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泡入水中,季欢便凑了过来,苏谣趁机支使他替她取些梅莲花露来,季欢颠颠儿的跑来,却是没递给苏谣伸出的手,“为夫替娘子服务。”
苏谣挑起俏眉,看他又在打什么鬼注意。
季欢倒了几滴露在桶里,搅了搅,苏谣捻起一片水上漂浮的玫瑰,闭眼轻轻嗅了嗅,满鼻生香,下一刻,水声翻动,季欢不知什么时候退了袍子,也跑了进来。
苏谣不满的挪到一边,“挤得我都没地方了。”
季欢嬉皮笑脸,“一起洗才舒服。为夫来替你搓搓背。”说着便上下其手。
这些日子,在他日日夜夜的滋润下,小娘子是越发娇艳了,从一朵青涩的小娇花茁壮成长成有几分风韵的俏少妇。一颦一笑皆是韵味,从身后搂住她,“夫人真是让为夫心动,怎么都吃不腻。”指尖摩挲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温香软玉在怀,季欢有些心猿意马。苏谣被挑得咯咯笑,一时来了兴致,挺着一耸一耸的雪白凑了上去,“郎君请便。”那白花花在眼前晃荡,尖端粉红的枣核四处跳动,晃花了季欢的眼,被他一口噙住,发出吮吸声。另一只也没闲着,按压另一边的雪峰,苏谣葱尖般的指从他乌黑的发丝里穿过。
动情时,苏谣的手抚上他的脸,“凤君,让我好好看看你。”
季欢抬起头,扶住她的手,不解道:“为何一直叫我凤君?”这事困惑他良久,之前便想问了,但每次光顾着正事便将它暂时抛诸脑后。
苏谣被问的莫名其妙,“这不是你让我叫的嘛?那晚骗我是凤君。”季欢愣住,好一会才记起自己当初的原话。“啊…是风君,风一起,你的郎君便来了。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原来是她听错了,闹了个乌龙,苏谣顿时觉得羞赧,理直气壮道“我说凤君就是凤君!只有我这么叫你,你就是我的凤君。”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季欢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美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聒噪。
屏风内水中鸳鸯嬉戏打闹,掀起一室旖旎。
季欢将她抱上床,慵懒如一只猫,低头亲了一口,换来小二收拾残局。一会晚膳到了,季欢扶起苏谣,一口一口喂食,苏谣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耷拉着眼皮。
这些日子被季欢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
伺候完晚膳,苏谣翻过身勾住季欢的脖子,懒懒地蹭了蹭胸膛,逗乐了季欢,怎么像只猫似的?这么粘人,嗯?调笑间勾起她的一缕乌发,在指尖把玩。
苏谣也不理他,头埋在他的胸口,尽情感受他的味道。有男人依靠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享受间,身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苏谣皱了皱眉,心道:到底谁更粘人?这段时间以来,季欢的手一得空就贴上来,害得她根本没空感受温存。
别闹了,明日还要赶路呢。两轮大战下来,身子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若再来一轮,明日真不敢保证能下得了床。不免心里愤愤,一来了兴致就什么也不顾了,这毛病真得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