头,跟着支起了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季欢吻够了,便将她翻过身压在桌下,双峰乍一接触到冰凉的石桌,激起层层疙瘩。季欢的舌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游走在她的背,所经之处无不掀起燎原之火,苏谣一面觉得自己在燃烧,一面又是桌面冰凉的触感,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她的心也跟着颤栗,强烈的刺激下,她有些受不住了。
这时,她的花穴被季欢毫无防备的插入,浑身上下不由得一激灵,眼睛都瞪直了,下体本能的紧收,季欢低吼一声,扶着她的腰,开始施展猛烈的攻击,苏谣被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的抓着桌缘,语不成句的叫着“慢.....慢....点儿,受不住了....”双乳拍打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和臀上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季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依然保持着速度,饱满的臀上被他掐出一道道红印。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苏谣眼涣散,呜咽的力气都没了,伴随着一声低吼,季欢直捣黄龙,将她身体狠狠贯穿,刹时一泻千里,二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喟叹,双双登上极乐。
喘息片刻,季欢些意犹未尽,抽出挂满浊液的利器,将苏谣的身子再次翻了过来,她早已软作一滩泥,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连抱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反抗,只能任由他施为。
季欢举着依然挺立的分身再次进入,高潮之后小穴更加敏感,尚未从余韵里缓过,苏谣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稍加触碰便是娇吟连连,季欢凝着她泛着潮红的脸,双眼沾满情欲,看着眼前任人鱼肉的娇人儿,一起一伏间,挺翘的茱萸粉粉嫩嫩,分外诱人。
他的眸子里闪过原始的兽性,下一刻,低头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苏谣略微红肿的花芯立马涌出了泉水,季欢轻笑,缓缓抽动起来,苏谣咬着他的袖子高潮迭起,越发热情的迎合,季欢被她带动着逐渐发力,一撞便撞到花穴最深处,几乎嵌在她的身体里,苏谣像只单薄的小船,在强劲的风浪里前后摇摆,几乎淹没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穴壁一次次收缩,绞得季欢军心涣散,越发猛烈地发出攻击。被情欲吞噬殆尽的二人,这一役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一番焦灼后,战火达到顶峰,一股灼热猛烈地灌入花芯,浇得苏谣娇吟连连,她的眼前划过一道白光,身体抖如筛糠,不多时也跟着泄了,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从股间淌出,缓缓滴在草地上。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蒸腾起一股甜腻的气息。
季欢伏在苏谣的身上,不断喘息,苏谣早已化作一滩春水,智尽失。她的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湿透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晕。季欢抬起头轻轻吻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你可真是我的劫。
翌日,侍女前来服侍四姑娘洗漱,床上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只留下书信一封,只道是叨扰三姐多日,小妹思乡心切不辞而别,忘姐姐勿怪。
谁也不知,曾有一采花贼前来白府盗花,路过窗前,顺道掳走了苏家小妹。这艳事只能随着时间流逝埋没在凤凰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