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那异样的摩挲反复进行,连秦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不管不顾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你疯了吗……”
云荇抢在他动气前,咬着他耳垂道∶“我现在衣衫凌乱,你推开我是要看光我身子?”
连秦停止了挣扎,同时心底的厌弃与失望随之而生,见身上的人没再乱动,云荇伸手从二人紧贴的身躯中往下,五指触到那一坨软绵的器官,还掂了掂,唔……分量还不小,云荇胆子虽野,也是初次碰触男子的性器,沉软的巨物与掌心无缝相合,她的声音也不自觉媚了起来∶“师兄的阳物好生怪,一直嵌在我腿根,还越来越肿了,这样我怎么系裙子。”
连秦如遭雷击,他的忍耐已到达顶点,钳住她作乱的手就往外扯,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顾及她腕上的划伤。他看透了这个人,一字一句都不值得信任。
云荇忍住那瞬间的痛楚,她反应更快,在他擒住自己时,五指尽开大范围抓住他的肉茎和卵囊,还收紧了一下,这种力度不痛不痒,与其说是威胁,更像挑逗。
连秦咬着牙,强行将少女从自己身上剥离。
男人的力量始终要大得多,见他较真,云荇也没在蛮力上与他多纠缠,轻而易举就松开了钳制,两具身躯分离,都有些汗湿,加上折腾,皆衣衫不整。
连秦迅速站起身平复呼吸,脚步有些虚浮,一双妙目水汽淋漓,说不上是心寒还是含恨,转身就要走。
“师兄,”身后的少女温声喊道,“我是真心实意请师兄帮这个忙,当然如果你现在离开,”
她睨了一眼彼此衣物上的血迹,“我们之间的事就更扯不清了。”
连秦充耳不闻,没有因她的话作停留,唯有粗暴的大门开阖声,依然昭揭着他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