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荇比任何人都要早知道,南郊石舫里坐着的是犀霜,她邀战时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后来连秦一改初衷,执意赶赴一个他多年来不常出席的雅宴,情况已经不能更明朗了。
因为他在意,所以强取豪夺也要得到,包括叫别人为他的追逐而让路。
云荇浅笑:“师兄今日会在这里,完全是自食其果。”
她重新靠近双手被缚的少年,直接贴上身躯,在他精壮的腰身,胸肌上摩挲,侵犯他每一寸无人抵达之境。
连秦脸色一白:“你别这样!我会向承旨陈情抵偿你,让你去棋会。”
云荇充耳不闻,她今日没有穿?袍,而是普通的交领单衫,因为始终贴着他揩蹭,领口大开,滑到了肩上。
张口含住他一小块耳垂,看着他浑身激灵,云荇愉悦地拒绝了:“何必麻烦赵承旨呢,劳师动众,反正他也只会站在你那边,一人做事一人当,师兄把自己抵给我就行。”
连秦痛苦地摇头,因双手动弹不得,只能不断磋磨口舌,试图劝化。
“你放了我,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我不会将你挟持的事说出去!”
“这怎么行?你不是要昭告于众吗?”
云荇的单衫也已经挂不住,她反手到背后,扯松了亵衣的活结,薄布跌落的刹那,雪白的乳波彻底晃出,柔软的胸脯被大肆袒露,贴上他同样赤条的前胸。
“云荇!!”他撇过头,艰难吐字:“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云荇稍微抬高身子,使一双雪乳够得上他的脸,恬淡的奶香直攻鼻腔,连秦呼吸一窒,双乳在他鼻头前依恋地蹭了蹭,才又重新与他胸膛紧贴。
未及弱冠的连家小侯爷,玶都世家大族眼中的棋坛贵公子,就这样在远离帝京的千里之外,被迫衣不蔽体地与同门师妹胸乳厮磨,可笑的是,亵渎他的并非什么烟花柳巷的流莺,而是本该同样庄重自持的高门贵女。
连秦浑身颤抖。
不得不考虑最初她给的条件,只要进食,就答应替他解掉束缚,重要的是至少能暂且打断她我行我素的进犯。连秦本没想过绝食,他只是耻于像一只破败的偶人一样任她摆布,但现在,他已经乏力到没有底牌向她议价。
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两害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