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秦僵滞:“……好。”
云荇又想了一下:“但是共浴要烧的水也多,我与你一同去。”
她若跟出去,就更无隙可乘了。
连秦自是拒绝:“师兄一个人能提。”
奈何云荇始终不依,连秦沉默半晌,直接吻住她,边摩挲她的唇瓣,同时改口道:“师妹是回来休憩的,提水做什么,洗沐还是暂时搁下吧。”
云荇一听,又拉他的手往身下去,人却还是被吻着。
连秦知道再难以守势,将计就计,随她俯下,从襟边至革带,褪去摘尽,云荇引他一只手托在胸乳下方,颠了一两下,含羞道:“还不丰盈,是不是你不努力?”
听得连秦耳边烧红。
“师妹……匀称些也好。”他最忌讳她放淫词浪语,逼他对着初熟的躯体回应一些不知所谓的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需要对她的身体努力什么?连秦都恨不得离她千里外,从此远隔河山。
云荇悦他腼腆,与他厮磨更甚,衣衫很快半褪,连秦没让她自行解亵裤,手就着软布游走在她下身,摸得云荇春水淋漓,莺啼不绝。
他也随之肉茎高昂。
连秦忍着下身因她而起的不堪反应,中指顺着她的阴阜划入肉缝,按压阴蒂,娇嫩的花穴被侵入,云荇本能挣扎瑟缩,连秦一手把住她的细腰,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也夹住阴唇,轻轻揉搓。
云荇身在极乐之巅,没有再提要与他一道打水,连秦伺候了好几把,她才卒之缓缓睡去,他看着自己的右手,一言不发地进了里隔间,清理过后,复又回到榻边,替她掖一半被褥,轻唤几声,见她始终酣睡,容色方转冷。
刚才也探尽了她的亵裤,什么都没有,自发现她梦魇那日细微的举止起,连秦一直往她身上找玄机,但所想遍寻未果。除了为他捎带口粮,云荇惯常是两手空空离去,两手空空归来,连秦离床几步,环视四下,目光落在……榻边的皂靴上。
一只靴筒软塌,一只形状正好。
男装轻便,时人服?袍襕袍,多配长筒皂靴,女子亦然。连秦不是没想过藏于鞋履,他也浅探过靴肚,几无异常。
如今他直盯着形状完好的右靴。
连秦轻声步近,单膝支地,望了一眼仍在寝息的云荇,伸手去摸靴筒内外里,手指很快在内侧一面触到硬物,他心一沉,反复察看,终于在靴边翻到约一指宽的夹层,连着内侧,近乎隐蔽,连秦探入一指,慢慢将硬物勾出。
云荇已经习惯了在连秦榻上寝睡,自她抵沧州,就没真正休憩过,奔波各处,也频繁与人对弈,久坐枰前,对心力与算力更是双重耗损。奔劳后的寻欢一回生二回熟,自然,连秦的逆来顺受,不可谓全无成效,她困倦入眠于他的一番伺候。
以往连秦拖着脚镣,在她寝息后,也会尽量放轻步伐,如此来去几回,云荇即便入睡,对铁链曳地时轻微的声响,也不算十分地不适,而她此时在迷蒙中,却隐约听到了另类的吱声,尤似木器开阖,有些突兀。
云荇于是半梦半醒,缓缓睁眼。
她倦意还没驱尽,山庐已经一切如常,四下寂静,除她以外,再无旁人。
“师兄?”她出声喊道,但无人应答。
云荇按着太阳穴,复清明后赤足下榻,疾步飞略过里外间,均不见人影,她回到榻边,摸了一把靴筒,沉默片刻,又走到木闸旁。
她被锁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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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他作者怎么安排时间,我从写这个东西起…大多时候都在折磨脑子,一个半月没看小说了